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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巧伸手掰開蔣召臣的手,也不管對方是什么表情。拎著行李箱就退了幾步,小跑著離開了這里。離得很遠了,回頭看了一眼,卻見臣少仍舊維持著她離開的姿勢站在那里。

她搖了搖頭,離開了。

……

「聽說那位藍小姐回來了。」

「哪個藍小姐?」

「就是那個……和臣少有過婚約……」

「閉嘴!蠢貨!」有人猛地拍了正試圖解釋的那人腦袋一下,那人捂著頭正准備罵人。卻見剛才他們正在討論的人從他身後走過,場子中的眾人都沒說話。以為這人會被教訓,卻見蔣召臣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抬腳離開了。

「呼。」他不由得呼了口氣,這雖是圈子里的聚會,但他是算是主動搭上來的。要是因為嘴欠,就被拾了簡直劃不來。

然而他剛松了口氣,卻見有人沖他笑了笑,遞了瓶酒給他:「喝了。」

「牧、牧少?」

「嗯。」牧恆笑容斂起來,看起來竟有幾分冷酷的意味:「我不想說第二遍,喝了。」

這家店就是眼前人和蔣少不久前開的,男人此時雖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眼前的人。卻也不敢多說,只接過酒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的確是好酒,但酒含量一點兒都不低。一瓶子下去,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牧少,我喝完了。」男人臉色被熏紅。

「酒量不錯。」牧恆點了點頭。

「謝……」

「再去拿十瓶過來。」牧恆冷聲朝身邊的人吩咐。

「牧少?」男人有些傻眼:「我已經喝完了……」

「喝完了就繼續喝。」牧恆臉上沒什么表情,他拍了拍男人的肩:「別客氣。」

說了也不等男人再說什么,抬腳離開了。

他雖然離開,剩下的男人憋紅了臉也不得不喝。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一向溫柔的牧少變得比臣少還要讓人害怕,雖帶著笑卻讓人感覺不到溫度。再者他接手了牧家,現在誰也不敢得罪他。

牧恆直接到了頂層,果不其然已經有了個人。他徑自取了杯酒,什么也沒說坐了下來。

現在他和蔣召臣的關系似敵非友,偶爾會聚在一起喝酒。但大多數時間兩人都看不慣對方,眼不見為凈。

「你還記得k嗎?」牧恆喝了口酒,突然出聲。

蔣召臣皺了皺眉,沉聲道:「嗯。」

當初賽車只打了個平手,他便讓人去調查這人。但後來也沒個確切的結果,只知道對方是近幾個月才來這邊賽場參加比賽的。

「白月和他一起回來的。」牧恆嘆了口氣,苦笑:「當初就是他,將白月送下了山。」

有些事情真是冥冥間就有注定,在他們算計時幫了白月的人,此時和她走到了一起。而他和蔣召臣,兩人自作自受,連接近對方都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