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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

「咳咳,少爺……」馬修非常不想打斷他們兩個親熱,可是,「我可以去睡了嗎?」他一晚沒睡了耶。

「唔……」四唇意猶未盡地分開,唐睿想了想,「打個電話給拉塞爾,告訴他計劃有變,那批貨我要一分不花的到手。」

馬修皺眉:「可是我們並沒有他的貨倉地址啊。」

「誰說沒有?」

挑高的嘴角勾勒出一個迷人的弧度,泛出邪氣的眼睛微吊輕膘,「我應該早就想到,裴總不可能不清楚。是吧,裴總?」誘惑的氣息吞吐在他耳邊。

「唐總裁太看得起我了,我可不是萬事通。」在他唇上印個響吻,很有自制地推開他,打電話叫早餐。

「呵呵,我會讓你說的。」從後抱住他,貼上他溫熱的背,一手摸進下擺,一手一顆顆解起他胸前的扣子。

「我要一份雞肉沙拉、法式魚卷、嗯……」呼吸輕微急促,「燴土豆和唔……算了,隨便兩份早餐好了!」受不了挑逗地用力掛上聽筒轉身,邪笑,「唐總裁high了是吧,沒問題,我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寶貝~」

「那還等什么?」

「等早餐。」

唐睿從他胸前抬起頭,挑情地笑了笑,低啞地輕吐:「我比不上早餐?嗯?」

「噢……」終於放棄掙扎般地低叫了聲,拉著他往卧室沖,「這次可是你先挑起來的啊!」

「馬修,待會早餐來了放外面,然後你可以去睡了。」

站立一旁,真正鞠躬盡瘁的馬修聽到這句堪比天籟的話,立即吁出口氣,他總算可以睡覺去了。

卧房里的形勢有著劍拔弩張的火熱。凌亂床單上的兩人正銷魂的擁吻。

「……說不說?……」喘息的空檔,唐睿很惡劣地把全身重量全壓在身下人身上,企圖限制他的行動。

裴臻悶哼一聲,邊喘邊笑:「唐總裁想『屈打成招』?」不做反抗地僅僅抱住他頭,撫順他的發尾,驀地,一抬下巴貼上他唇,溫暖而柔韌的舌頭已經滑入對方口中舔噬他的舌尖及味蕾,吻得緩慢而煽情。

