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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萬歲爺,皇後娘娘,以及容妃娘娘。」

朱由校擺擺手,語氣溫和面色平淡的轉問:「太醫怎么說?」

一旁伺候張才人的宮娥趕緊上前回答道:「太醫說了,張美人月份尚淺,胎脈細弱,恐出意外,當好生的卧床靜養。」

一旁聽著的楊令月詫然的挑眉,卻沒什么話沒說,轉而看向了依然保持微笑的張皇後,顯然很好奇張皇後會說什么。

果不其然,不出楊令月的意料,張皇後見宮娥如此回話,立馬看向了朱由校,面帶擔憂的道。

「既然如此,張才人就好好的卧床靜養吧。萬歲爺自然由其他姐妹服侍,張美人目前當以子嗣為重。」

一旁沉思的朱由校依然沒有說話,反倒是看熱鬧的楊令月打破了沉默開口了。

「萬歲爺,張才人承孕龍嗣是不是當賞啊!」楊令月勾起唇瓣,意味深長的說道:「畢竟這可是萬歲爺的第一個血脈啊!」

楊令月之所以這么說是有原因的。因為被後世人評價『麗而狡』的楊令月此時才想起,歷史上朱由校的第一個兒子朱慈燃是由張皇後所出,且生下來就是死胎,被追封為懷沖太子。至於面前這位因子得封裕妃的張才人,歷史上也很出名在原天啟三年五月的時候,因受召幸懷胎將產冊為裕妃,懷胎十三個月尚不分娩,被治以欺君之罪,同年八月被廢黜並餓死。

楊令月猜不透本該天啟三年因太醫誤診謠傳懷孕的事為何會提前到天啟二年春初發生,但左右不過一個結果,一心想著往上爬的張才人得不到好下場。自認冷心冷肺的楊令月本想冷眼旁觀,但略微想了一下,楊令月選擇開這個口,一來給張皇後上上眼葯、在朱由校面前加深張皇後不賢惠的印象,二來也是為了向朱由校表明自己不爭寵、爽朗大方。左右不過一句話,楊令月自然樂得用注定會是死人的張美人給自己刷印象分。

只不過……楊令月隱晦的勾了勾唇,眼中閃過一抹深思。這給張才人診脈的人是誰,講真,他可真是個人才啊!

由於楊令月多了這么一句嘴,朱由校不顧張皇後的黑臉,下令讓禮部造冊、封為裕妃。又以四妃多了一位、原四妃中當有一人進貴妃位為借口,下令進楊令月為貴妃。自此楊令月算是真正確定了她後宮第一寵妃的名頭。

楊令月是在張美人被冊為裕妃的一個月後見到楊明達的。此時翊坤宮里的庭院中移栽來的桃樹在宮人的心伺候下,花蕾朵朵,有些已然勝開。後宮之中的麗人們也紛紛脫下沉重的冬裝,換上絢麗多的春裝。

楊令月本來以為剛自己看到楊明達時,會喜悅得流下熱淚,卻不想當已經長得比自己個頭還要高的楊明達,在魏忠賢的帶領下,出現在自己面前上,喜悅是有卻僅僅紅了眼眶,那種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讓楊令月失言,只呆呆愣楞的望著楊明達。

過了好一會兒,楊令月閉了一下眼,繼而睜開後,才找回了聲音,悠悠的道:「長高了,人也變黑了不少。」

「遼東夏日的太陽很烈給曬的,人雖說變黑了卻神了不少。」因為他黑得發亮,即使三分相似、輪廓間隱隱魏忠賢的影子,跟魏忠賢這名聲不怎么好的外祖父走在一起,沒人會認為他們有血緣關系。

楊明達暗搓搓的想法並沒有表露出來,因此楊令月還是以記憶來對待楊明達。楊令月笑了笑,不是那種虛無縹緲,看起來很仙的微笑,而是真真正正開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