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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是你啊,這么變態。」觀眾翻翻白眼,剝了根香蕉塞嘴里。

「……龜笑鱉無尾……」英俊男子趁喘息的空間評價了句。

拉塞爾剛想反駁兩句,房門就被一人大力推開,一股森猛銳氣同時伴隨而來。來人擁有一張如希臘美神維納斯化身男性的英挺面孔,五官深邃,身材挺拔。

「誰讓你隨隨便便對我用苦肉計的?!」低沉無比的男音隱藏著山雨欲來之勢。

「喲,你來啦。」姿態閑散地朝來人招招手。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軟?!你這個恐怖分子!把手舉起來!」來人挾帶勁風,大踏步地沖到床邊。

拉塞爾笑了笑,聽話地舉起雙手。然後,順勢拉過來人:「來得正好,剛剛看了點親熱畫面,我好像有點激動了。」話完,雙唇准確無誤地朝對方襲去。

他的吻看似溫柔,卻有股不羈的野性和不容人拒抗的大膽與熱情,逼得對方非回應不可……

倏地,一人持槍靠近。

正忙著接吻的人警覺性仍舊敏銳,本能地擋在床上的傷患跟前,身體左轉,揚起右腿旋踢對方頭部。

長長的黑發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敏捷地避開。左腿毫不遲疑地猛提,准備狠狠撞擊對方腰部。可是卻牽動傷口,眉一皺,動作變得有些遲緩。

對方看准這個時機,正欲給以致命一擊,卻被另一人上前擋開了他的攻勢。

「你們想干什么?!」神情嚴肅,正義凜然。

「嘿,我還沒問你想干什么呢!怎么見人就打?!」美貌男子推開擋在他身前的英俊男子,走到對方跟前朝他發話。

「你朝我開槍我能不反擊嗎?!」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朝你開槍了?!」揚起槍對准他身後的人,「我是要朝他開槍!」

「那么,我以聯合國特派反恐組織最高負責人的名義逮捕你!」說著從後腰掏出手銬。

「哈,真他媽滑天下之大稽!頭號恐怖分子就在你後面你不逮捕,逮捕我?!」裴臻譏誚地頂回去。

「少嗦!有話到法庭上說去!」抓過他的手就要銬上手銬。

「拉塞爾維特!」用力掙脫開他的手,狹長的美眸中盈滿了幽森的冷意。

「好吧。」靠在床頭看戲的拉塞爾終於不得不出聲了,「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西奧多克里。西奧多,他們兩個和我一樣都是好公民,你別亂抓人。」

此時,唐睿皺起眉,很憂國憂民地在心中為世界的和平與安全而擔憂。

「媽的!誰跟你一樣!」裴臻怒火中燒,「你好樣的啊,敢玩我?!」

「你怎么能那么想呢?」拉塞爾微笑,黑眸然發亮,「第一,那個卧底我是確實不知道。第二,你認為我會隨便替人吃子彈嗎?」臉上的笑容萬分真誠。

「鬼話連篇!不毀你容,難以彌補我的損失!」槍口瞄准那張從容微笑的臉,輕輕扣動扳機。

「你敢開槍我毀你容!」西奧多迅速地從腰間抽出手槍抵在裴臻的太陽穴。

「好像我也不得不開槍了。」唐睿不知何時手中也多了把槍,頂在西奧多的後腦勺。

場面僵持

當馬修拉著不情願的戀人推門進來探望時,就見幾人串燒般槍抵著槍。

冷院長立即發飆了:「干什么!你們在干什么!想惹事別在我的地盤!通通給我滾出去!」

「院長,我是病人。」兩名傷患異口同聲道。

「見鬼的病人!滾!給我滾!」冷院長手臂直指門口,急切地想把一幫瘟神趕出去。

「怎么這樣,人家的傷還沒好呢~」裴臻回槍,委屈地拉高衣服朝醫生秀出他的傷口。

「我也沒好。」拉塞爾也證明般解開上衣鈕扣,露出他纏著紗布的胸膛。

「沒好照滾!」一腳踢開門。

唐睿起槍,朝馬修使了個眼色,馬修立即表示到,隨後轉頭朝戀人燦笑:「峻一,我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飯怎么樣?」

