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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藝可比你娘要強多了。你娘拍馬都及不上你。」

「這只雞可是我特意為爹你燒的。爹既然覺得好吃,那就應該多喝幾杯,也不枉我剛剛辛苦忙碌這么長時間。」

薛嘉月忍著心中的惡心,笑著捧起酒杯遞到薛永福的面前去。

薛永福伸手接過,還不忘在她的手背上摸了一下。然後一邊笑著看她,一邊將手里的酒給喝光了。

薛嘉月就又拿起酒壺給他倒酒:「剛剛說了要多喝幾杯的,一杯可不成。我再給爹倒酒。」

如此一連灌了薛永福四杯酒。而且薛嘉月一邊倒酒,一邊眼角余光還在看著屋里的各處。

一面牆上掛了一只竹篩子和一只柳條籃子,這兩樣只怕壓根就派不上什么用場。門後面她倒是知道放了好幾樣農具,但可惜太遠,若真發生了什么時她還不如直接奪門跑出來來的方便。更何況薛永福的力氣比她大,她就是拿了什么工具在手上也是沒用。

所以她這想來想去的,也就唯有將薛永福給灌趴下,然後她再離開。而且她還想著,孫杏花今兒去錢老太太那兒必定是去商議年後讓她去給孫家做童養媳的事,不定現在孫杏花都已經了那十兩銀子了。要不擇日不如撞日,趁著孫杏花今兒不在家,她的房門大開著沒有鎖,她今兒索性卷了她房里所有值錢的東西跑了吧。出去之後再走一步算一步,總不會真的被當成流民或者盜賊被官府抓起來。

感覺再不跑她以後就再也跑不了了。

注意打定,薛嘉月就越發殷勤的開始勸薛永福喝起酒來。

但千算萬算,她沒算到薛永福是個酒量極其大的。眼看著這一大葫蘆的酒就要見底了,他還沒有要喝趴下的意思。

薛嘉月心中忍不住的就有些緊張起來,拿著酒葫蘆的手都在發抖。偏偏薛永福這會兒還猛然的伸手過來抓住了她的胳膊。

薛嘉月嚇了一大跳,手里的酒葫蘆就沒有拿穩,砰的一聲落在了桌面上。里面還沒有喝完的酒水都灑了出來,流的桌面上都是,還沿著桌沿流了一小股下來。

不過薛永福沒有去管這些灑出來的酒水,反倒還是拉著薛嘉月的手。還有想將她拉到他身邊去的意思。

薛嘉月就用力的掙脫著。一邊還說道:「爹,酒都灑了。你快放開我,我把酒葫蘆扶起來。」

她企圖用這件事來轉移薛永福的注意力。

但很可惜薛永福還是絲毫不放手。而且一只手拉她過去,另一只手還拿了剛剛從雞身上掰下來的另一只雞腿往薛嘉月空著的手里塞:「二丫,來,吃雞腿。」

薛嘉月不要,拼命的掙扎著,但薛永福抓著她右胳膊的手就跟一只鐵鉗子一樣,她壓根就掙脫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