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每到關鍵時刻,總會被這種各樣的事情打斷。
邢無風用力閉上了眼,寄希望於有人會來阻止池毓禽.獸般的行徑。
然而,他等了又等,胸前被啃噬的血跡斑斑,兩腿也被迫敞開,少年正用那玩意抵住他的後面,也沒有等到有人過來阻止。
為了保住貞.操,他只能自救。
察覺到少年要硬來,邢無風身體哆嗦了一下,「毓兒,等等。」
少年難耐地停下了動作,「師傅,如果你要繼續說些阻止的話,那就不必了。」
邢無風急的都快成了結巴,「不,你……你沒有經驗,為師……為師可以教你怎么做。」
這話一出,池毓雙眸閃爍,舔了舔嘴角,道:「我知道要進哪個洞。」說罷,他腰桿一挺,試探性地想要進去。
「你這樣不行,沒有東西做潤滑,我會受傷,你也會不舒服的。」
這具身體還是個處,真要硬來,他半條老命都沒了。
要是真被插.死去掉了一條命,他簡直要死不瞑目!
池毓倒是不在乎他會不會受傷,但是自己會不舒服?淫.書上不是說男男交.合,其樂無窮嗎?
見少年半信半疑,邢無風只能試圖用理論說服他,「那里太緊,又太干澀,一根指頭都很難進去,若是你要硬闖,你我都會受傷的。」
池毓細細思考了片刻,發現他說的有點道理。
「那怎么辦?」少年好奇寶寶地看著他,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萌死個人。
邢無風低下頭,看著與少年纖細的外面明顯不相符的壯碩,郁悶個半死。
他在現實生活中,老二給蕭晗比下去也就算了,這穿到了書里,怎么個個都比他那里大啊。
要知道他這尺寸已經不小了好么,跟他原來的那啥差不多大好么!
邢無風道:「你先起來,為師喘不過氣了。」
池毓點點頭,乖乖地從他身上起開。
身體一得到自由,男人就試圖要將衣服穿上,卻發現這衣服的布料質量忒差,早就被少年撕成了碎片。
沒辦法,他只好就這么光著身體,跟少年道:「你房間里有沒有什么葯膏?」他之所以這么問,就是吃准了池毓沒有。
果然,少年搖了搖頭,「沒有。」
邢無風心中一喜,繼續鼓動道:「現在太晚了,葯庫的門都上鎖了,我們要不改天吧?」
「不行。」池毓一口否決。
邢無風心頭一抖,強裝鎮定地道:「辛兒不是受傷了么,他那里有很多外傷葯,要不你上他那兒要點?」
池毓遲疑了一會兒,依然搖頭,「還是不行。」
邢無風:「為什么?」
池毓看了他一眼,一臉『你當我是白痴嗎』的表情,「師傅,慕辛師兄喜歡你,如果他知道我問他要傷葯的目的,他一定會阻止我們繼續下去的。」
慕辛表現的有那么明顯么?連池毓這小子都看出來了?
看來之前不是他的錯覺,慕辛確實對他有那么一點意思。
邢無風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你可以去偷啊,這個時間點辛兒應該已經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