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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疑惑。

裴臻躺正身子想了下,眼睛盯著天花板緩緩道:「那時候,站在他那樣的高度、威望,是不容許自己有弱點的。就他來說,對我的感情是一種毒葯。」

「解葯就是殺了你?」不以為然地撇嘴。

裴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入這行全是他領進門的,你有爺爺撐腰,我全是自他那取的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啊~基於這點我才沒上他,你知道,他長得還是很可口的,更別說當年那幅君臨天下的樣子,嘖嘖嘖,不斷激起我征服他的欲望哪~」說著說著又死性不改地伸出舌頭色情地舔起嘴角。

這番話說得唐睿不斷搖頭冷笑:「只要這種類型你就想上是吧?我回昨天的話,我後悔了。」說著,從沙發上站起,就要走人。

「喲喲喲~唐總裁耍起性子來還真厲害哪~」裴臻笑嘻嘻地起身拉住他,「不過我沒你那么無情,我會哄你的,寶貝~」抱住他腰,湊過臉就准備來一個火辣辣的深吻。

「還是請裴總說點好聽的,比較有用。」嘴角略彎,一掌推開他臉。

聞言裴臻眼神曖昧起來,似笑非笑,食指指著他不停晃動:「你也知道想聽好話了是吧?我讓你表白你怎么死活不松口啊?」

「那現在大家開誠布公,然後聽我的,快點把這件事搞定,我沒有太多時間跟你在這耗。」談判用詞。

「好。」像談成一筆生意般達成協議。

於是,兩人開始「深情」對視,醞釀感情,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雙方依舊沒有動靜。

「唐睿!是男人就爽快一點!」某人終於按捺不住了。

「你就不是嗎?」

「現在是你有求於我喔~」眯起眼指著他。

「你別得寸進尺,這件事本來就與我無關,給你面子才摻和到現在。」

裴臻聞言冷笑兩聲:「不用唐總裁給面子,你快滾吧~」

互瞪ing……

好不會兒,唐睿才無奈的嘆氣妥協:「……你可不可以轉過去,對著你這張臉我說不出口。」

「你說什么?!我的臉怎么了?!很見不得人嗎?!有罪嗎?!」

「會讓我想到牲口。」

「你個混帳!」撲上去強暴ing。

「舉止更像了。」忍不住呵呵直笑。

「好啊,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禽獸不如!」強暴犯一般撕扯他的衣服,玩鬧起來。

「你們在干什么……」門口傳來一道動聽的女音,但卻好像受了打擊聲音略顯柔弱。

「呃?」兩人同時停下動作望向聲源。

「你,你們是一對……?」下班回到家的瑪麗亞一進門就看到刺激的,立感一陣暈眩。

天下好男人全死光了么……好不容易遇上兩個出色的……竟然是……

「唐總裁,你看你做的好事,又傷害了一個純潔少女的心。」施暴者正氣凜然地審視身下的受害者。

「裴總太謙虛,我會受寵若驚的。」推開他坐正整理衣著。

「……唉,算了,早就知道我沒桃花運了。」瑪麗亞灑脫地雙手一攤,看得很開,好似習以為常。

「誰說的?我們瑪麗亞這么漂亮,怎么會沒有桃花運?」裴臻立即走過去低頭在她額際印下一吻,「小瑪麗亞的終身幸福,裴哥哥我包下了~」

「這可是你說的喔。」瑪麗亞立即眼睛一亮,相信物以類聚,他身邊的一定都是非常優秀的男士。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耶。」摸摸她的頭發,美眸笑眯成彎彎的月亮,煞是迷人。

「不然你以身相許好了。」瑪麗亞開玩笑道,「要么就拜托你別再電我了。」投降地推開他。

「裴總你安份一點。」某人出聲警告了。

「嘿嘿,我的小寶貝醋勁真的很大呢。」笑嘻嘻地跑回唐睿身邊。

瑪麗亞看著他們兩人互相調侃謾罵,卻總有一絲情愫在其間蔓延。

這兩個男人姿態悠閑地周旋於黑幫和生意場之間如入無人之境,做為商人的他們是多詐的,懂得欲擒故縱,漫不經心地等待獵物走入他們的懷抱。

然而就是這么出色的兩個男人,竟然……

全天下女人的悲哀也不過如此吧……

瑪麗亞心中難有絲遺憾,卻不能不為他們少有的幸福祝福。

是夜,天空中繁星閃爍,月光皎潔,映照著海面波盪漾,美不勝。

風景優美的無人沙灘上,突然出現兩個男子手牽著手散步而來,其中長發的那個不時用另一只手向身邊人又戳又打的,嘴里笑聲不斷,而另一個則每每欲舉手回揍,卻總是做做樣子的最終放棄。

