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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有隱隱笑意。薛嘉月伸手抹了抹臉上的淚水,也對著他咧了咧嘴。

薛元敬眼中笑意漸濃,又輕拍了她的頭頂一下,然後轉過身去忙其他的事。

在薛正志的主持總理下,薛永福和孫杏花的喪事都安排的有條不紊。等到兩口柳木棺材做好,黃昏的時候大斂過,當夜請了旁邊村子里的一個道士過來做法事,次日一早就將兩口棺材抬出去埋葬了。

等送葬回來,眾人安慰了他們兄妹兩個之後也相繼的散了。獨有韓奶奶,留下來陪他們說了好一會兒話,至半下午的時候才回去。

等到人一走,屋里屋外就顯得很冷清了。

薛嘉月站在院子里面,目光看著牆角枇杷樹葉子上還沒有化盡的積雪發呆。

薛元敬走過來,順手輕拍了拍她的頭頂一下,問她:「在想什么?」

他最近好像很喜歡摸她頭頂或是拍她頭頂。一開始他只偶爾為之的時候薛嘉月還沒有覺得有什么,但次數多了她難就要抗議了。

總覺得薛元敬現在完全是在將她當做小孩子來看。

於是她就說道:「哥哥,你往後不要拍我的頭頂了。也不要摸我的頭頂。」

薛元敬微笑著不說話,只抬手輕摸了摸她的頭頂,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胡攪蠻纏的小孩。

薛嘉月:......

她覺得她真的完全敗下陣來了。只好懨懨的回道:「我沒有想什么。就是覺得,很不真實。」

在她最走投無路的時候,薛永福和孫杏花恰巧就死了,解決了她現在所有的困境。

她不傻,她知道事情不會這樣的巧合。但若薛永福和孫杏花的死不是巧合,那就是有人故意為之,而那個人......

她轉過頭看著薛元敬。

她一直都知道薛元敬是個冷靜克制的人,但是現在,雪後初霽的細碎日光照在他身上,好像他整個人越發的深沉內斂了起來一樣。

薛嘉月想起那天她在薛元敬床底下看到的那只被草繩牢牢捆綁起來的竹簍子,想起薛永福和孫杏花出事當晚她忽然沉沉睡去之前喝的那碗有甜味的水......

她胸腔里的那顆心顫了一下,接著她忽然挽住了薛元敬的胳膊。

這個人是很危險,但是這一切都是為了她。而且,薛元敬對她說過,那只是個意外。他說的任何話,她都願意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