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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偷笑,面上卻依然擺出悲憤的模樣,厲聲問道:「本宮倒要在這好好的問問梁大人以及劉大人,本宮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才一個多月大的三皇子和昭仁公主又跟你有什么仇,竟讓你們這么迫不及待的除之而後快!」

楊令月先前帶著孩子出現時,除了魏忠賢露出一模似笑非笑,全都懵逼極了。而當楊令月噼里啪啦說出一段話後,回過神的御史梁夢環以及御史劉徽就跟風吹的蒲葦一樣兒,顫顫巍巍的向朱由校表示清白。

鑒於他們有污蔑熊廷弼的前科,再加之楊令月言辭切切、似有證據掌握,所以朱由校並沒有相信狼狽為奸的這兩貨的辯解,就將兩人下了昭獄,讓錦衣衛查明其罪名。

要知道錦衣衛的昭獄在明之一代是最臭名昭著的,就算沒罪也會屈打成招,何況是這兩貨本就跟著後金探子勾勾搭搭。不出意料,幾日後,梁夢環、劉徽不堪忍受折磨,簽下認罪書,被推出了午門斬首,至於兩人的親眷並沒有陪他兩一起去死,而是判了一個流放三千里的罪名,全家總動員一起去南蠻開荒去了。

梁夢環、劉徽二人罪有應得後,魏忠賢借口京師恐還有後金探子潛伏,廠衛出動,大肆的捕後金探子,原本就知道後金探子之一的藏匿地點、信王府斜對面的民宅自然而來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於是背上了『疑是和後金探子勾結』罪名的信王朱由檢就和他的便宜岳父周奎一起被圈禁在信王府。

周奎本是京師街頭的算命先生,家中有二女一子,一子無所事事,二女中的長女乃是如今已獲封昭儀的周美人,小女便是如今將信王朱由校正房擠兌得快成透明人的小老婆、周側妃了。身為外戚的周奎是怎么也被看押了起來呢,因為他不止一次給後金探子們算過命。用魏忠賢魏大人的話來說就是,算了那么多次命,誰知道他有沒有借著算命之事給後金探子通報消息,所以被抓起來,陪著信王朱由檢一起暫時被圈禁在信王府里,那是必須的。

經此一驛,已然背上通敵污名的朱由檢即使洗刷了污名,也徹底喪失了跟小三皇子爭位的資格,當然自從三皇子出世後,朱由檢就已然喪失了資格,但考慮到歷史的慣性,楊令月便依了魏忠賢的提議,利用謠言之事,清除朝中偏金主和派異黨,並將信王朱由檢徹底打下塵埃。

「從他獲封信王後就處處表現出節儉、甚至穿帶有補丁的服飾出現在正式場合,博得賢王美名後,咱家就覺得此人所求非想。」節儉沒什么問題,但為了表示節儉穿帶著補丁的舊衣就太有問題了……至少對比吃穿用度無不致的朱由校,朱由檢為了換取名聲如此做,真心太做作了。

魏忠賢頓了頓,吃了一口茶水後,接著語重心長的告誡楊令月道:「之所以咱家建議你借著謠言再起之事,當著萬歲爺和滿朝文武大臣的面前鬧,就是想讓將事情鬧大,然後借著這由頭趁機斷了朱由檢的念想。如今你瞧瞧,背負通敵寇之名,何人敢冒不韙為他說情。」

楊令月點頭應是。原本她以為自己鬧了這么一場,會被扣上飛揚跋扈的帽子,但沒想到,她所生下的這對祥瑞的重要性高出她的想象,滿朝文武根本就沒有指責她的,甚至還有大臣為她洗白,說她之所以這么全是母子天性,該好好褒獎。

不提楊令月聽到這話兒是怎樣復雜的心情,單說現在的朝政,經過魏忠賢這次大規模清洗後,別的不敢保證,自少說不光後金探子少了很多,就連提出用銀錢安撫後金、換取和平的主和派也少了不少,如今朝中留下的不是中立派,就是主戰派。沒有那群主和派在朝中攪和,魏忠賢代朱由校處理政事反倒得心應手起來,至少他給遼東三省的駐軍發全額軍餉,無人再提出異議。

到了六月,延安等地突然傳來信息,說是大風雪已經落了三月,官府、富戶、百姓家中均無存糧,讓朝廷安排賑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