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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二鍋頭,岑今不喝白酒,沈灼便陪著老人喝了幾杯。

一頓飯下來賓主盡歡,吳老爺子喝得紅光滿面,人看上去挺高興。

沈灼和岑今去廚房拾了碗筷,正准備告辭,吳老從一個信封里取了兩張票出來遞給兩個人:「今天晚上『華行』有個拍賣會,都是些書畫之類,給了老爺子我兩張邀請函,我不高興去這個,你兩要是有時間就替我去吧。」

吳老在痕跡學上頗有一番建樹,加上自身的社會地位,再以「華行」本來又有蘇家的股份,基本每次都會給吳老送幾張票過來。

沈灼接過了那張票,一看就很有蘇氏的風格,一張拍賣票包得里三層外三層,恨不得做出一朵花來。

他自身對於拍賣也不是很有興趣,有錢人的世界,沈灼一個給人家打工的,窮,不想任性。

不過到底沒有拒絕吳老爺子,沈灼看岑今也把票接了過來,便笑了笑:「行,那我們先回去了,老爺子您注意身體,吃飽喝好,有事再聯系。」

兩個人一路走到院子門前,沈灼早把那張拍賣會的票塞進褲兜的縫隙里了,倒是岑今,低著頭看了好半天,一句話都沒說。

午後的時間,沈灼本身就喝了點酒,此時被太陽曬得犯困,他打開手機准備叫個代駕來把他送回去,電話還沒打通,便聽到岑今在他旁邊道:「我送你吧。」

沈灼的車還停在門口,他更想代駕給他連人帶車一起弄回去,他用手背抵著嘴打了個呵欠,搖了搖頭:「算了,叫個代駕吧,讓你送怪麻煩的。」

「開你的車送你回去。」岑今已經站在沈灼那輛福特車的駕駛座旁邊了,他攤出一只手,對沈灼揚著眉勾了勾指頭,「鑰匙丟過來。」

啊,真是時代的好青年。

沈灼又打了個哈欠,把手機揣回兜里,順便把車鑰匙丟了過去。

既然有送上門的代駕,不要白不要,沈灼拉開副駕駛座,把租來的那間公寓地址報給岑今,然後把副駕駛座的靠背往後調了調,整個人靠在了上面。

沈灼閉著眼,所以並沒有看到岑今在聽到那個地址時微怔的表情,只是聽他低聲問了一句:「你在外面租房子住?」

「廢話……」沈灼這陣子一直缺覺,此時太陽暖暖的曬著,他懶散的回了一句,靠在靠背上不動彈了。

沈灼本來以為,就岑今開悍馬的那個車技,他在車上是絕對不會睡著的。

沒想到他不但睡著了,還睡得特別香,一路從吳老家里睡到了自家樓下,直到聽到岑今喊他才醒了過來。

難道是人年紀大了,神不如從前了?

沈灼有些無奈的坐直身子,把靠背調了回來,轉過身對坐在旁邊的岑今道:「辛苦了啊,要不要上去坐坐?」

岑今把手剎拉了起來,側身從窗戶里看了一眼沈灼租住的公寓,頗有嫌棄的搖了搖頭:「還是不了,一看地方就很小。」

「……」公寓又惹你了?

沈灼覺得自己對於岑今的耐心簡直是絕無僅有的好,他嘆了口氣:「那我上去了,晚上的拍賣會我可能不去了,你要是想去的話就自己開車過去吧,地方很好找的。」

岑今老神在在的坐在主駕駛上一動不動,他似乎想了一會兒,才轉過來看著沈灼,語氣里似乎有些不滿:「我都開車送你回來了,作為交換,你應該陪我去參加晚上的那場拍賣會。」

沈灼一口老血哽在心頭,他忍住拍死岑今的沖動:「你為什么之前不告訴我要陪你去拍賣會?」

「哦,」岑今點了點頭,然後很燦爛的對沈灼笑了一下,露出四顆白白的牙齒,「因為我想讓你欠我人情。雖然我沒有在國內長大,但是我聽說過禮尚,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