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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牧恆倒是蠻期待對方的手藝。

這邊白月手上和膝蓋都受了傷,所以接下來的活動便沒辦法多加參與。

蔣召臣早上說了那樣一番話,接下來一直沒有回房間,顯然是出去玩樂去了。先前兩人能說上幾句話時,白月會跟著他們一起參加兩次活動。現在兩人又陷入了冰點,沒有誰主動開口。

白月早早就睡了,蔣召臣也不知道是晚上什么時候回來的。浴室里的水聲只讓白月睜了睜眼,伸手就扯了被子蓋在頭上。

蔣召臣出來時頭發仍在滴水,他擦著頭發側頭往床上看了一眼,便見對方拽著被子的手被露出包扎的痕跡來。受傷了?他微微一愣想要靠近,卻又中途止住了步子。

半晌後關了燈睡在床的另一邊,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兩人的關系好像又回到了兩日前,甚至比不上剛開始的時候。黑夜里,蔣召臣聽著耳旁平緩的呼吸,絲毫沒有睡意。昨天夜里他雖然喝醉了酒,卻難得地睡了個好覺。今天白日里明明累的不行,回來後竟然一時睡不著了。

睜著眼睛沒多久,天就亮了。蔣召臣聽到耳旁的動靜時,閉著眼動也不動。聽著對方起身,關水洗漱出來,最後在對方准備出門時,蔣召臣睜開了眼睛。

眼見著「咔擦」一聲,門在眼前合上。蔣召臣腦袋有些暈,抬起胳膊擋在了眼前。

接下里的幾天,每每都是這樣,兩人都刻意回避對方似的。蔣召臣白日里出去游玩,夜間才回來,他回來的時候白月已經熟睡。翌日早上醒來時,白月已經出去了,兩人間幾乎沒有任何交集。

與他們這種冷冰冰情況相反的是,白月越來越多地和牧恆在一起的身影。

每每看了都讓蔣召臣有種說不出的煩躁,然而一想到白月那日說話時平靜的語氣,他就泄了氣。這種時候,他的身邊總是跟著艷巧。如同賭氣或是故意,蔣召臣和艷巧也愈發親密起來。

離開度假山庄的最後一晚,除了白月外,他們幾個人最後在山庄酒吧小聚。

蔣召臣來來去去地喝了不少酒,後來幾個人離開後。拒絕了服務生陪同,他和踉踉蹌蹌的艷巧一同回去。

最後不知怎么就……進了艷巧的房間。

兩個小時後才出來。

而後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蔣召臣伸手摸了摸自己猶帶著潮氣的頭發,扯了扯衣袖又整理了下衣領,又在自己臉上輕拍幾下。這才伸手拿了房卡,小心地推開了房門。

房間內一如既往,只留了一盞小燈,床上的人已經熟睡了過去。

蔣召臣輕手輕腳地關上門走進去,看著床頭小燈,心底突地生出了幾分酸澀。似乎不論怎么和他冷戰不說話,他每次夜間回來時這盞小燈總是亮著的。

他慢慢走近床邊,其實白月的睡姿很標准,平躺在床上。不過兩手都如同小孩子般抓著被子,半個下巴都被蓋住了。呼吸悠長,燈光透過睫毛,在下眼瞼處打下暗影。

『很漂亮』,蔣召臣心底突地升起了個念頭,伸手想去摸一摸對方的睫毛。然而剛伸出手,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將手縮了回來,緊緊握成了拳。手上青筋直冒,神情冷硬地進了浴室。

這個澡洗的時間有些長,他出來時便發現白月擁著被子坐了起來,聽見聲音時安安靜靜地朝他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