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一時之間,大殿上靜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孔馥閔感激涕零的神情還未回去,夾雜著驚訝的神情硬生生的卡在了臉上,宋錦緣嘴角抽搐,仿若真的被猥褻的那個人是自己。
孔二為什么進侯府?自己顏值這么高,身材這么好,家里這么有錢,孔二是不是早就有禍心了?
這么一想,他似乎每次看著自己的眼神都色眯眯的?
眾人安靜了一秒鍾,你看我我看你,當即臉色憋得青紫,急沖沖的退了幾步。
天哪,有沒有搞錯,他們這些天可是一直和孔二同床共枕啊!
順子臉色最難看,如果他記憶力沒錯,孔二似乎誇過自己身材真好之類的,他……他不會真的看上自己了吧?
霍害!
兩人離得這么近,孔馥閔只要一伸手,就能掐住霍害的脖子,讓那張胡言亂語的嘴閉上,可悲催的是,他清楚的知道,霍害是為了幫自己脫身。
這……尼瑪,人生還能更悲催點嗎?
輿論瞬間轉了方向,霍害一句話洗清了孔二身上的嫌疑,屏風後的長孫冬冉氣的臉色通紅,牙齒咬著下唇,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記。
孔三!
她想了很久,是不是記憶力除了差錯,或者是因為自己重生來的,無意間改變了一些東西,或者後廚這地方她從來沒注意過,才忽略了孔三這么一個小孩?
可是沒有,她記得皇帝後期什么東西都吃不下,貼了皇榜尋世間名醫和名廚,如果宋錦緣府中真的有這么一個厲害的廚子,沒道理她沒聽過。
這個孔三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她逼問了孔二許久,什么都沒問出來,沒辦法想了『非禮』這么一出,想嚇嚇孔三,卻被她這么輕描淡寫的糊弄了過去。
長孫冬冉怎能不恨,連個孩子都敢給她作對!
『嘭!』的一聲重響,衣著華貴的長孫冬冉從屏風後鑽出,沒有給宋錦緣一個眼神,漫不經心的撥弄著指甲,她冷哼一聲道:「我說你們非禮了你們就非禮了!」
孔馥閔睜大眼睛,一臉茫然。
霍害一手將他昂起的頭顱撥下,恭敬的行了個禮,柔聲道:「是,確實是哥哥的錯」
霍害的禮儀,可是在規矩森嚴的後宮鍛煉過的,長孫冬冉想挑錯也挑不出,下人們再聽長孫冬冉的話,實質上心中和上層人士還是建立了一個深深的溝壑。
一個高高在上,一個匍匐在下,兩者之間的地位是不平等的,他們害怕恐懼權貴,也妒忌憤怒,如果長孫冬冉態度好點,他們願意死心塌地,如果長孫冬冉視人命如草芥,他們就沒這么好的衷心了!
「夠了!」宋錦緣猛地站起身,臉色難看道:「把孔二放了,都散了!」
下人面面相覷,小心翼翼的抬眼看著長孫冬冉,宋錦緣拿起茶杯砸了過去,「都聾了啊!」
順子當即上前,將孔二身上的繩子解去,壓著霍害的一人,也松開了手臂,宋錦緣氣沖沖的走了,霍害拽著孔二跟上。
大廳上眾人不敢言語,因為此刻長孫冬冉的臉色很難看。
「清麗,你說宋錦緣這是什么意思!和我擺臉色看嗎!」長孫冬冉冷著臉問道。
「奴婢不知」清麗搖頭。
宋錦緣的地位不低,更何況此刻還是在侯府中,長孫冬冉還未進門,竟然當著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