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傅他欲.火焚身,正是需要我的時候,怎么,你難道也想加入我們,好分一杯羹?」
邢無風昏昏沉沉間,只覺身上好似螞蟻在爬,又癢又麻。
他張了張嘴,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毓兒。」他還記得身上的人是池毓。
不是說要做小攻的嗎?怎么又被壓在身下了。
伸手推了推池毓,沒推動,他大言不慚地道:「毓兒,你快起開,我要在上面。」
這無意識的一番話落到慕辛的耳里,他兩眼一寒,袖口的折扇飛出,嗖嗖嗖地射出了三把飛刀。
池毓早有防備,抱著邢無風就地一滾,滾到了側邊。
咚的一聲,邢無風後腦勺撞到了牆壁,痛的他頭暈眼花,身上的欲.火頓消,痛感加劇。
娘呦,疼死他了。
「師傅,你沒事吧?」池毓跟慕辛異口同聲道。
「沒事。」邢無風罷了罷手,腦子瞬間清醒了大半。
就是被慕辛看到了他跟池毓那啥,讓他覺得頗為頭疼。
他該怎么跟慕辛解釋呢?
沒等他想到法子,慕辛就善解人意地道:「想是老鴇忘了將屋內的燃.情香帶出去了,所以才會迷亂了師傅跟師弟的神智。」他頓了頓,意味不明地看了池毓一眼,「幸好弟子來的及時,沒有發生嚴重的後果。」
慕辛這一番話說的相當高明,不僅保住了邢無風的顏面,也給了池毓面子。
池毓冷哼了一聲,毫不領情,如果不是慕辛來攪局,師傅早就是他的人了。那燃情香,是他悄悄吩咐老鴇准備的,沒想到到頭來被慕辛壞了好事。
邢無風聽後,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難怪他覺得欲.望來的波濤洶涌,原來是這燃情香,令他從最初的半推半就發展到了後來的一發不可拾。
心底不有遺憾,如果慕辛不出現的話,他是不是已經由小受蛻變成了小攻?
邢無風掩去來了眸里的悵惘之色,「辛兒,剛才多虧了你及時趕到啊。」他假模假樣的誇了慕辛一番,又對陰沉著臉的池毓道:「毓兒,為師剛才孟浪了些,可有弄痛你?」
少年身上大大小小的紅色痕跡落到他的眼中,讓他心里極為開心。
那是他身為小攻留.下的傑作啊。o(v)o~~
池毓聽到男人的關心之語,眉間的沉郁緩和了些,「師傅剛才那么溫柔,弟子怎么會痛呢?」
「咳咳。」邢無風尷尬地掃了慕辛一眼,摸了摸後腦勺的一個大包,痛的嘶了一聲。
池毓還想繼續跟他纏纏綿綿,於是獻殷勤道:「我這里有金瘡葯,讓弟子為您上葯吧?」
男人張了張嘴,剛要應下,慕辛淡淡地開口:「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得師傅你還是跟師弟分開為好,燃情香作用還未徹底消散,我擔心你們會」他頓了一頓,點到即止。
池毓眉頭一皺,與他爭辯道:「師兄,你未管的也太寬了吧,師傅愛跟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與爾何干。」
慕辛聽言,面上不顯山不顯水,只是輕飄飄地瞟了一眼男人的肩頭,「師傅,你別忘了我們要辦的正事。」
邢無風這才想起了身上的金龍,嚇得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