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著沒事干來找聶邢玩,不曾想碰上了那么有趣的畫面,果然……過年還是不能窩在家里看春晚啊!
「嗯」聶邢點頭,上前兩步和路小麟一一介紹著他感興趣的東西。
「為什么……就你傷的最重?」霍害不解的看著身邊的人。
「心情不好」崔焱勾了勾唇角。
霍害:……
心情不好還笑的這么開心?
「真是的,大過年的不好好在家待著,一個個的……」抬手取下了櫃子上的急救箱,霍害猛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個禁詞。
聶邢和章黎帛是鄰居,也就是說……隔壁就是他舅舅家?
他是准備回來過年的嗎?
「過來……」一手用鑷子夾起蘸著碘酒的棉球,一手拽過了崔焱的胳膊,霍害無語道:「聶封那貨也太狠了,不知道什么叫點到為止啊!頭可是身體最重要的部件,這里怎么能打呢!」
污垢一點點被清理干凈,摸著包扎的整整齊齊的傷口,崔焱一時有些愕然。
「老師你偏心!我也受傷了啊!」沙發上,周軍抬手晃了晃手臂,上面果真有一道血痕。
「疼死你們才好!看你們下次還打不打了!」翻了個白眼,霍害蓋上盒子挪到了周軍身邊。
「嘿嘿……」周軍咧了咧唇,看著一臉認真的霍害開口道:「老師,你真像我媽啊……嘶!疼啊!」
霍害輕笑的眯了眯眼睛,棉球狠狠的按了下去:「還像嗎?」
「不……不像了!」周軍當即搖了搖頭。
這年頭女人還真是不好懂啊,想來想去……還是他家好!
「石岩你躲那么遠做什么?」扭頭看著門口的石岩,霍害疑惑道:「傷哪了?」
「沒……沒受傷」石岩扭過頭,有些別扭道。
「……」沒受傷,門上怎么會有血?
她是有多可怕?
「紅紅,我胸口好疼,你給我揉揉」很快看完了房間,路小麟當即一個飛撲抱住了霍害,委委屈屈的拉長了調子。
「路小麟,你惡不惡心!」周軍嫌棄的往後退了退。
「哼!你這就是赤裸裸的嫉妒!」路小麟吐了吐舌頭,一臉瑟。
紅紅也不是隨便誰都能抱的,這也就是她,換做另一個,早就被紅紅一拳給打飛了吧!
「我嫉妒你?呵呵……簡直有病!」周軍表示自己很不能理解。
不知為何,最近看著路小麟越看越娘炮,難道是因為他時常和聶邢待在一起的原因?
嫉妒?
捂著胸口,感受這不同於平常的情緒,聶邢皺眉……這便是嫉妒嗎?
呆了不到一會兒,石岩便說自己有事先離開了,周軍急著回去見蔡,和石岩一道離開了。
「那我也走了」突然出來,雖然和陳震發過消息了,不過他們還是會擔心的吧!
「我和你一起!」崔焱突然站起來,跟在了霍害的後面。
「那我……」路小麟摸了摸下巴,聶邢頭腦一熱,當即道:「你留下吧!」
眨了眨眼睛,看著聶邢瞬間扭到一旁的臉,路小麟當即笑嘻嘻的裂開了唇角:「好啊!」
心臟彤彤的跳個不停,聶邢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龜裂,慢慢……慢慢的展開了一個笑容。
路小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