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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的哄她回心轉意,忽然就見她面上怒氣頓消,也無暇理會他,只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

薛元敬只以為她這是不舒服,心中一跳,忙問道:「月兒,你怎么了?」

薛嘉月激動的抬頭看他,一面又指著自己的腹部說道:「哥哥,剛剛他踢了我一下。」

孩子畢竟不在自己的腹中,所以對於這樣的事男人是沒有法子感同身受的。所以薛元敬雖然也高興,但更多的卻是擔心薛嘉月:「你累不累?」

挽著她的胳膊,扶她在炕沿上坐下。又伸手握住她放在小腹上的手,然後就皺了皺眉:「你的手怎么這樣的冷?」

說著,就將她的兩只手都握在自己的手掌心輕輕的揉搓著,一面還問她:「這樣有沒有覺得暖和一些?」

薛嘉月原就是個怕冷的人,一到冬日手腳就冰涼的,往年屋里總是要籠著一個大火盆的,薛嘉月都恨不能整日的坐在火盆旁邊不離開。但現在她懷了身子,嗅覺較以往靈敏了許多,旁人聞著沒有什么氣味的東西在她聞來卻是熏的她難受。

而這炭火原就有氣味的,便是加了梅花餅在里面都不行。不說炭火的氣味,便是梅花餅的香味薛嘉月現在也聞不得,聞著便覺頭暈腦脹,於是屋中便只得不籠火盆了。

薛嘉月原本安慰自己,多穿些衣裳也是一樣的,但是現在,她穿了棉襖綿裙,外面還穿了薛元敬前幾日特地給她買來的白狐裘,可這會兒手腳依然是冰涼的。

不過薛元敬的手掌心很暖和,她的雙手被他這樣輕柔的揉搓著,很舒服。

薛元敬見她雙目半闔著,面上的神情舒適的如同在冬日日光中曬暖兒的小奶貓,唇角忍不住的彎了起來。又見她一張清麗的小臉上蒼白著,沒有什么血色,唇角的笑意不由的就淡了下來。

懷孩子實在是很受罪的一件事。他問過大夫,說現在這個月份還算是舒適的,等越到了後面就會越不舒服......

薛元敬不由的就開始擔憂起來。

薛嘉月暫且也忘了剛剛和薛元敬生氣的事,不過等兩個人吃完晚飯,上床歇息的時候她忽然又想起了白日的事來。不由的又覺得心情低落起來,對著薛元敬就委屈的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心里是不是也想要納個妾?」

薛元敬哭笑不得,不明白她怎么會這樣想:「我沒有這樣想過。倒是你,為什么會這樣覺得?」

實在是薛嘉月上輩子沒少聽說過這樣的事。

做妻子的辛苦孕育著兩個人的孩子,做丈夫的卻在外面尋花問柳,這樣的傷害真的是一輩子都抹不平的。而且某網站上好些人信誓旦旦的無數次說過,這世行就沒有不出軌的男人,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想到這里,薛嘉月不由的就咬牙切齒起來,也口不擇言:「薛元敬我告訴你,若是你膽敢找其他的女人,我就帶著孩子跟你和離。我還就不信了,天大地大,我們娘兒兩個離了你就不能瀟灑自在的過日子了。到時我再找個好男人嫁了,等往後你再遇到我們,我也不讓孩子叫你爹,只叫你做叔叔。」

一番話說的薛元敬的一張臉沉了下來:「你這是在胡說些什么?」

任憑是誰,聽到自己親生的孩子叫自己為叔叔肯定都會受不了。而這番話偏偏是薛嘉月說出來的,他這輩子最在意的人。

也不知道她腦子里怎么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薛嘉月原就覺得委屈,這會兒還被薛元敬這樣沉聲的說,當即就委屈的流下了眼淚來。

第180章瘋狂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