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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乖乖給我讓開!」美人一掌推開擋在身前的障礙物,輕摸上裴臻的長發,用憧憬的目光死死盯著,萬般羨慕地低喃,「我也有就好了,看上去才能更神秘一點……」

裴臻眼珠一轉,賊笑起來:「不難啊~你每天跟著我吃跟著我睡,就能長得跟我一樣長了(liao)~」

「裴總在挑戰我的個人權威么?」唐睿聞言,臉上揚起職業笑容。

「唉呀,你睡我左邊美人睡我右邊~嘖嘖嘖~左擁右抱耶~」閉眼淫笑幻想ing。

「真的能長長嗎?好啊好啊!」只關心長發的美人忙不迭地興奮答應。

「萬俟離!你要是敢這么做!我,我……」鬼悸氣得全身發抖。(插花:萬俟做為姓應讀作moqi與莫奇同音,小東取滴^^)

「你想怎樣?」喚為萬俟離的美人無辜地眨著大眼。

鬼悸淡淡地笑了,開始掏槍。

裴臻見勢就知道射殺對象是他,趕緊躲到唐睿身後:「小離離~我要是掛了,就沒人教你養發之道了喲~」

「靖寒,打狗也要看主人。」唐睿不得不挺身揚手阻止他的動作。

「唐總裁~你說誰是狗?」裴臻面帶笑容,不客氣地伸手勒緊他脖子。

「放心,在我面前他不會殺人的。」萬俟離出聲安撫他們,避了那兩人狗咬狗一嘴毛,「他不會讓我見血。」

「那就請你以後不分日夜地跟在他身邊!」身為執法人員的西奧多站了出來,「我不希望再見到恐怖事件發生!」

「長官,這話似乎要對你自己說哪。」唐睿微笑地瞄了眼一旁的拉塞爾插嘴,一語戳中西奧多的心頭痛。

西奧多果然勃然大怒,直指拉塞爾:「媽的,你是不是又瞞著我干了什么??!!」

「親愛的,今晚的主題不是我……」拉塞爾委屈地提醒。

「說到主題,你們這次也太魯莽了。」鬼悸霸占地緊摟住自家愛人,想到了說,「被一個小鬼算計了兩次,丟不丟人?還好我不放心讓阿離算了算,才能及時把你們救出來。」

「嗯?小鬼,他們被你算計了兩次?」萬俟離隨口問。

||||||||||||鬼悸開始頭疼。

「呵呵,我終於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多年才把人弄到手。」唐睿投以同情的目光。

「他只是有些……嗯,特別……」硬是把粗神經及神經兮兮換成含蓄的說法。

「美人怎樣都是可以原諒的~」裴臻從後把頭擱在唐睿肩上,眼睛仍舊笑眯眯地猛盯著人家。

如果說裴臻的美是像太陽一般強烈耀眼,魅力如光芒般四射,讓人無法招架。那萬俟離的美就像月亮般沉靜幽然,清麗柔和得悄然泌入人心。

「對啊,上了床什么都好說。」拉塞爾笑呵呵地附合。

話完兩人還一擊掌,表示志同道合。

「我看我們還是先走了。」西奧多不停地揉著太陽穴,拽著拉塞爾的衣領就往外拖,不顧拉塞爾還來不及與裴臻飛吻道別。

稍作沉默後

「那個小子我要活捉。」裴臻從唐睿身後走出,斜望著他,唇邊嗜血的笑容乍現。

唐睿到他的眼神,嘆了口氣:「隨你拿他怎么樣吧。第一場大火燒掉了我對他的憐惜,第二場大火毀了我對他的愧疚。」

「哈,你果然對他有憐惜。」裴臻冷笑,「所以你什么都不准備就去了,怎么,原來是想跟他有一腿的?」

「我不准備是以為你有准備。」

「哼哼,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我怎么准備?嗯?」裴臻嘴角微揚地看著他,仿佛沒有任何一件事情可以逃過他眼睛。

唐睿聳聳肩,只能坦白道:「好吧,我的確很早就知道是萊安搞的鬼,之後有把他為已用的意思」

「好啊!知道是誰破我相還想為已用!准備以情動人是吧?!」裴臻厲聲打斷他指責,「你對得起我么唐睿!看上人家了就早說啊!我不會不放行的!」最後一句說得有力、一字一頓。

「不要一說到破相就失去理智好么。」無奈地抬手推了下他腦袋,讓他醒醒。

「你第一天認識我啊?!」揚首吼得理直氣壯。血可流,頭不可破,毀容之仇不共戴天!

