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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番話中說的夫人是誰了,只忙忙的往後退讓,不教他的手碰到她的臉。一面心中又在快速的想著對策。

不過夏天成已經不想再跟她墨跡了。自他看到薛嘉月容貌的那一刻起他就覺得全身都酥麻了,恨不能立時就一親芳澤。這會兒見薛嘉月不停的躲他,他屢次三番伸出去的手都沒能成功的碰到薛嘉月,心中不由的就不耐煩起來,大步的走過去,伸手就去抓薛嘉月的肩膀。一面又輕佻的笑著:「別動,乖乖的讓爺親一下。」

低頭就要來親薛嘉月,卻被薛嘉月猛的發力給推開了。若非身後的小廝趕過來扶住,他就要一跤跌坐在地上了。

不過夏天成也沒有生氣。對美人兒他總歸氣量還是大一些的。

於是他就看著薛嘉月笑道:「美人兒脾氣不小。不過沒關系,脾氣再大又怎么樣?我現在的那位夫人,當初在大相國寺的時候還甩了我一巴掌呢,裝著多高傲?現在還不是爺想怎么弄她就怎么弄她?若爺不高興了,給她臉子看,她也只能乖乖的受著。」

他這番話一說出來,薛嘉月就知道了,夏天成的夫人就是那日在大相國寺被他調戲的那位姑娘。

只是自己同那位姑娘無冤無仇,她做什么要幫著夏天成為虎作倀?可轉念一想那日在大相國寺那位姑娘禍水東引的做法,看得出來那也是個極其自私的人。

薛嘉月知道現在裝了同夏天成寒暄來拖延時間的法子只怕是不成了。這個人也太沒有耐心了些。

而且眼看到夏天成離她越來越近,她剛剛強裝出來的鎮定立時就沒有了。慌亂之下,伸手拿了倚在旁邊牆上,用來掃庭院的大高笤帚在手,對著快要走近她的夏天成就用力的揮了過去。

這笤帚是用枯竹子扎成的,平時碰到的時候若不小心手都被劃出一道印子來,更何況現在薛嘉月很用力的對著夏天成的臉就揮了過去?當下夏天成就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刺痛。他抬手一摸,手指尖竟然摸到了粘稠的液體。

旁邊的小廝也在驚叫:「大少爺,你的臉上流血了。」

夏天成到底是個被家里嬌寵著長大的紈絝子弟,什么時候被人劃傷過臉?當下他所有的耐心都告罄,轉頭就罵旁邊站著的小廝:「你是死人啊?看著別人拿笤帚劃傷了我的臉還站在這里傻看著?還不過去將她手里的笤帚給我奪下來,然後按住她?」

小廝答應著,走過去就去奪薛嘉月手里的笤帚。

薛嘉月到底力氣有限,縱然再如何的揮舞手里的笤帚不讓他們靠近,但到底還是被那個小廝給制住了。

非但是笤帚被奪了下來,兩只胳膊還被那個小廝給反擰在背後。

臉上被笤帚劃破的地方還是火辣辣的痛,血也流的越發的多了。夏天成心里氣不過,一只手拿著手帕捂著臉上的傷口,一只手就揚起來扇了薛嘉月一記耳光。只打的她頭往另外一邊側去,口中有腥甜之意。

夏天成還在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小爺好聲好氣的跟你說話,你倒會跟我犟,還用笤帚劃傷我的臉。若小爺這張臉留了疤,就算你一張臉蛋兒長的再好,小爺也饒不了你。好不好,到時直接將你扔給我家里的那些個養馬的粗人去折騰,看你還在我面前裝什么裝。」

一面說著,一面就喝命旁邊的小廝:「給我將她的衣服扒了。待會兒你也不用走開,就在旁邊看著。等我弄完了她你也上,我倒要看看她還如何的做了冰清玉潔的樣子出來。」

小廝得令,不顧薛嘉月的掙扎,伸手就要來撕扯她的衣服。

薛嘉月這會兒心中怕極,也恨極。眼見夏天成正在脫褲子,她想也不想的,飛起一腳就狠狠的往他的兩腿之間踹了過去。

她現在滿腦子就只有一個想法,便是死,她也不能讓這個夏天成得逞。

夏天成也沒有提防到薛嘉月雙手都已經被人反擰在身後了,明明已經是砧板上的魚了,這會兒竟然會抱了魚死網破的想法來踹他。當下他就被薛嘉月給踹了個正著,只聽的啊的一聲慘叫,他雙手捂著那里身子就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