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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她。」

許逸松漫不經心的瞧了李川一眼,痞里痞氣的道,「你算哪根蔥。」

李川:「她我朋友。」

許逸松笑了,「朋友算個,老子跟她穿……還一起睡過呢。」

許逸松把穿開襠褲幾個字給省了。

小時候余嘉到外婆家走親戚,床不夠,她都會跟許逸松睡一張床,當然床上還有別人。

許逸松的話音剛落,四周空氣陡然安靜下來,只是偶爾從遠方傳來幾聲知了叫。

余嘉頓時感覺到幾道詭異的目光正朝自己看來。

饒是她臉皮再厚,此刻也不禁羞紅了臉。

特別是看到紀蘇寒不知何時走了過來,離許逸松不過兩三米之遙時,臉更燙。

神經病啊這家伙。

余嘉此刻恨不得一腳把他踢路邊的花壇里去。

她壓下火,沒好氣道,「胡說八道什么。」

許逸松似乎也意識到剛才說的話不妥,臉色掠過一絲尷尬,但瞟到李川時,他臉上又恢復了那玩世不恭的痞氣,「這小白臉誰?你眼光真是越來越差。」

余嘉不明白許逸松忽然纏著自己干什么,再僵持下去別說自己淑女人設要崩,只怕還得打起來,她只好妥協,「你有話跟我說是吧,行,咱們去那邊說。」

余嘉指了指不遠處的英語角。

許逸松這才松開她,並且把水一並還給她。

余嘉朝目瞪口呆的陳詩雨笑笑,「詩雨,那你先走吧。」

陳詩雨嘴唇微動,語帶擔憂,「你……一個人可以嗎?」

余嘉:「沒事沒事,放心好了。」

說到這里,她看向李川,很是抱歉的口吻,「不好意思啊,他這人就這樣,你別介意,水謝啦,改天還你。」

李川看了看她,又掃了一眼站在她身邊的許逸松,笑的有些勉強,「你要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來找我。」

許逸松聽到李川那句話,唇邊滑過一抹譏誚和鄙夷,他轉身對紀蘇寒開口,「蘇寒,我跟這丫頭說幾句話,你看是先回教室還是等我一會。」

余嘉剛才看到許逸松和紀蘇寒走在一起就覺奇怪,此刻聽到許逸松那一聲親昵的「蘇寒」,更是被雷得不輕。

他倆……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不該啊,一個藝術班的學渣,一個火箭班的學霸,兩人性格也是天差地別,這是怎么能搞在一塊的?

紀蘇寒雙手插著兜,站得隨意,陽光染了全身,冷淡的氣質稍稍被沖淡,特別是那雙眼睛,比陽光還要耀眼。

他目光似有若無的從余嘉身上掃過,又在一旁的李川身上停留半秒,平靜的眼底似在暗涌些什么。

「走了。」他揮手,動作再輕巧不過。

中午太陽正大,路上學生都走的匆忙,英語角此刻也沒什么人。

余嘉一到英語角馬上原形畢露,一腳朝許逸松踢去,沒給他好臉色,「你神經病啊,說的那叫什么話,我的一世清白都被你毀了,回去等著,我肯定要告狀,氣死我了。」

余嘉越說越火大,李川和陳詩雨聽見也就罷了,紀蘇寒還在呢。

他怎么想?肯定又要誤會。

余嘉踢來的時候,許逸松也不躲,就這么任由她踢,等她踢完才慢悠悠開口,「你也知道清白?那你還跟那個小白臉在一起。」

余嘉白他一眼,手里的礦泉水瓶朝他胳膊砸去,「那能一樣?」

許逸松側過身子,把背對著她,「來來,別浪力氣,往這里打,正好跟我捶背。」

余嘉氣笑了,「去你的。」

許逸松見她終於笑了,臉色稍稍好看了點,「喂,問你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