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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忠客氣了。」朱由校勾唇溫和一笑,讓李進忠跪安的同時,卻是對客巴巴變了聲道:「阿娘,昨兒朕又做了噩夢…」

客巴巴聽話這,就明了朱由校的意思,忙打斷道:「阿娘今晚就親自為萬歲爺守夜,可憐見的怎么又做噩夢了,難不成太後娘娘那兒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客巴巴口中的太後娘娘自然是朱由校的生母,孝純皇後劉氏。說起劉氏本就是個不聰明的,渾身上下唯一的優點估計除了生下朱由校這個長子就只有出挑的美貌了。不過就大明宮廷的秀女選拔制度,所選之秀女皆是容貌出挑者,劉氏這唯一的優點真的不算什么,被朱常洛睡過幾晚後拋之腦後,簡直不要太正常。

好在幾日龍恩,劉氏幸運的懷了孕並順利的生下了朱由校這個長子,雖說已經被朱常洛拋之腦後,但有了朱由校這個長子在,劉氏只要不作幺,不異想天開學李皇貴妃垂簾聽政,後半生絕逼榮耀富貴一生。

但尼瑪,問題是…..劉氏是一個除了美貌外一點優點也找不出來的存在,人不怎么聰明吧偏偏不信不說,還時不時的鬧出一點事兒給後宮增添笑料。客巴巴之所以由此一說,除了明晃晃上孝純皇後的眼葯外,也是關心朱由校。要知道客巴巴雖說內心扭曲變態,但她對朱由校這個從小自己奶大的孩子還是有感情的。因為清楚明白孝純皇後劉氏是啥人,所以客巴巴才這么直截了當的問,是不是太後娘娘又做幺了。

對於劉氏這個出現在自己面前、不是哭訴先皇的無情就是哭訴先皇喜新厭舊的母親,朱由校的感官是復雜的。說母子溫情,朱由校從小到大只在客巴巴身上體會到了,劉氏給她的從來是冷漠無情的背影和相同的一半血緣,所以自認不是冷血無情、心軟的朱由校除了能給她太後的尊榮外,便只有若干年後與朱常洛和合棺同葬的資格,其他的比如說權力,就算他想要同意,猛於虎的大明言官也不會同意的。

所以沉默片刻,朱由校珉珉唇瓣,有些糾結的道:「母後說慈安宮有些擠,又說她夢到了父皇,想尋一處寬敞的地兒建佛堂、為父皇誦經禮佛。」

此話一出,客巴巴罕見的抽了抽嘴巴,像是在鄙視朱由校為這么個問題苦惱、導致做了噩夢,又像是在鄙視劉氏的智商,折騰了這么一出居然只是打著借地方擠、找地方建佛堂挪宮的主意,要是她敢想像李皇貴妃一樣說在乾清宮住得舒坦、明著要霸宮殿,她客巴巴還會高看肚子爭氣的劉氏一眼,但現在嘛…

客巴巴暗地里冷哼道。這就是一個即使披了鳳凰羽毛,也擺脫不了山雞本質的糊塗蟲。這樣的她,還想從她手中搶了朱由校,簡直在做夢。

客巴巴輕曬,面上卻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口中笑呵呵的說道。「阿娘當萬歲爺在為什么事煩憂呢,原來是太後想出宮去五台山為先帝誦經禮佛啊,不是阿娘說萬歲爺,太後娘娘有此心,怎好多加阻攔呢!」

等等,太後明明是想擴充宮殿面積,怎么變成想出宮去五台山為先帝誦經禮佛。朱由校眨眨眼,突然福至心靈,想到了客巴巴話中隱藏的意思,不由眉開眼笑的道:「阿娘說得是,母後如此有心,朕自是不好多加阻攔。這樣吧,明兒由朕親自下旨,著御林軍親自護送母後前往五台山為父王誦經禮佛。」

關於此,想鬧騰一番、表明存在感的劉氏自然是不干的,但由於她前幾日鬧的一出,朝中大部分的文武百官都頗有微詞,再加之朱由校打著的是先帝的名號,所以文武百官基本上都沒有為劉氏說好話,幾乎是默認了劉氏即將到來的下場,於是新皇大婚的具體時間還未宣布,剛當上太後還來不及坐熱乎的劉氏就被朱由校這個坑娘的貨給坑去五台山誦經禮佛去了。

這些事兒由於不怎么上得了台面,所以前因後果外人根本不怎么知道,除了有心人能看出有人挑撥離間、興風作浪外,大部分人包括依舊窩在儲秀宮的秀女們都在討論當今太後與先皇夫妻之間的夫妻情深,和太後對先皇的情深意切。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