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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日,姜從玉的孩子洗三的時候,薛嘉月帶著薛元敬那日買回來的赤金長命鎖和時赤金手鐲過去看望。

奶娘抱了孩子過來給她看。

孩子包在大紅色的綢緞包被里面,正睡著。雖然眼睛閉著,但看得出來五官是很不錯的。

薛嘉月以前經常聽到旁人指著某某小孩子跟人說話,說這孩子長的像你。要么就是長的像他爸爸或媽媽,薛嘉月那個時候也認真的看過,但總是看不出來到底像誰。就像現在,她也看不出來這孩子長的像譚宏逸還是姜從玉。

而且剛下來的孩子樣子變的很快的,壓根就看不出來到底像誰。所以她就笑道:「譚大人生的俊朗,你生的柔美,這孩子長大了相貌肯定會很好。」

做母親的人聽到旁人這樣誇自己的孩子,甭管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都會很高興。

姜從玉倚在床頭,叫丫鬟搬了一張圈椅來給薛嘉月坐,然後跟她說話。

「......當時我都以為我熬不下去了,就叫穩婆一定要保住孩子。丫鬟和嬤嬤就在旁邊哭,叫我一定要撐住。後來大夫來了,開了催產的葯。我那個時候人都已經迷糊了,也不曉得到底喝了多少碗催產葯下去。後來稀里糊塗的,就覺得一陣輕松,又聽到孩子的哭聲,我這才曉得原來孩子已經生下來了。」

薛嘉月面上帶著笑意的聽著,不時的也會說幾句場面話,但攏在袖中的雙手卻是緊緊的攥著,手掌心里也潮濕的。

她現在懷著孩子,其實心里也是害怕生產時候的事的,但是現在姜從玉還要跟她說自己生產的時候是如何的凶險......

不過薛嘉月知道姜從玉其實也沒有什么壞心思。她是覺得自己劫後重生了,想要跟人說一說這些事罷了,不過她現在還是不大想聽到這些話。

正想著要開口說作辭的話,忽然就覺屋中光線一亮,有人掀開了碧紗櫥上的撒花簾子。接著就聽到旁邊的丫鬟在叫少爺。

薛嘉月回過頭一看,就看到譚宏逸正走進屋里來。

彼此的視線正好對上,薛嘉月先是微怔,過後對他微笑著點了點頭,給他打了個招呼:「你散值回來了?」

譚宏逸一怔。

她這樣的坐在這屋子里面,同他說著這樣家常的話,就仿似她是他的妻,正在家里等著他散值回來一般。

但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心中由不得的就有些發酸,聲音也有些發啞:「嗯,我回來了。」

姜從玉在一旁聽到他們兩個的對話,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覺得心里很有些怪異。她就坐直了身子,笑著叫了一聲夫君。

譚宏逸嗯了一聲,不過目光卻沒有點頭。反倒是看著薛嘉月說道:「剛剛我和薛兄在路上遇到,就一起回來。他回去沒有看到你,心里肯定會很擔心。我讓人送你回去。」

竟是直接叫薛嘉月走的意思。

這可就實在是太不客氣了。姜從玉忙笑道:「薛大人應該也知道薛夫人在我這里,不會很擔心的。或者妾身現在也可以叫個丫鬟去跟薛大人說一聲,告訴她薛夫人我這里?」

不過剛剛心里的那點子怪異卻沒有了,只以為剛剛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