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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對他有意,從而對她日漸的疏遠了起來?要知道薛元敬確實是對所有的女子都很冷淡的,特別是那些對他有意的女子,他簡直就是正眼瞧都不瞧一眼。

薛嘉月想的入神,渾身沒有注意到此刻走在前面的薛元敬已經停了下來,而且還轉過身來看她。她依然只悶著頭往前走,一不留神的就直接走到了薛元敬的跟前去。猛一看倒像是她主動對薛元敬投懷送抱一般。而薛元敬也趁機伸了雙手就攬住了她的肩背,將她更緊的抱在自己懷中。

夏日的衣裳原就穿的單薄,所以這會兒就算隔著薛元敬那件玉色袍服的前襟,薛嘉月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溫熱的肌膚。甚至她仿似還能聽到他胸腔中沉穩的心跳一般。

她腦中先是一片空白,渾然沒有反應過來。待她反應過來,便只覺心跳如擂鼓,急忙就要從薛元敬的懷中掙脫出來。

但薛元敬力氣多大,她力氣多大?他現在這般雙臂緊緊的擁著她,若不是他真心要放開,她如何能掙脫得掉?

最後薛嘉月一張臉都紅透了。心中又是羞,又是氣,忍不住的就跺了跺腳,色厲內荏的說道:「哥哥,你快放開我。」

第119章繾綣心思

薛元敬看薛嘉月一張俏臉雖然板著,但滿是紅暈,目光也閃躲著不敢看他,當下便知她這其實是色厲內荏。

他無聲的笑了笑,不過到底也沒有再逗她,而是從善如流的松手放開她。

薛嘉月一察覺到禁錮自己的力道消失了,趕忙的就從薛元敬的懷中掙脫了出來,在一旁低頭站好。

耳中還聽到薛元敬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說道:「你都這樣大的人了,走路怎生還不看路,只低著頭一直往前走?這次若非是我在這里,而是一塊石頭,你也要直直的撞上去?」

薛嘉月銀牙暗咬,但又不好說什么。

有時候連她自己也恍惚,薛元敬這到底是無意為之還是故意為之?若說是無意為之,他近來怎么總是這樣親密的抱她。明明她都說過好幾次,說她現在已經大了,即便他們是兄妹,那也不能再這樣的相抱了,可薛元敬總是恍若未聞一般,照樣會找機會同她親近。但若說他是故意為之,可他剛剛說的那話分明就是他都是為她好的意思。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但這會兒薛嘉月卻覺得薛元敬的心才真的是海底針,讓她壓根就捉摸不透。

腦中正琢磨著這事,不提防薛元敬忽然又伸手來握住了她的手。她待要掙脫,但薛元敬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同時他含笑的聲音響起:「走罷,我們去看看那些番椒苗長勢如何了。待看完了還要回去。你不是說回去還要去鋪子里盤賬?若像你現在這樣一味磨蹭,什么時候才能回去?」

薛嘉月總是說不過他的,一顆心也總是如同漂浮在半空中一般,沒有個定數,所以輕易的就被薛元敬握著手往前走了。

不過等到了她租賃的地里一看,就見辣椒苗長勢喜人,較她上次來看的時候長高了不少。甚至有的辣椒苗上還開了白色的小花。

等花落,那就會結出辣椒的。

看到薛元敬和薛嘉月過來,吳老漢連忙迎了過來。

薛嘉月賃的就是他家的地,同時也雇了他每日看守這些地里的辣椒,給它們澆水施肥。自然若有蟲了也是要捉蟲的。

吳老漢和妻子生了一兒一女,現在女兒嫁了同村的一戶人家,兒子也已經娶妻生子,他最小的孫子現年都已經有五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