「那這件事我不插手了行了吧?」唐睿妥協。

「當然不行~」裴臻忽地迷人笑起來,嘴角彎出殘酷的弧度,「人我負責抓來,你來行刑,我倒要看看被自己心愛的人親手折磨的小美人會有什么表情~嘖嘖嘖~期待哪~」

「不用你抓,人已經在我手里了,你以為我那么爽快跟他出去真沒有准備么?」唐睿氣定神閑地笑道。

「嘿嘿~我就知道你這奸人不會全無准備的~」裴臻聞言滿意地挨回他身邊蹭蹭他。

「不過這次還真沒料到他兩次會用同樣的手法,有點失策。」

「哼哼,誰讓你這么看得起他的?還高估那小子~」說得酸溜溜的。

「好吧,你想怎樣,讓我強暴他么。」斜睨他一眼,聽候他發落。

「美的你~」裴臻眼一瞪,「你在旁邊一邊喝茶一邊欣賞他被輪暴還差不多~」

「真的不用我親自上陣么?」唐睿邪笑著揄。

「呵呵~不然還是你裴爺爺親自上陣好了~」裴臻也不是省油的燈,瀟灑地一甩長發,越笑越勾魂。

「好惡毒……」一旁的萬俟離越聽越寒。

「誒?美人~要知道無毒不丈夫喲~」裴臻有必要為自己辯解下下。

「可是有時候,以德服人比武力更能達到最佳效果。」萬俟離試圖感化「惡人」。

惡人笑著上前,手指挑勾地畫過美人潔白無瑕的下巴,輕柔魅惑地撫摸著教導:「呵呵~但首先你必須讓別人明白,你的以德服人是美德,而不是懦弱。」

「有道理……」萬俟離聽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不要教壞他!」鬼悸忍無可忍了,強行一把扛起還依依不舍捧著某人長發的愛人,「我們走了,有緣見相見吧。」等不及地把人帶離這兩個奸人,以防他們荼毒純潔之人。

任誰也無法想像堂堂一個國際知名、讓人不寒而栗、殺人不眨眼的鬼悸在愛人面前會是這種局面……

「靖寒」唐睿還不及離別說詞,眼看人已經閃遠了,像他們兩個是病毒一樣的逃離……

陰暗的地窖中,仇人見面非外眼紅。

「小子,又見面了喲~」裴臻一見到人不消說就命人把消瘦不少的美少年剝光了吊起來。

萊安目空一切,任他們動作,仿佛一無所懼,臉上甚至還帶著輕蔑地冷笑,只是眼神對上後進來的唐睿時有些復雜。

唐睿很守承諾地沒有插手,只是優雅地環胸坐在一邊,靜觀其變,

「喲~很硬嘛~」裴臻笑眯眯地,接過旁邊一個打手手上的棍子,在他不著寸縷地身上捅來捅去。

萊安是被一根細繩綁住兩只手的大拇指吊起來的,本來大拇指就很難承受身體的重量,現在被他一捅,身子像鍾擺一樣搖盪起來,痛苦的呻吟聲無法抑制地從口中溢出。

這招有夠陰毒的……

「怎么樣,爽不爽?」裴臻湊到他頰邊,一片善心狀輕吐,「其實呢,我這人很大度,你對我不仁,我也不會真的對你不義,只要你跟我磕頭認錯,外加永遠不再出現我們面前,我也願意看在唐總裁的面子上放你一馬~」

