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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朝他砸了過來,牧恆也不是沒有脾氣,身子後仰腰部靠著沙發一腳就朝他踹了過去。

這一腳也沒放輕力度,蔣召臣冷不防被踹得退了好幾部,『咚』地一聲撞在了茶幾上。方才放在上面的啤酒被手臂揮倒,咕嚕嚕地滾下去,其中一罐中液體傾倒而出,酒水迅速在茶幾上蔓延開來。

蔣召臣黑著臉站起身子,看著那邊同樣冒了火的牧恆。兩人二話不說,直接揚起拳頭打成了一團。

牧恆一拳砸向蔣召臣臉:「有事說事!你有什么不滿?!解除婚約不是你想要的嗎?我只是說了事實,你現在到底在發什么瘋?!」

「我的婚約解不解除和你tm有什么關系?!」蔣召臣伸手擋住拳頭,另只手朝牧恆身上砸去,怒罵:「藍白月是我的未婚妻,你憑什么喜歡?!」

「你又不喜歡她,你管我憑什么喜歡?!」牧恆心里冒火,腳上一腳就朝他踹了過去。與此同時蔣召臣的拳頭砸在了他的胸口,兩人都被彼此的力道砸的往後退了幾步。

「誰說我不喜歡她?!」蔣召臣直接吼了出來。

空氣稍稍寂靜了一秒,牧恆募地停下動作。

看著不遠處與他對峙的蔣召臣,彼此沉默了好一會兒後,突然微微冷笑出來:「你說你喜歡白月?」

他的話語里說不出的諷刺:「喜歡她還一直將她獨自拋在一邊,喜歡她還和我立下賭約?喜歡她還當著她的面和艷巧眉來眼去、當眾送花調。情?」說一句便見蔣召臣臉色難看一分,牧恆只覺得心頭暢快,勾起唇角:「那我真是得感謝你的『喜歡』,給了我機會。」

藍白月初開始顯然是喜歡蔣召臣的,否則也不會答應訂婚。但正如牧恆所言,蔣召臣這樣的『喜歡』將人越推越遠。甚至因此以及那個賭約,牧恆才得以有機會接近白月。

再者蔣召臣喜歡白月這件事雖然讓牧恆意外,但也讓他想起度假山庄時蔣召臣的別扭來,想來如今一切都是有跡可循。他看到了白月的好,別人自然也能看的到。不過那又怎樣?蔣召臣憑什么認為,做過了先前那些事的他還有機會?

口中說著感謝的話,牧恆面上卻沒什么表情。

蔣召臣被對方刻薄的語言刺得心頭抽痛,他自然知道自己當初做了多少愚蠢的事情。甚至後來明明因為白月接近了牧恆而嫉妒、而生氣,卻遲鈍地沒有想明白到底是占有欲作祟,還是真正地動了心。

這是他沒有碰到過的情形,連這種深刻的動心幾乎都是人生第一次。直到到了國外獨自待了幾天,每每都會想起度假山掌時對方將自己救起來的場景,對方垂頭替他做人工呼吸、渾身濕透的模樣。坐在旁邊吹頭發,露出雪白頸子的模樣。他將人壓在自己身下,對方強作鎮定的模樣。

甚至熬得那份兒姜湯,喝醉時對方耐心地照顧他的模樣……

件件樁樁、滿心滿眼都是對方,難道還不能證明自己的心思?

然而趕了過來,卻遇到了這樣堪稱荒唐的事情。兄弟喜歡上同一個女人?換做別人他會直接放棄,但藍白月根本不可能。短短時間這么喜歡一個人,是他以前從未想過的事情。若是錯過了這樣的人,他這輩子或許都不會再這樣喜歡上別人。

「你又能好得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