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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將蓮墨帶回來,可是有何深意?」

「誰知道呢。」池毓冷冷一哼,隨即轉移話題道:「別提那個死禿驢了,最近這些日子,師傅他可曾教你們流光?」流光是邢無風修習的九轉陰皇功中的最後一招,傳說威力極為霸道,具有毀天滅地的能力。而他們雖然只學了其中的七招,但是對付普通門派已經是綽綽有余了。

秋洛塵搖了搖頭:「師傅他怕是不會將這最後一招傳授給我們了。」他們沒有學會這最後一招,就永遠不會是邢無風的對手,不,恐怕這整個天下都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池毓頗有些不以為然,「我們都是他的弟子,師傅怎會藏私?」

秋洛塵動了動嘴,最後嘆了一口氣道:「師弟,邢無風那樣自私狠決之人,從來都會給自己留有後路,怎會輕易相信任何人。」

「反正我是不會背叛師傅的。」池毓說的輕松,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神里突然多了一絲陰霾,「除非師傅他先舍棄我。」

而另一頭,邢無風將蓮墨拖到後山走走,實為探一探蓮墨的虛實,若是蓮墨真的很厲害的話,他不管怎么樣也要先忽悠蓮墨為他所用。畢竟徒弟個個都包藏禍心,他沒有武力值,肯定要為自己尋條生路。

涼風襲來,樹影瑟瑟。

邢無風兩手背在身後,斟酌著開口問:「蓮墨兄,本座看你武功不凡,虛懷若谷,定是有高人指導,只是不知你師承何門何派?」

「阿彌陀莫,貧僧無門無派,只是自小被師傅養,才僥幸習得一身過得去的本領,與施主你的本事相比,還是不值一提。」蓮墨謙虛道。

邢無風擺擺手,「蓮墨兄你不必過謙,毓兒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你竟然能將他制服,本座很是欽佩,只是不知」他頓了一頓,轉過身來面對著蓮墨,輕聲問道:「不知你是否願意留下來做我凌雲宮的右護法呢?」

他這是在給自己找出路,只要有蓮墨幫他,他還怕個鬼啊。

「這……」蓮墨有些踟躕,「久聞凌雲宮是天下第一魔教,殺人越貨無惡不作,貧僧是個出家人,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怎能與魔教同流合污?貧僧跟施主回來,一則是施主你提出要交個朋友,二則是貧僧也想勸施主向善,好讓施主你能為施主的子孫後代積福。」

邢無風被他這一段話要繞暈了,忍了忍道:「你就叫我名字就好,左一個施主又一個施主怪生分的。」

蓮墨聽了,頓了一頓,雙手合十又來了個「阿彌陀佛」,才道:「邢施主,只要你一心向善,貧僧絕不會為難與你,這些時日貧僧願暫代右護法一職,以監督邢施主是否改邪歸正,如若被貧僧發現你還是執迷不悟,休怪貧僧對你不客氣。」

「……」這倒是帶回來了怎么一個麻煩呦。

邢無風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容,道:「本座一向不喜歡打打殺殺,既然蓮墨兄如此……正義,那本座就按你的意思辦,只要各大門派不主動前來挑釁茲事,本座也絕不會主動出手。」

雖是這么說,他卻想著先安撫下蓮墨,等到他武力值恢復,直接將蓮墨趕走就是了。

畢竟,等他變得牛逼了,到時候無人能及,不一統江湖稱霸武林那不是傻么?好不容易角色扮演一回,他要活個夠本才行,怎么著也要將原先的窩囊抹去,真真正正地做一回魔教教主。

兩人在後山吹了一會兒涼風,實在受不住了,便頂著凌亂的發型打道回府了。

幸存三人組已經將房間整理出來了,邢無風領著蓮墨走了進去,兩人又閑聊了一番後,他才退了出來。

轉過身的時候,邢無風眼前一花,鼻子直接撞到了面前之人的腦門上。邢無風「嘶」了一聲,忙伸手捂住了鼻子,痛得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