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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文亦可仍舊是慕初一心口的一根刺。哪怕對方好意給容禹打了電話,本應該感謝對方的。但此時聽得容禹提起對方名字時帶著的親昵,慕初一愣了愣,略有失落地搖頭道,「已經解決了,只是個誤會……」

「又這么巧合,和她有關?」容禹錯開步子、微微擋住正准備離開的白月的路徑,眼神懷疑地盯著白月,問話卻是沖著慕初一的。

無怪乎他這樣的反應,真是太過巧合。學校方面只說慕初一被舉報偷拿了期中試卷,然而檢查下來試卷卻出現在何白月寢室里。身處於容禹這樣的位置,勾心斗角也見過一些,難就會想到『賊喊捉賊』這一招。

慕初一目光復雜地看了白月一眼,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白月伸手輕輕一撥,就將擋在她面前的容禹給掀開了來。她看似輕輕巧巧的沒用什么力氣,容禹卻身子不穩地倒退了好幾步。要不是一旁的非及時伸手扶了一把,他還能撞上旁邊的玻璃欄桿。

迎著白月諷刺的視線,容禹反應過來,當即呆了呆:「何白月!」

「好狗不擋道。」白月輕嗤了一聲,繼而側頭看了眼愣在原地的慕初一,「麻煩管好你家的狗。」

清俊的面龐募地染上幾分氣憤之色,因家世地位容禹自小被人追捧慣了,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樣囂張。哪怕是個女孩子,也足以讓他臉色冷峻下來,他上前一步,一把攥住了欲離開的白月的手腕,聲音沉沉:「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說好、狗、不、擋、道。」白月一字一句,吐字清晰,使巧勁兒將手腕回來。白皙的指尖隔空指了指容禹幾人,對上容禹愈加憤怒的目光,唇邊噙著抹冷笑、不閃不避:「不愧是一丘之貉,慕初一將卷子放在我寢室試圖陷害我。被學校發現後,你這個男朋友便向學校施壓讓這件事不繼續追究下去。我都已經大方地不計較這些了,你們又試圖往我頭上潑臟水,覺得我無權無勢好欺負?」

「陷害你?」容禹都快氣笑了,他還沒計較她罵他是狗,這人就先聲奪人委屈起來了,「初一有什么必要陷害你?她成績每次都穩拿第一,根本沒必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倒是你,每次被她壓了一頭,心里早就嫉妒不已了吧?你這次舉報初一作弊,沒成想學校會突然查了寢室,將你寢室藏著的試卷查了出來。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

容禹說著頓了頓,「說起來,你還真的要感謝初一。要不是撿了她的便宜讓這件事到此為止,到時候查出來。偷了學校的試卷意圖作弊,你覺得自己能有什么好下場?」

白月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容禹身後的慕初一:「你也這么認為?我因為嫉妒而陷害你?」

乍然被問及,慕初一的表情有剎那的不自在。她總覺得何白月那雙清透的眼睛能看到她心底深處,看清楚她的一切想法似的。

難道不是這樣嗎?

慕初一倒是想理直氣壯地問一聲,但此刻她卻沒什么底氣將這句話說出口,她似乎……搞錯了。

上午考完試回寢室休息,在自己床上發現這份兒卷子的時候,慕初一看到題目的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而後本該立即將卷子上交的,可是零點幾秒的猶豫後,她選擇了將卷子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近來時常和容禹他們待在一起,慕初一在功課上花的心思並不多,早上考試時能夠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力不從心。與她相反的是,她注意到了何白月的從容不迫,甚至提前半個小時交了考卷離開考場。要知道,那個時候她還有好些題目沒有寫完。

特招生之間成績靠前的有另外的獎勵,往常無論是這樣的獎勵還是學校的獎學金都被她拿到了,現在要拱手讓人她自然不願意。

在自己寢室里發現卷子的時候,慕初一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早上提早交卷了的何白月。對方是不是也提早拿到了卷子,所以表現的那樣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