溫馨的畫面直到遠方漆黑夜色里緩緩隱現又一人而暫停。

「你終於出現了。」裴臻停下打鬧的動作,美麗非凡的臉上目光突地深濃,唇邊也揚起惑人的微笑。

「找我有什么事?」獨具特色的男音慵懶而磁性,銀色面具仍舊擋住了迷一般的相貌。

「嘖嘖嘖,真是很大牌呢,我放出消息找了你這么久,現在才出現,嗯?」手肘拱拱身邊人,「唐總裁,又見到上次鬼混過的對象感覺如何?」

「你等的就是這個人?」一雙邪魅的黑眸在他英俊爾雅的俊容上閃爍著,上下打量對方,「鬼悸嗎?久仰大名了。」

聞言,鬼悸端麗的唇忽地輕啟,發出一陣低笑聲:「離開太久了么?連你都不認識我了?」

這獨特的嗓音及話語,唐睿聽來非常熟悉,不禁眯起眼,仔細回想。

「不用想了。」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鬼悸止不住笑,「上次去你公司找你,我說過同樣的話,只不過那時受人之托,不得不給你下葯,讓你忘了我們見面的事,意給某人一個警告。」

「你……」唐睿盯著他若有所思,迷茫的眼神漸趨明悟,不太肯定地輕喚出一個人名,「……靖寒?」

「不然你以為你會輕易栽在誰手里?」微微一笑,抬手摘下臉上面具。

海風輕輕吹過,飄來裴臻驚艷的口哨聲。

以及唐睿坦然的笑容:「原來如此,栽在你手里我無話可說。」

15

海濤陣陣,月朗星光下

他的面容竟與唐睿有著七分相似,輪廓深邃而優雅,凌厲的雙眼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漆黑,其中閃耀著子夜最亮的星辰,不同的是整個人的感覺是那么的冰冷、殘酷、不留一絲余地。

「既然是舊識,那大家就是朋友了。」裴臻帶著痞笑上前,食指挑勾起對方的下巴,一幅輕薄樣,「讓我們親親嘴,相親相愛吧~」

「對不起,除了嘴,其他地方可以任你親。」對方的語氣半真半假。

「呀呀呀,聽著很色情呢~不過,我記得你說過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一窺芳容,現在我都成了你最親近的人了,還顧忌什么?況且,我吻技很好喲,不信你可以問唐總裁~」

「不為什么,有個人跟我這樣約定,如此而已。」嘴邊淡淡的笑痕有種說不出的迷人味道。

「哦?已經有主了哪~可惜可惜……」裴臻一點就通,來不及遺憾搖頭,就被某人抓回。

「到手了?」唐睿負責地拉回輕薄之人,「你走了快十年了,才把人弄到手?」研究他的表情,興味濃厚地問。

「很奇怪嗎?」鬼悸眨眨眼,露出只有在最親近的人面前才有的人性表情,「就像我當初離開唐家沒有絲毫猶豫一樣,商人的狡詐我窮盡一身都學不來,老爺子在你我之間作選擇,其實一點懸念都沒有。」

「你的意思是我在感情方面也很狡詐了?」唐睿挑眉問。

「這就要問他了。」似笑非笑地瞄向一旁靜聽研究他們對話的家伙。

「……你叫唐靖寒?」裴臻思索了下,眼珠一轉,已經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出結論:「他其中一個叔叔在外面的私生子?」大拇指朝身邊人一指。

「聰明。」鬼悸微笑贊賞,「怪不得蘭斯洛始終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過獎過獎。就我調查他的那群親戚中沒有你的名字。」

「這不奇怪,就連整個唐家知道我存在的也不超過十個,包括已經死了的。」

裴臻聳聳肩,起玩笑表情:「先不談這個,我想知道蘭斯洛這件事是誰搞的鬼。」

鬼悸笑笑:「你為什么認為我會知道?」

裴臻回以迷人微笑:「我認為你不但知道,還摻了一腳。」

鬼悸搖頭否定:「我只是旁觀者。順道幫朋友個小忙而已。」

裴臻還想說什么,卻被唐睿打斷:「我相信他,靖寒要做什么事都是直接出手,不屑於迂回戰術。」

「你就這么了解他?」裴臻眯起美眸斜睨身邊人。

「我從來不會懷疑他的話。」回答得理所當然。

看到裴臻皺起好看的眉,鬼悸低低地輕笑起來:「我很早就說過,我若是學的到你的十分之一,一切都會不一樣吧。」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有些人你如果不全力以赴就會被他踩到頭上。」唐睿微笑著說得耐人尋味。

鬼悸笑著搖搖頭,透露他們想要的訊息:「好了,那么明晚在蘭斯洛家再見吧。」不再多說什么,戴上銀色面具轉身離開。

「等等,我什么時候說你能走了?」話還沒問完,裴臻沖上去就要追。

「慢著,我什么時候說你能追了?」唐睿揚手攔截住他。

裴臻回首,眯眼一笑:「嘖嘖嘖,唐總裁越來越囂張了呢~不好好調教一下不行哪~」後面一句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卷起袖子雙手插進褲袋,轉身往回走。

回到住處,兩人各自沐浴,洗去一身海風吹來的沙子。讓唐睿奇怪的是,等他洗完澡出來,吹干頭發,還打了幾通電話遠程調控下屬工作後,仍沒有見到那家伙回房。

該不會昏倒在浴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