「哼……」萊安倔強地別過臉,甩也不甩他。表示士可殺不可辱。

「不願意?」唇邊的笑勾起一抹邪惡,宛如地獄里的魔王,「也好,不然浪了我心准備的道具~」

幾分鍾後,兩個壯漢推著一個類似單人床一般大小的東西走了進來,上面蒙著一大塊黑布,兩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他們把東西推進來後連一秒鍾也不多呆,扭頭就走。

裴臻走過去,把那東西推到萊安面前:「真的不願意么?」

回答他的是一聲冷笑,裴臻揚眉不以為意,抬手慢慢掀起了黑布

一瞬間,在場的其他人都看到了里面的東西,臉色沒有一個不變得蒼白無比的。當然,除了見慣大場面的兩位總裁。

其實里面沒什么,不過是一個透明的玻璃鋼櫃罷了。櫃里也沒什么,不過有一些蛇罷了。

蛇並不可怕,一條蛇雖然能嚇倒很多人,但也有很多人放手把玩,把其當寵物的。可如果是一百條蛇呢?再勇敢地人,面對百多來條蛇,也難起雞皮疙瘩。

而幾百、甚至上千條蛇在玻璃鋼里象海浪般掀起猙獰的浪花,這種感覺絕不是一個「恐怖」所能代表的了。

「寶貝~我還以為你……」裴臻充滿興味地轉頭看向一旁泰然自若的人,投去心知肚明地一眼。

「你以為我會怕蛇?」唐睿不以為然,「不同種類,再像也沒什么好怕的。」笑話,如果跟那玩意稍有相似的東西他都怕,他唐睿根本沒資格活到今天。

「嘿嘿~不愧是我的寶貝~」不掩贊賞地點點頭。

接著,裴臻轉回注意力,笑著上前捏了下萊安白嫩的大腿,修長的手指從大腿內側輕輕擦至股間:「小美人~你說這些可愛的小家伙們會喜歡哪里呢?是這里嗎?或者……」猛地抓住他的下巴,卸掉了他的頜骨,讓他的嘴巴再也合不攏,然後把手指插到他的喉嚨深入,「或者,會從這里鑽進去吧~也許……」

用鉗子夾出一條,身長只有八九厘米,腰身如火柴棒般粗細的鉤盲蛇。直接塞進了他的嘴里,然後把他的頜骨合上:「乖~把它吃下去,不用掙扎了,吃下去吧~這不過是一條無毒蛇罷了~我保證,等一下你會成百條成百條的把它們吃下去的,直到……」手掌輕揉地在他光滑的腹部撫摸起來,「……你的肚子漲得像孕婦一樣~」

萊安拼命的在其手中掙扎起來,眼中露出懼色,可惜他的處境和力氣逃不出裴臻的控制,掙扎了一陣後,突然身體開始痙攣,裴臻閃到一邊,他張嘴連吐了幾口綠水,大概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把他扔進去。」裴臻冷冷地發出了命令,「里面也有帶毒的喔~」

兩個大漢面無表情地執行命令,只是萊安突然變得力大無比,瘋狂地踢打著,嘴里因為被卸掉了下頜,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聲音,眼睛求救地盯著唐睿,死也不願入蛇窟。兩個大漢一時竟也無法制住他。

「等一下。」唐睿沉穩柔和的嗓音打破僵局。

「怎么,舍不得了?」裴臻轉過頭,挑高眼看向他。

唐睿搖頭起身上前:「你想玩死他么?他始終是蘭斯洛的人,我們勢必還是要把個活人還給他的。」

裴臻想了想,彎起嘴角看著他:「要知道蘭斯洛折磨人的手段可是無人比擬的~」

「之後是死是活就與我們無關了。」唐睿聳肩淡然道。

「嘖嘖嘖~該說唐總裁一時心軟呢還是更為狠辣呢?」

唐睿微微一笑:「見仁見智。」摟過他的脖子,在全身僵直顫抖地萊安面前交換了一個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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