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對方會說出這么一番話,謝紫眼里多了一絲驚異,笑道:「師傅你能有這份覺悟,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呢。」
邢無風心道,他能怎么辦,跑又跑不了。
身體屈服了,心理上卻不服氣,忍不住嘴賤道:「你別又只有三秒啊。」
「又?」謝紫危險地眯起了眼,頓了頓,道:「我怎么不記得跟師傅有過什么?」
邢無風一噎,哼哼:「我看你這個小身板,還是適合被壓,要不你讓我在上面,我保證讓你爽翻天。」
話音未落,謝紫身上的寒氣更冷了,他慢條斯理地撕開男人身上的衣服,緋紅濕潤的唇瓣擦過男人的臉頰,緩緩貼上了他的耳朵:「謝謝師傅的厚愛,不過請你搞清楚一點,我這樣對你,是為了折磨你,而不是讓你享受的。」
「……」
「所以,出賣體力的事情,還有交由我來吧。」
邢無風不由加緊了屁股,做好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准備,如果他就這么強闖進來,他保證把他的那啥夾傷。
奶奶的,誰怕誰。
等了許久,遲遲沒有等到對方的動作,邢無風不禁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兒,卻見謝紫劃開了火折子,將一旁的燭火點上。似乎是覺得屋里的光線還不夠亮,他又掏出了備用的蠟燭,依次點亮。
如此一來,原本黑暗的房間瞬間亮堂了起來,燭火一閃一閃的,時而明亮時而昏暗,倒是給屋內平添了一絲朦朧的意境。
折身回來,見男人有些發愣,謝紫笑答:「我要親自看到師傅承受痛苦時的模樣,想必是別有一番風味吧。」
邢無風眯起眼,神色犀利而陰戾,「你如此恨我,何不一刀殺了我?」一頓,挑釁地睨了少年一眼,「還是舍不得殺我了?」
「呵。」謝紫沉沉笑了,「一刀殺了你未太便宜了你。」他的指尖溫柔地摩挲著邢無風的嘴唇,「我會讓你親自感受到我是如何進入你的體內,將你的自尊踩在腳下。」
邢無風眉頭一緊,想到接下來的痛楚就頭皮發麻,不過要他跟謝紫低頭,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被男人上我是無所謂的。」
反正他又不是沒被謝紫那啥過,就當是被狗咬了。
謝紫聽到這話,不怒反笑:「師傅真是好氣度,那我就不客氣了。」說罷,他將邢無風身上的最後一條褻褲撕開。
此時邢無風原本完好的衣服被撕成了條狀,而謝紫物盡其用,用這些布料將男人的雙手捆在了床頭。
末了,謝紫摸著下巴思忖了片刻,又將邢無風的兩腿往他的肩上壓,分別跟胳膊綁在了一起。
邢無風大驚失色,操,?
似乎看出了男人的驚慌,謝紫笑眯眯地將蠟燭移到了近處,好方面他將男人的□□看的一清二楚。
「變態。」
從牙關里擠出了兩字,邢無風咬牙切齒地瞪向了謝紫,氣的渾身發抖。
「師傅你是怕了嗎?」謝紫歪過頭,纖長的睫毛輕輕一眨,「如果你現在跟我求饒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男人聽了,嗤笑出聲,「做夢。」
謝紫眼神轉濃,「我倒要看看,一會兒你會不會求我上你。」他頓時改變了注意,本來打算粗暴一點,但忽然覺得男人欲求不滿地朝他張開腿的樣子,似乎更有趣呢。
這話怎么聽著有些不對勁?
這個想法剛從腦海中閃過,就看到謝紫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了一只小瓶。
刑無風嘴角抽搐,「春.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