於是,冷著臉的冷院長就在化解了僵局後,不知不覺被戀人拉了出去。

西奧多把槍進槍袋,一耙微卷的黑發,銳利的藍眸緊鎖住床上的家伙:「你給我小心一點!四大洲已經展開內閣級外交,比利時將以洗錢和鑽石走私的名義,對你發出逮捕令。」

「洗錢和鑽石走私?」拉塞爾摸摸下巴,「奇怪,我主修的明明是軍火走私。長官,你要相信我,我完全是『替罪羊』。」

「沒人相信你!你要再搞這種把戲逼我出現,我立即逮捕你!」砰地一捶桌子,桌上的玻璃杯應聲倒地碎裂。

「我的胡蘿卜汁。」挽惜地瞄了眼地上紅紅的液體,抬頭無辜道,「為什么你們都認為是我搞的把戲?被人出賣我很難過的。」

「因為你前科累累!」桌子又是一震,玻璃碗應聲落地,「還有,你看上去有難過的樣子嗎?!」

「我的心在滴血。」咧嘴一笑,接著瞄到地上打翻的物體,皺起眉,「你把我的午餐毀了。」

「恐怖分子沒資格吃飯!」

「可是我也會餓。」

「監獄里的火食不錯,要不要去試試?!」

「我是生態主義者,只吃素。請幫我再叫一份芝麻菜沙拉和一杯胡蘿卜汁,謝謝。」轉頭朝另外兩人笑道,「要加入保護熱帶雨林協會嗎?」

唐睿很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我食肉。」表示派別不同,不相為謀。

「那么小臻呢?」

「你讓我開兩槍,我就加入。」陰惻惻地把玩著手中的槍,不定向地瞄准著。

拉塞爾很遺憾地嘆了口氣,轉回頭:「怎么還不去?要我重復一遍嗎?請幫我再叫一份芝麻」

「你個恐怖分子!」西奧多冷冽地打斷他,「你把我當什么?!你的手下?!還是佣人?!」

「哦,我把你當這個。」伸出右手抖動小指。

「放肆!我現在就回去擬逮捕令逮捕你!」說著就如來時一般旋風般沖出病房。

拉塞爾沒辦法地聳聳肩,咕噥道:「真是的,這么大個人了還害什么羞?」

「咦?大人就不能害羞了?我也很害羞的。」裴臻嘿嘿冷笑,舉槍對准床上人的頭部,「罩你的家伙走了,我看你再怎么猖狂。」

「你的小寶貝會罩我的。」雙手環胸悠哉地朝另一人點點下巴。

「我可以問一下我憑什么嗎?」被點到名的人好奇地問。

「嗯,久聞唐總裁心胸開闊、睿智過人、是非分明、嫉惡如仇,怎么會容許如此慘絕人寰的事發生呢?」

唐睿笑得親切溫和:「顯然你對我還不夠了解。」

「你完了拉塞爾。」裴臻迷人的微笑,輕輕扣動扳機。

「放下槍!舉起雙手!」低沉無比的男音再次自門口傳來。

「呵呵,顯然你們對罩我的人也不夠了解。」朝門口招招手,「我的午餐要多久才能到?」

「十分鍾!」頗有不甘地口氣。然後一臉凜然地看向裴臻,「你要再拿槍對著他,別怪我濫用職權!」

「敢威脅我?!」裴臻惱火地一撩上衣,可憐的傷口又一次暴露在空氣中,「他破我的相這帳怎么算?!」

「這算什么破相?!男人有傷才叫酷!英勇的勛章聽到過沒有?!」西奧多冷嗤一聲,對他的說法分外不齒。

「哈,說得好聽!這勛章給你你要不要?!」憤怒地又是一拉睡衣,用力過度,鈕扣散落,索性煩燥地把衣服給脫了,泄憤般甩在地上。

「你以為我沒有?!老子我多的是!」揚起下巴,驕傲地脫了上衣,露出結實瘦的上身,幾處白色的「英勇勛章」,反而添了幾分性感。

「啊!!!」門口傳來幾聲女性的尖叫,是奉命來換葯的護士。顯然兩個半裸的美男對她們來說有點太刺激了,最主要的還是兩個美男手中握著的可怖槍械。

