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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商業王國是她的夢想,她覺得這是她的底線,她是一定要實現的。更何況他還要求她往後再不出大門半步,這算是什么?

薛嘉月覺得薛元敬已經觸犯到她的底線了。而且這兩年她原就有時候會因為薛元敬對她的霸道和占有欲默默的生氣,這會兒又聽到這樣的話,一時可謂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只氣的她眼眶都紅了。

「我若不聽你的話,你待對我如何?」她氣憤憤的控訴著他,「薛元敬,我是個人,不是一只鳥。便是一只鳥,那也想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飛,而不是整日的被你關在牢籠中。我也告訴你,若你再這樣的強迫我,你也該知道我會做出些什么事來。」

人在吵架的時候總是不理智的。以往薛元敬不想要薛嘉月做什么事了,絕對不會這樣直白的就說出來,惹得她生氣,而是會迂回曲折的采取其他的辦法,既讓薛嘉月高興了,還能讓她心生愧疚,主動提出來不做那件事,但是現在,薛元敬也確實是被薛嘉月說的那幾句話給氣到了。

「你會做出些什么事來?」薛元敬一張臉冷厲的如同剛出鞘的劍,一雙眼眸烏黑如同暴風雨前漫天的烏雲,「離開我身邊,然後海闊天空,由得你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這是薛元敬心中一直最擔心,也是最害怕的事,所以他總是想要困住薛嘉月。以溫情為手段也好,還是以強迫為手段也好,他都絕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有發生的機會。只不過以往他從來都是用溫情為手段,密密麻麻的織成一張網,讓薛嘉月離不開他半步,但這會兒他氣惱之下,心中暴怒,眼尾通紅,自然而然的就想不到再用溫情這一招了。

「你這輩子休想離開我身邊半步。」他冷笑。然後不待薛嘉月開口辯駁,低頭下來就凶狠的咬住了她的下唇。

薛嘉月吃痛,雙唇微張,便被他趁勢將舌尖渡了進去,攻城略地一般的在她口中肆虐,再無往日的纏綿繾綣。

但薛嘉月這會兒也正在氣頭上,如何會由得薛元敬這樣對她為所欲為?當即就手腳並用的掙扎起來。

但以往在薛元敬讓著她的情況下她尚且都掙扎不過,更何況這會兒薛元敬在盛怒之下?自然只如蚍蜉撼大樹一般,壓根半點用都沒有。便是她後知後覺的終於使出殺手鐧,眼淚水刷刷的落下來時,薛元敬也仿似無動於衷一般,打橫將她抱起,快步的就往正屋西次間走。

西次間是薛元敬的卧房,這里薛嘉月是日日都要來的,里面的一應擺設她再熟悉不過。便是他書案上的那盆水仙花,也是她經常細心的去換陶盆里的水。

但是這會兒被薛元敬抱著走到這里來,她只覺得心中害怕不已。

兩只手早就是被薛元敬單手握著,牢牢的擰在她身後了,壓根使不上半點勁。唯有兩條腿還能動,但任憑她再如何的踢打,薛元敬也是不放開她的。甚至他進屋之後就徑直的往床邊走,然後將她放在床上。

在她驚呼一聲,手腳並用的就想爬下床逃跑的時候,薛元敬已經伸手握著她的胳膊將她拉了回來,又將她按回床上。隨後他的身子也壓了過來。

「我一直將你捧在手掌心里,凡事只以你為先,但你總說我強迫你。月兒,你還沒有真的見過我強迫人的時候。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怎么強迫人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唇角明明就是上彎的,但一雙墨眸中卻無半點笑意,只如寒冬結了冰的湖泊一般,滿是寒意。

薛嘉月心中猛的一跳,恍惚間只覺眼前的薛元敬便如地獄深處爬出來的修羅一般,分明是極俊美的相貌,但卻是這樣的,讓人心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