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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尾隨這名探子離開。等先前監視熊婉優的探子、繞了一些彎路、進了信王府斜對面的民宅時,這位螳螂捕蟬的家伙幾個翻身,踩著屋檐上的瓦片,如蜻蜓點水一樣,順著民家的屋頂,三兩下就到了目的地這兒赫然就是凶名赫赫的東廠。顯然,這位身手敏捷的練家子是東廠的人,或者說是魏忠賢特意培養的親信。

此時,魏忠賢剛剛處理完國事,正回到東廠處理一些不好放在台面上來的陰私之事。這位出身草莽,卻頗得魏忠賢信任的練家子回來後,便通過特殊的名牌,去守備森嚴的書房見了魏忠賢。

「回稟公公,果真如公公所料,後金來的探子必定會來監視熊姑娘。只不過在下實在不明白,為何後金探子要將據點設在信王府旁,就不怕被發現了嗎。」

「被發現了無非栽贓嫁禍,一頂私通敵寇的罪名就會讓自認為是賢王的信王吃不了兜著走。」魏忠賢冷笑的說道:「只不過現在信王還有用,後金探子一時半會兒是不會自捅這個□□包的。他們現在忙著跟信王拉近關系呢。」不然冬果帶了一位陌生姑娘去見皇貴妃的事,信王怎么就這么快就知道了,而且居然跑到萬歲爺的面前說是非,就差明晃晃的指責皇貴妃無視宮規,與宮外私!通消息。

魏忠賢很想現在就拾了信王朱由檢,只不過時機不太好,就怕沖撞了如今跟個寶貝疙瘩似的楊令月,所以即使已經發展到了魏忠賢很厭惡朱由檢,但顧忌著楊令月快要生產,魏忠賢便壓下了這口氣。

反正楊令月只要平安的生下代表著祥瑞的龍鳳雙胎,就能處於不敗之地,即使身子骨並不算好的朱由校因為意外就這么去了,三皇子還太小,那些自詡中流砥柱的士大夫們,也不敢叫嚷著讓頗有賢明的朱由檢等位,說不定還會自動自覺的逢迎、讓楊令月抱著尚在襁褓中的小皇子登基。

不得不說,魏忠賢還是很善於腦補的。如今的他只要腦補出這畫面,心中就什么氣也沒了,反而更加干勁十足的幫朱由校處理國事,務必不讓繁瑣的政事吵到朱由校。

「娘娘快要生產了,如今重中之重是娘娘那兒,信王與後金探子那兒暫時不必理會,只給咱家盯緊了就是。」

「在下明白公公的意思。」練家子也就是袁侯山皺眉沉思一會兒,卻是開口建議道:「那娘娘那兒是不是暗中再派一批錦衣衛好手暗中守著,畢竟有消息說,魏朝殘留的勢力正在蠢蠢欲動。雖說不足為慮,但就怕他們藏有我們不知道的暗手。」

「你之所言甚之有理。這樣,傳本公公暗令,命林如凱立刻起候在翊坤宮專心照料皇貴妃。至於人手方面……」想到器械局最近造出的十連珠銃,魏忠賢腦子靈光一閃,出口問道:「你旗下的火器營操練得怎樣?」

袁侯山當真聰明,一聽魏忠賢這么問,立馬就猜到了魏忠賢話中隱含的意思,當即大聲回答道:「小的敢保證,就算是上戰場,火器營一出動,必讓後金韃子皆聞風喪膽。」

「你有此信心最好。」魏忠賢滿意的頷首。「侯山你抽百人能夠熟練使用火器的好手,由你親自帶隊看守翊坤宮。至於監視信王一系和後金探子的任務就交由你的副手執行。」

書房里發生的這一幕除了魏忠賢與袁侯山外,根本沒有人知道。後宮之中一些心思敏感之輩,只隱約感覺,隨著楊令月預產期的臨近,本就如鐵桶一般的翊坤宮守備變得更加森嚴,不說三步一崗,但就楊令月所知,不管是明面上的大內侍衛還是暗中由廠衛出身的袁侯山統領的火器營,差不多都達到了十步一崗。除了朱由校,後宮之人包括朱由校的那位親媽太後都只准進不准出。

如此凝重的氣氛,楊令月依然像沒事人一樣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唯一過問的事不過是讓冬果將熊婉優又帶進了宮,讓其在翊坤宮小住,陪自己說話。

如今熊婉優也是心知楊令月的打算,知道楊令月所說的借著自己產下龍鳳胎大赦天下的機會,將熊廷弼從大牢里撈出來,計謀不算高明,卻也是最為穩妥的了。反正托了楊令月的福,熊廷弼雖深陷牢獄,但卻沒什么人身安全,反而因為好吃好喝的供著,熊廷弼這貨白了、胖了不少,熊婉優敢保證,等到一月之後熊廷弼出來後,一定會驚掉人的下巴。看這紅光滿面的樣子,這是坐牢還是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