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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打?你們兩個是什么時候合穿一條褲子的?」

薛嘉月眼尖的看到薛元敬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手背上的青筋都迸了起來。知道他現在心中憤怒,擔心下一刻他就會對孫杏花做出什么事來,於是她忙伸手握住了薛元敬的手,然後她就對著孫杏花說道:「娘,你快來看,我和哥哥這一趟進山撿了好多的山貨回來呢。」

她倒不是擔心薛元敬打不過孫杏花。只是再如何孫杏花畢竟是薛元敬的繼母,哪怕她平日再如何的苛待他,但若是他動手打了孫杏花,那不孝的罪名他肯定是要擔著的。但這個年頭,不孝的罪名可是很大的,只怕都會影響以後薛元敬的科舉路。所以薛嘉月見勢不對,這才連忙安撫薛元敬,同時又快速轉移話題。

好在孫杏花成功的被她將心思給帶到了撿到的山貨上去。雖然口中還是罵罵咧咧的,但到底還是走上前來,想要看背簍里裝的都有些什么東西。

薛嘉月就叫薛元敬:「哥哥,你將背簍放下來。」

大的背簍是薛元敬背著,小一些的背簍則是被他提在手里。現在聽到薛嘉月說的這話,薛元敬就沉默的將手上提著的小背簍放到地上,又抬手將背上背的大背簍放下,然後他就勢握著薛嘉月的手,兩個人往後退了兩步。

她的手涼涼的,薛元敬知道她這是擔心他剛剛會一時憤怒之下做出什么事來。心中一軟,於是他不由的就用大拇指輕輕的摩挲了薛嘉月的手背幾下,意在安撫她。

薛嘉月就只覺得手背那里癢癢的,抬眼去看薛元敬,就見他也正垂眼看她。

她不由的就對薛元敬展顏笑了笑,笑容明媚若初春日光。薛元敬見了,只覺心中一暖。也越發的覺得心里柔軟了起來。

這一刻薛嘉月很有一種自己和薛元敬站在同一戰線的感覺。自然也有一種同是天涯論人的惺惺相惜之感。

而孫杏花這時候正高興的翻看著兩只背簍里的東西。一邊翻看,還一邊叫薛永福過去。

背簍里的東西很多。各樣水果,干果,還有菌菇之類,孫杏花一面看,一面也漸漸的高興起來。又指著背簍里的東西對薛永福說道:「這野葡萄可以風干做成葡萄干。這柿子可以曬一曬,做成柿餅。這些干果曬干之後起來,菌菇明天蒸一蒸,然後曬干了,留到冬天吃。」

說著又皺眉頭,很不滿的說著:「都是些素的。若是能打到兔子,山雞,野豬這些野物才好。洗干凈了腌起來,一個冬天都能吃到葷的。」

薛嘉月心想,以前的薛元敬自然是打不來這些,但是現在的薛元敬,她覺得打這些野物都是妥妥的。

她昨兒早上親眼看到臨分別的時候李爺爺送了一把匕首給薛元敬。昨兒傍晚他在溪邊清洗山雞的時候雖然沒讓她近前,但是她還是看到薛元敬拔出那把匕首的時候就如同是一道寒光閃過。且看他清理山雞內臟的時候毫不力,想必那把匕首就算不是削鐵如泥,但也是極其鋒利的。而且今兒上午她還親眼看到薛元敬腳步極快的追上了一頭麂子,手起匕首落之間,那只麂子就倒地了......

今兒中午他們吃的就是烤麂子肉。等吃完了,薛元敬就在麂子身上割了兩塊肉帶回來,剩下的他都棄之不要。就是割下來的那兩塊麂子肉,半下午他們停下來歇息的時候也被薛元敬給烤熟了,兩個人都吃的飽飽的。

很顯然,薛元敬就是寧願將那些麂子肉棄之不要也不會帶回來給薛永福和孫杏花吃的。至於這背簍里的這些山貨,只是用來應付薛永福和孫杏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