「干什么!你們又干什么了!」冷院長再次聞聲而來,為了維護醫院的利益而不辭辛勞,「表演脫衣舞男秀嗎?!搞清楚我這里不是夜總會!給我滾!最後通牒,再不滾我一人一針解決你們!」

迫於無奈,兩名傷患在家屬的陪同下領了葯,開滾。

「拉塞爾你等著,這件事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醫院門口美貌男子朝對方放話。

「真的不相信我嗎?我們三天三夜的友誼就這樣沒了?」斯文男子分外不舍。

「是你辜負了我的信任。」

「既然如此,我只能等著了。」幽幽一嘆。

3

裴宅

「你才跟他通了三天電話,就一個人跑去跟他見面?」唐睿不敢相信地盯著床上換葯中的家伙。

「那人家跟他談得很投機嘛~哎喲傑夫輕點!」齜牙咧嘴地倒抽冷氣。

「裴總,唐總說的對,你這次太草率了。」傑夫小心翼翼地包扎著傷口。

「我沒有草率,還通知了格倫,不過電話掉得有點草率哎喲喲~~~叫你輕點!」

「我已經很輕了裴總。」

「唐總裁~人家心神俱裂~幼小的心靈又被傷害到了,賞個吻安慰安慰吧~」痞笑著朝床邊的人勾勾手。

「裴總,我還在呢。」進入最後一個步驟的傑夫出聲了。當他不存在啊。

「咦?我記得你好像已經成年了呀,難不成我記錯了?你未老先衰?噢,我可憐的傑夫……」慈愛地摸摸傑夫的頭。

「我出去了。」傑夫習慣性的忽略他的胡言亂語,包扎完畢就起身離開,走到門口又加了句,「裴總,你還不能激烈運動。」關門。

「寶貝寶貝~快過來!」某人好色老頭般光淫穢地舔舔唇,迫不及待地拍著身邊的位置。

「沒聽到你不能激烈運動嗎?」唐睿似笑非笑的掃他一眼,還是爬上了床。

「人家沒激烈運動,只想和你親個嘴。」帶笑的眼眸下,擒笑的唇緩緩靠近他的面頰。

「就親個嘴?」不信地揚起兩道英挺的眉。

「嘿嘿嘿,來吧寶貝~」一把摟過他,凶猛地品嘗起他的唇,每次舌尖的侵入都是魔力,吻得慵懶,吻得恣意,不讓他有喘息的機會,愈吻愈深,愈吻愈瘋狂,愈吻愈邪惡。

「……又蟲沖腦了?……」早就知道他的意圖,唐睿急時抽身。

「嗯……來嘛來嘛……」迎上去,熾熱且煽情的需索他的吻。

「不行。」向後退開,很理智地拒絕。

「唔……那你幫我摸摸……」拉過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胯下。

「我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揮開他的手,不讓他如意。

「那我也幫你摸摸?」說這句話前,手已經朝對方的弱點攻去。

「嗯……」唐睿咽了下口水,「……找死……」

「寶貝~我的技術很棒吧,是不是愛死我了?嗯?」一邊動作,一邊欣賞他因為自己而熱燙蒸騰,欲顯狂亂。

「呵呵……比我差點……」封住他的嘴,來勢洶洶的吻點燃了他體內的火團,忍不住排山倒海的輕顫源自彼此口中……………

……

「啊裂開了裂開了喲喲喲喲……」天雷勾動地火的震動結束後,某人開始尖聲痛叫。

「活該!」睿少爺只能沒好氣地親自為他重新包扎裂開的傷口。

「我一定要殺了他!拉塞爾&#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