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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樣子。聽著耳旁的狂熱歡呼聲,白月隨意挑了個地方站著。

另一邊的車內,牧恆透過車窗看著不遠處的身影,眼神微微恍惚。

第一時間就知道對方回來了,卻沒敢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眼前。此時不遠處的人,這么久了似乎也沒什么變化。和初次一樣,離其他人遠遠地,獨身站在一旁。

還是裙子小包的打扮,夜風中裙擺微微揚起。

但牧恆此時的心境卻和當初天差地別,當初的他在這個時候應該正在算計著對方從蔣召臣車上下來後,再上前安慰。算計著讓對方下山攔不到車輛,他及時趕過去。現在卻全然是『近鄉情怯』,哪怕對方就站在不遠處,他也不敢輕易下車。

看了眼手機中的照片,他伸手摸了上去,觸摸著對方帶笑的眉眼。其實他當時離這個人前所未有的近,但卻沒有把握機會。要是開始動心的時候,就將賭約說出來並且直接道歉,在感情沒那么深的情況下,或許還會有其他轉機。但他卻沒有這么做,生生錯過了。

公主的孩子,當初的小圓球現在也已經長大了。家里四五只狗,卻一只都沒送人。就連他爸媽想養一只他都拒絕了,理由便是這些都是公主的孩子,陪在公主的身邊理所當然,這也是當初白月的話語。

眼角余光中看到副駕駛上的杯子,牧恆伸手拿了起來,稍微有些沉默。

和對方一起在超市買的,粉色的杯子對方只用過一次。他那款『情侶杯』已經用了多次,眼前這個看起來還和新的一般無二。兩人之間唯一一件禮物都以一種可笑的方式回到了他的手里,虧他還堅信著對方往後會自己將杯子取回去。

牧恆就一直坐在車子里,看著另一輛車滑到了對方的面前,看著白月唇邊帶著笑意上了車。他捏著特地帶過來的杯子,到底沒有下車。

那邊的車子離開沒多久,蔣召臣的車子也滑了過來,停在他的車邊。

牧恆降下車窗,便聽得對方自嘲似的說:「我輸了。」

「你放水了?」牧恆驚訝,蔣召臣近來玩賽車比以往野多了,不要命的玩法讓這片都沒人敢和他比。第一牢牢地握在手中,現在卻還是輸了。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蔣召臣顧慮著k和白月的關系,刻意放水。

蔣召臣搖搖頭:「放水的是對方才對。」k第一次比賽或許都沒用盡全力,所以兩人才堪堪平局。現下卻直接贏了他,不論是在哪方面。

他說著側頭看了牧恆一眼,正巧看到對方手中的杯子,立時冷笑一聲:「你也輸了。」

要不是牧恆搗亂,也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局面。正如同牧恆不待見他一樣,蔣召臣現在也十分不待見牧恆這個罪魁禍首,每次看到牧恆懷念的表情都怒從心起。

更討厭的還是他除了記憶,連個用來懷念的東西都沒有。

「我們比一場。」蔣召臣握住方向盤。

牧恆放下杯子,心情也不怎么好,眉眼間沉了沉:「比。」

……

梵棋和白月的婚禮在三年後,到了最後才得知梵棋家里就是那個在法國有著自己的庄園、葡萄酒遠銷海外的梵家,當時壬老爺子的臉都變色了。

本來一直堅稱不參加婚禮、不同意兩人在一起的壬老爺子也出現在了婚禮現場,連同著還有壬合合。

壬合合如今已經有二十六歲了,在壬老爺子的管制下,愣是沒有談過戀愛。今日來參加婚禮,也是被壬老爺子叮囑,一定要漂漂亮亮、打扮得出色一些。

壬老爺子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和梵家成了親家,那么壬合合的身價也連帶著提高了不止一截。這種場合來參加婚禮的人大多數身價都很高,對於壬合合來說都是有利的資源。

准備婚禮的白月自然知道這兩人的打算,不過並不准備干涉些什么。這幾年她和梵棋幾乎走遍了整個世界,終於停了下來准備婚禮。倒是讓梵家爸媽欣喜若狂,什么都沒說便替他們准備齊全了一切。

梵家爸媽對梵棋這個小兒子幾乎有求必應,對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家里全然支持。唯一掛念的就是大兒子已經結婚生子,小兒子還天天往外跑,身邊一個姑娘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