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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書院的,但要同時考上這兩所書院的頭名,我並沒有那個把握。但我也絕不可能讓你到譚宏逸身邊為奴為婢。你放心,明日我就去見譚宏逸,我一定會想出個妥善的法子出來的。」

薛嘉月腦中飛快的在想著事,忽然她一把緊緊的握住了薛元敬的手。

「哥哥,你先別去找他。」

見薛元敬眉頭皺了起來,怕他誤解她這句話的意思,她趕忙的又說了下去:「我們先等這兩家書院的榜單出來再說。這一局,未必就是我輸呢。」

薛元敬畢竟是男主人設,怎么能沒有點轟動人的事?這個同時考中兩家書院,前無古人的事,指不定就真能在他身上發生呢。

薛元敬見她堅持,也唯有點頭。不過他心中已經在想若她賭輸了之後的對策了。

薛嘉月心中略定,隨後同薛元敬又說了幾句話之後,她就提著買來的黑魚到外面的廚房里面去熬湯。

洗好的黑魚放到油鍋里面煎成兩面金黃色,再放姜片去腥,放水。然後又將切成小塊的豆腐放進去,大火燒開,再小火燉燒。等燉好了,揭開蓋子灑一把切碎的小蔥,一鍋黑魚豆腐湯就燉好了。

薛嘉月又炒了個卷心菜。然後她盛了一碗飯,撥了些卷心菜在碗里,又倒了一半的黑魚豆腐湯到砂鍋里,用籃子裝著,去給周阿姑送飯。

今天這飯送的倒是很順利。她不過才剛敲了兩下門,周阿姑就過來開了門。而且也不像以前那樣只開一條門縫,而是將半邊門都拉開了。

薛嘉月能看到她身後堂屋里的桌椅揩抹的很干凈,靠牆的條案上放了一架四季花卉小插屏,上面的花卉都綉的很美逼真。

她很快的就回打量的目光,將手中的柳條籃子遞了過去,笑道:「周阿姑,這里面是黑魚豆腐湯。也不知道您口味偏咸還是偏淡,所以這湯里放的鹽不多。若您覺得淡了,您就自己加點鹽進去。」

周阿姑看了她一眼,只伸手接過了籃子去,沒有說話。

薛嘉月也沒有再說什么,對著周阿姑笑了笑,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就想走。

她沒有再說明天送什么飯菜過來的話。因為她看周阿姑現在的臉色比前兩日好多了,腳步也不虛浮了,想必她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同是天涯淪落人,又住在一個院兒里,所以看到周阿姑生病了,她不忍心看她無人照料,這才連著給她送了兩三日的飯。但現在既然周阿姑的病已經好了,往後她自然就不會再每日給周阿姑送飯了。畢竟她現在身上所剩的錢不多,不夠再添一個人嚼用的。

不過她還沒有走出多遠的路,就聽到周阿姑在叫她。

「你且等一等。」周阿姑的聲音聽上去還有幾分虛弱,不過倒是比以前少了許多疏離和冷淡。

薛嘉月應聲回頭:「您有什么事?」

周阿姑猶豫了下,然後從袖子里掏了一樣東西出來。薛嘉月看時,見那是一支銀簪子。簪頭是累絲做成的蝶戀花樣式,蝴蝶的兩根須子極靈動,稍微動一動就輕輕的晃動著。極別致的樣式。

周阿姑伸手將這支銀簪子遞了過來:「我沒有別的什么東西,這支簪子給你,就當是你這幾日給我送飯送菜的酬勞。」

薛嘉月先是一怔,過後她反應過來時只覺啼笑皆非。

「我前兩日就對您說過,之所以給您送吃的,是見您病了,身旁沒人照料,咱們又都是住在一個院里的鄰居,彼此就該有個照應。我心中可從來沒想過要在您這里得到什么好處,所以這支簪子您還是自己著吧。」

說完,薛嘉月轉過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