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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呢?」

「請問岑今是不是因為發現了許一與您的不正常關系才被毆打呢?」

「外界有傳聞許一從來不找女朋友的原因,是因為他其實是gay?請問是這樣嗎?」

許一到底年輕,太過於沉不住氣的年歲,他放在桌下的一雙手握得越來越緊,就連臉色也越發難看,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記者群,像是恨不得將那些記者吃進肚子里。

忍了又忍,然而面前的記者們卻沒有一點點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們說的越發激烈。

牆倒眾人推,帶著抨擊性質的語言不斷的敲擊著許一的耳膜,讓他幾乎沉不住氣。

就在許一終於忍不下去想站起來拿過話筒大聲質問記者的時候,在他站起來的前一瞬間

一只微涼的手從旁邊不著痕跡的探了過來,按住了他。

因為記者就在面前,許一不敢低頭去看。

但那只手實在太過熟悉了。

就算外面的秋老虎依舊未退,但這只手就連手心的溫度都依舊不高,輕輕的從桌下伸過來,然後按在了他的左手上。

這只手曾經在兩人最親密的時候抱住過他,也曾經抓著床單,後來被他折騰的床單都抓不住了,無力的推他了一把,讓他趕緊停下。

手的形狀非常美好,手指修長,指甲很飽滿圓潤,就像手的主人一樣讓他感到舒服而妥帖。

許一不敢低頭,便用余光去偷偷看了沈灼一眼。

那個人的臉上依舊掛著笑,看著面前言語激烈的記者,像是一點點都沒有受到那些言語的攻擊,溫和又淡定。

但桌下的那只手卻牢牢的壓著他。

別動。

許一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知道了沈灼傳遞給他的意思。

記者們終於在意識到沈灼已經好久沒有回復之後有意識的停了下來,沈灼便借著這個停頓的空隙擺了擺手,然後微笑道:「反正我說你們不會信,許一說你們也不會信。」

停頓了片刻後,沈灼悠然自得的伸手去扶了一下發布台上放著的假花花瓶,接著道,「那就讓岑今說吧,你們的關注點在於打架的原因是嗎?那岑今,你就給他們講講打架的原因吧。」

接著沈灼將話筒轉了個方向,眯起眼看了岑今一眼,便轉了回來。

岑今從發布會開始的時候就一直坐在座位上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記者的關注點本來不在於他,所以也不顯得那么明顯。

但現在鏡頭全部切了過來,岑今被明晃晃的鏡頭晃得眼花,加上心情本來就不好,臉色一沉便毫不客氣的道:「閃光燈一行嗎?室內還開閃光燈,你會拍照嗎?」

記者們還沒采訪到內容就被岑今質疑了專業性,心里自然不太爽,當下便也不能么好商量的開口道:「請問您和許一打架是因為內部利益聯系么?還是因為許一耍大牌呢?」

岑今看上去先是微微愣了一下,接著視線在記者人群里轉了一圈。

余光掃過沈灼,岑今垂了垂眼,接著再抬起頭的時候臉上便帶了幾分奇怪的笑意。

他用一只胳膊撐著下巴,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台下的記者,笑嘻嘻的問道:「你們是不是特別想我回答我和許一打架都是因為什么內部分配不均勻啊,資源不好啊,或者是不是特別希望我說許一耍大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