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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你是敬兒的妹妹,也就是笑兒的妹妹。笑兒又是我的孫女,你還何必同我這個老頭子客氣?趕緊治好你的腳傷才是最要緊的。」

又問薛嘉月進山做什么,怎么迷路的,腳又是怎么崴到的,薛元敬是如何找到她的,都是薛元敬一一滴水不漏的代薛嘉月回答了,壓根就不用她說一個字。

一時李含笑拿了傷葯過來,薛元敬謝過李含笑,然後又謝了李爺爺。

李含笑這時就自告奮勇的要給薛嘉月擦葯,但被薛元敬給婉拒了:「不用勞煩師妹,還是我來給她擦葯吧。」

頓了頓,他又對李含笑客氣的說道:「舍妹是個嬌氣的性子,受不得半點疼痛,我擔心她晚間會叫痛,吵擾到師妹,所以這兩日還是讓她睡在我屋里。我也好照顧她。」

說著,就恭恭敬敬的對李爺爺作辭,又對李含笑作辭,然後就背著薛嘉月到自己住的客房里面去了。

李含笑看著薛元敬背著薛嘉月走遠,心中到底還是覺得很不舒服,忍不住的就回過身對李爺爺抱怨:「爺爺,那個時候我崴傷了腳,敬哥哥不說背我,連扶都不扶我。可是你看他現在,那個二丫也只是崴到了腳而已,怎么他就要背他,要親自給她擦葯,還要跟他睡一間屋呢?」

李爺爺就安撫她:「你看你又小孩子脾氣了。你怎么能同二丫比?你和敬兒那個時候是初次相見,他不扶你背你也是為你好。你一個女孩子家,總不好隨意同一個外男接觸。但二丫是他的妹妹,他們從小相伴著長大。做妹妹的受傷了,做兄長的緊張一點,背她回來,給她擦葯,晚間睡一個屋方便照顧不也是很正常的事?難不成你還會以為他們會睡在一張床上?男女七歲不同席,這一點分寸我相信敬兒肯定是有的,你就不用多心了。」

看著李含笑面上的倦容,他心中就心疼起來,又勸道:「好了,你也等敬兒等一個晚上了,現在他既然好好的回來了,你也該放心了。趁現在天還沒有大亮,你趕緊回去睡一會兒吧。」

李含笑聽了,這才沒有說話,怏怏的轉過身回自己的卧房。

不過在卧房里面坐了一會兒之後,她還是忍不住,悄悄的走出屋往薛元敬住的客房跑去。

薛元敬客房的門和窗子是關著的,不過透過窗紙可以看到屋里還亮著燈。李含笑就走過去,抬手敲門。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人過來開門了。是薛元敬。

晨光熹微,落在他白凈俊秀的臉上,讓他看起來清俊雅致。就如同山中晨間被山嵐繚繞,若隱若現的一竿翠竹。

這樣的少年總是很容易讓人心動的。李含笑當下心中就忍不住的小鹿亂撞了起來,臉上也有了熱意。

耳中聽到薛元敬清冷冷的聲音響起:「師妹?有事?」

薛元敬對人說話一貫都是簡潔的。不過像他這樣的少年,原就是要清冷些才會更讓人著迷。

李含笑就覺得自己雙頰上越發的滾燙了起來。甚至她連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支支吾吾的說道:「敬,敬哥哥,我,我是想來看,看看二丫妹妹的腳傷的。」

「勞師妹掛念,不過舍妹的傷沒有什么大礙,師妹還是請回去歇息吧。」

他拒絕的這樣的果斷快速,反倒讓李含笑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而且看薛元敬身子還擋在門前,壓根就沒有要讓她進去的意思......

但李含笑其實也不是真心想來看薛嘉月腳傷的,她只是想過來同薛元敬多在一起待一會兒而已。這幾日雖然她每天同薛元敬一起去爺爺那里聽爺爺傳授口訣心法,但薛元敬也很少同她說話。就算她主動同薛元敬說話,他回答的也都很簡潔。

李含笑現在畢竟只是個十三歲的少女,面皮也薄。既然薛元敬都已經這樣說了,她自然也不好再死皮賴臉的要進屋去,只好面上帶著勉強的笑意說道:「哦,這樣。那我待會兒再來看二丫妹妹吧。」

說著,才頗有幾分戀戀不舍的轉過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