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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微仰著頭對上他的視線,繼而伸手似乎想要拍一拍他的肩膀似的。但剛碰到卻又想到元鵠的潔癖,眼神暗了暗:「我就在外面等你出來。」

元鵠眉目舒展下來,心底並不覺得剛才的碰觸難以忍受,甚至伸手在白月肩膀上輕拍一下:「放心。」

說完便轉身進了咨詢室。

孫曉夢看了白月兩眼,又看了眼咨詢室關上的門。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小聲問道:「元先生為什么……會將這件事告訴你。」

「你說呢?」白月伸手整理了下裙子,在離門口不遠處的木質長椅上坐了下來,說話時抬眸看了孫曉夢一眼。

這話問的不明不白的,白月倒是不怎么想回答。再怎么說元鵠也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這種事情告訴了她知曉,一般情況下也算得上理所當然了。

「我的意思是……」孫曉夢咬了咬唇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人,分明此時她站著,對方坐著,但她卻產生了種對方正在居高臨下看著她的錯覺:「這件事除了老師外,元先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白月似笑非笑地看她:「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好?」

「什么感覺?」孫曉夢神情疑惑,有些不解。

「嗯,知曉一個別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的感覺,是不是在暗地里偷偷欣喜過自己和元鵠更親近了些?」除開人格分裂這點兒,元鵠是堪稱完美的存在。但是這樣的元鵠卻有連未婚妻都不曾知曉的秘密,然而孫曉夢卻知道這點兒。

白月別的不知道,但卻將孫曉夢的想法猜的十之八九。她面上義正辭嚴地一遍遍強調自己和元鵠沒有關系,實則又在另一個元鵠的挑逗下臉紅心跳。甚至後來在原主和元鵠沒有解除婚約的情況下,和她所以為的另一個人格滾在了一起。

轉念一想,心理咨詢師和第二人格,倒是小說里極為戲劇且登對的橋段。

「你不要胡說!」孫曉夢瞪大了眼,被氣得臉色有些發紅:「雖然你問過我,但這件事我沒有說出去的權利。你根本一點兒都不知道咨詢師的工作條例,卻一次次地來羞辱我!我和元先生沒有任何關系,你要我怎么證明你才相信?」

「好了好了。」孫曉夢這種幾句話就能被說哭的性子,讓白月沒什么興致。目光上下掃了眼她身上的白襯衫與及膝半身裙,她在孫曉夢下意識攥緊了手的情形下沖她一笑,故意拖長了聲音:「你這樣的……就不用多此一舉地證明了。」

「……」孫曉夢張了張嘴,眼眶一紅,轉身就大步跑開了。

椅子上的白月看都沒看孫曉夢一眼,從包里拿出了耳機戴在耳朵上,並將手機打開了來。調試了幾次後,耳機里傳來清晰的聲音。

「……這種情形倒是十分少有。」那道聲音沉吟:「我之前有提議過催眠療法,但風險太大,一直都沒有實施。若是這樣下去,你的主人格會被副人格吞噬……」

那道聲音講了很多,關於專業部分的名詞白月連蒙帶猜。而後聽得這聲音過後,室內詭異地安靜了半晌,一道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不如試上一試。」

這聲音里有種破釜沉舟的氣勢。

而後絮絮的交談聲繼續響了起來,都是一些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