「唔……」在意亂前適時地將舌頭伸離他的口中,「那裴總招不招?」指尖開始感受他的腰際,在他性感帶附近來回刺激。

「嗯……」立即地通電般的酥麻感傳遍全身,呼吸急促起來,「……喂,來真的?…我會反擊喔~」

「你當我跟你來假的?」一揚眉,更是借著在上方的優勢用力壓住他,「你搞清楚,這里到處都是我安排的人,你以為你的反擊會有效嗎裴總?」

裴臻驚懼地瞪大眼,聲音顫抖:「你,你,你想對我做什么?仗著人多勢眾想,想,想對人家施以輪暴?」

「呵呵,是個好提議。」指尖繼續在那敏感處逗弄。

「啊……」身體的溫度逐漸被他挑高,平穩了下呼吸,艱難地挪了挪身子,順便拋了個纏人的媚眼,「人家好怕喔~」

「怕就招。」低下頭,開始舔他,動作是能勾起人生理反應的慢條斯理。

裴臻動情地呻吟出聲,微微側頭和他接吻,不甘示弱地探索他齒間的敏感帶,吻得催情而忘我。

兩人都有些沖動了,喘息也越來越濃重……

「……慢著。」唐睿適時抓住正要拉下他褲鏈的手,大口喘氣,「說了再滿足你。」

「不是吧……」裴臻不可思議地用滿含情欲的眼睛注視他,一手扶上他肩頭愛撫他的後背,

「這種時候還能說什么?人家都被你弄得這么興奮了,來嘛寶貝~」

唐睿邪邪一笑,非常有自制地從他身上爬起來,說了句:「你慢慢興奮吧,我走了。」竟真的就這樣爬下床。

「喂!」裴臻急忙起身拉住他手,「把我搞成這樣你想去哪里?」

「吃早餐。」惡意的笑大大地咧開。

「寶貝~你真的這么狠心?」拉過他的手放在嘴角,黏濕的吻一路沿著手臂往上,「明明自己也想得要死嘛~這樣會憋壞身子的寶貝~」

「呵呵,這就不勞裴總操心了。」

「咦?人家沒操心,人家想操……」淫笑兩聲,兩手一圈猛地把他拽回床,欺身而上,「來吧寶貝~沒什么好害羞的啦~」

唐睿扣住他肩,死不讓他得逞:「我說過吧,只要是我想做的,絕對會讓它實現,不管有多難。」

「嘿嘿,不難不難,我們現在不就在做么?」扭動身子,意圖磨擦起「火」。

唐睿笑了笑,不再廢話地點破:「你在護他,為什么?」

裴臻一頓,抱怨地呢喃:「真會殺風景……」,隨後泄氣般往後一躺,扯著散落前額的長發反問,「我有么?」

「沒有么?」

「好吧,有。」不再回避地坦誠,抬手抹了下臉,輕聲說出爆炸性的話,「我對他……有感情的,這么多年都不能忘情呢。」

「是嗎?」唐睿挑了挑眉,笑容不變,卻多了一分讓人猜不透的味道。

「不然,你以為在對我做了那樣的事後,我還會讓他這么逍遙?」側頭瞟他一眼,說得興味濃厚,「你說的對,因為有感情,所以心軟。」

「哪種感情?親情、友情、還是愛情?」

「你想知道?」

「你說。」

「唐總裁為什么想知道?」

「裴總覺得我沒有權利知道嗎?」

「嘖嘖嘖,嘴還真是硬啊,我偏不說!」兩手一撐,騰地從床上坐起,拿起衣服在鏡子前整裝。

「去哪?」

「還能去哪?敘舊情、重燃愛火唄~」掠掠長發,很臭美的在穿衣鏡前左照右照。

唐睿走到他身後,在鏡中與他對望,抬起右手作槍指著他太陽穴,沉聲冷笑道:「別忘了,這里對面是哪,要干掉一個人還不叫輕而易舉?」(注:巴哈馬位於美國佛羅里達州東海岸對面^^)

「哈哈,唐總裁不是說不喜歡血戰嗎?」退後半步,背脊靠上他炙熱的胸膛磨蹭。

「我改變主意了。」指著他的手改為圈住他肩,一手扣住他腰,微微動了動身體,欲望已抵在他股間,滿意地看著鏡子,「這個姿勢不錯。」

「要我脫褲子讓唐總裁更方便一點嗎?」

「麻煩裴總了。」

裴臻無可奈何地笑笑,動手拉下拉鏈:「別做得太過份啊,他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了。」

「我只知道」唐睿暗啞地出聲,一邊在埋首在他頸邊輕啃,一邊把手伸進他褲子讓他血液沸騰,「一個人占用任何一件東西,都是用他自己作代價換來的。譬如他的智慧,他的氣力,有時候,甚至得用他的生命……」

「啊……」那種讓人窒息、想把對方完全吞沒的激情,讓裴臻情不自禁地後仰,喘息開叫,「討厭……溫柔點啦……人家身子骨很弱耶……不懂憐惜的喔……」撞擊得不得不抬手撐著鏡子,穩住身體。

「唔……我不是在疼你嗎?……」低笑,手貼上他的,修長的十指交扣。整個臉埋進他濃密柔滑的長發,深吸只屬於他的味道。

超強的快感在腦中造成強烈的沖擊波,擊遍全身每一個掌管快樂的細胞,鏡中映照出兩具衣衫半褪,不斷追逐快感、激情盪漾,另人熱血奔騰的性感男體,沒有語言,只有呼吸,心醉而神迷……

「這次,你只要睜大眼看著就好。」靠在鏡前喘氣的唐睿,說出完事後的第一句話。

裴臻耙耙汗濕的長發,倒在床上,笑得耐人尋味:「干嘛這么恨他?人家又沒得罪過你。」

「是沒有得罪過我。」也隨之倒躺上床,湊到他耳邊磁性地低吐,「可是他欺負了我的人,我怎么能讓他繼續逍遙?我跟他沒感情,所以不會心軟。」

「哇哈哈哈……人家感動得都要哭了啦~」

「那裴總感動之余,能不能把他貨倉的地址交待一下?」語帶誘哄。

「這是兩回事唐總裁,讓人家感動完了再說。」說著起身往外走。

唐睿隨手抄起一個枕頭丟過去,恨恨地道:「你等著,我先做了他,再做了你。」

「唉呀!」被抱枕擊中的某人回身,「你就不能讓我再多感動一下嗎寶貝~」

唐睿冷笑了聲:「你以為我在開玩笑?我要他完蛋,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拿起床頭櫃上的煙點燃,火光一閃,映照出他英俊中帶有三分邪氣的五官,半眯的眼簾變得糊塗難測。

裴臻輕輕地笑了,狹長的美眸里閃著炫人的波光:「什么時候開始的?唐睿,什么時候我們已經到了……」沒有說下去,只是不停的笑著。

唐睿沒有回答他,兀自在那吞雲吐霧,只是望著天花板的眼中盈滿笑意及濃濃的情懷。

7

繁華的城市充斥著炫目的霓虹,白晝在這一刻久遠得像是隔世前的一抹光亮,這個夜晚黑暗得如此墮落、美麗。

然而正是這樣的夜晚,為一些不法分子提供了黑市交易的溫床。他們走私軍火、販賣武器彈葯,無惡不作。

三十六號碼頭

幾輛黑色轎車以不急不緩的速度陸續停靠在港口邊,同時由遠處駛來的一艘迷你游艇也正巧無聲無息的潛進碼頭。

幾個男人從車里走出,等待對方上岸進行交易。游艇靠岸後,出人意料的,從里走出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美少年。

夜空中,那輪靜靜懸掛著的皎潔滿月映照出少年可愛明亮的年輕臉龐,褐色的短發輕柔飄揚,雪白的肌膚透著溫潤的光澤,顯得非常悅目。

「你是誰?」其中一個男人顯得有些不耐煩,厲聲皺眉。

「我……」少年明顯瑟縮了下,隨後深吸一口氣挺起胸,拎著一個皮箱跨上岸,「科林柏納讓我來的,他受了槍傷無法赴約,為此深表歉意。」顯然這話經過一番演練。

「什么?!這不是擺明了耍我們么?!」早已不耐煩的男人卷起袖子就要揪起少年的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