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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薛嘉月總覺得這是暴風雨欲來之前的寧靜。而且她還覺得,現在薛元敬越平靜,待會兒他可能就會越失控。

他會不會對她做先前沒有做完的事?其實想想好像也沒有什么,她是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她這也不算吃虧。而且反正他們遲早都會成親的,他總會對她做那樣的事。但是有一次她被薛元敬引導著摸過他那里,入手滾燙灼熱不說,尺寸也夠嚇人,但她現在的這個身體畢竟才十五歲,能不能受得住?而且聽說第一次都會很痛......

薛嘉月心中亂七八糟的想著這些事,想著想著自然就害怕起來,一時真的有想轉身就跑的沖動了。

可惜她的這份意圖被薛元敬給識破了。他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進屋之後就將她按坐在椅中。然後他自己也拖過旁邊的一張椅子來,坐在她對面,雙臂分開,撐住她坐的椅子上的兩邊扶手,將她所有可能的去路和退路都給堵牢了。又目光灼灼的望著她。

薛嘉月見狀,心中就越發的驚慌起來。待要反抗,想起先前就是因為她反抗的緣故,他們兩個人最後才鬧到了那個地步。而且薛元敬對著她的時候原就是吃軟不吃硬的......

這般一想,於是她伸出去要推拒薛元敬的手又悄悄的縮了回來,轉而眼中含淚,顫著聲音叫道:「哥哥。」

面上看著又委屈又害怕的樣子,一雙眼睛也如同籠了一層水霧般,哪里還有先前同他對峙時的倔強和強硬?

薛元敬額頭的青筋跳了兩跳。但很顯然,對於薛嘉月離家出走的這件事他並不想這樣容易的就翻過去。

於是他就冷聲一聲,面上的神色看起來還是很嚴厲的:「現在才知道叫哥哥?晚了。我問你,剛剛你打算到哪里去?」

薛嘉月瑟縮著不說話。

其實她剛剛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只是覺得薛元敬那樣的凶她,還那樣的逼迫她,她覺得不高興,覺得委屈,就不想同他待在一起,只想一個人出去闖盪。

不過她的這些話雖然沒有說出口,但還是被薛元敬給猜到了。

「你以為你離開我,就沒有人管著你,從此天高任鳥飛了?你怎么也不想一想,這里是京城,就是你出門路上撞到個人,那個人都極有可能是官宦之家的人。若你生的相貌普通便罷了,旁人也不會多看你一眼,但偏偏你的相貌又生的這樣的出眾,但凡你一走出去,立時就會有人注意到你。上次大相國寺的教訓你還沒有接受?現在竟然還敢一個人跑出去?還以為從此沒有我管著你,就由得你隨心所欲了?若被人看中抓了回去,隨意的找個屋子關著你,你這一輩子都別想要踏出屋門一步了,到時你還要如何的隨心所欲?只怕連想死都是件很難的事。」

薛嘉月被他這一連串的質問給問傻了,半晌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