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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還不能親……」

沈灼有些好氣又好笑,他安撫性的看了看許一,又指了指人來人往的機場,有些無奈道:「國內本來就對你來英國這件事格外關注,誰知道有沒有跟著你行程來的。你看周圍這么多人,誰知道會不會隔牆有耳?」

ria就跟在許一旁邊,許一去搶沈灼的箱子,她便幫許一拎著他的箱子,聞言和沈灼一起勸道:「是啊,小一,機場人多又雜,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沈灼這還是第一次與ria和許一在同一個場合相處,也是第一次聽到ria叫許一的名字。

不是全名,而是一個非常有親近感的名字。

而就連沈灼自己都是一直只叫許一的名字的。

沈灼覺得這件事說出來似乎有點小題大做,於是視線在ria和許一之間環視了一圈,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拎起了自己的箱子,順口似的對許一不緊不慢道:「好了,我們走吧。自己的東西自己拿,哪有讓女人給你拎箱子的道理?」

「好嘛!」許一點了點頭,靈活的眼睛烏溜溜的往周圍看了一眼,又不甘心的轉回來,一把伸手將ria手中的箱子拿了回來,袋鼠似的蹦到沈灼旁邊貼著他的耳邊,興高采烈又高深莫測的道:「那晚上回賓館……灼哥會都依我嗎?」

沈灼看了一眼岑今的方向,又被許一拽回來看著他,嘆了口氣道:「回去再說。」

許一怎么可能答應回去再說,他眼巴巴的盯著沈灼,懇求似的道:「灼哥答應我一次嘛~我剛來英國,人生地不熟的,像小白菜似的,好可憐的。」

見沈灼沒說話,許一便跟在他旁邊一邊小步走一邊碎碎念道:「而且我們都好久沒在一起了……灼哥灼哥……」

沈灼今天本來就一個頭兩個大,現在被許一又吵了一路,實在是快受不了了,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要轉不過來了,頭疼欲裂。

他看了許一一眼,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就算是已經坐了了十二個小時的飛機,依舊活力四射,力十足。

此時還有充沛的體力和充足的力纏著他,和他殷殷切切的講條件。

長得好,會賣萌,又乖巧,還有一副好嗓子。

老天爺賞飯吃的這樣一種存在。

因為足夠年輕,所以還有無限種可能。

和他完全不同的可能。

岑今的母親是個法國人,當時遠嫁英國,後來又在英國將投資和商業做的很大,屬於典型的女強人類型,但是至今只有岑今一個兒子。

因為岑今以前提到過這件事,沈灼之前還特地去調查過,再加上從岑今那里旁敲側擊來的一些回答,他和他母親的關系恐怕並沒有外界說的那么好,甚至可能根本算不上好。

可是又有什么關系呢?只要外界覺得這一對母子關系甚篤,母親甚至為了孩子而終身不嫁,孩子同樣珍愛母親已經足夠了。

這是一份只給公眾看的回答。

就像是僅僅剛下飛機,岑今的母親就已經特地從庄園派了車過來接他回去。

招搖無比的黑色勞斯萊斯一前一後來了兩輛,司機穿著正裝坐在駕駛座上,到了幾人面前便恭敬的下了車拉開車門。

然而車上下來的卻只有司機和下屬,沒有岑今的母親。

前面那輛是為岑今准備的,後面那輛是岑今一起借來送沈灼和許一的。

岑今似乎一點失望都沒有,他下意識的伸手拽了拽面前的白金十字架,又在上車前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沈灼,然後陰陽怪氣的道,「現在到英國了,我在英國可是能幫你很多的。」

「師兄,你答應我的事兒可別忘記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