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無風把玩著手里的青釉色茶杯,「我其實不是邢無風,真正的邢無風已經被我取代了。」
「開……開什么玩笑?」秋洛塵心里一突。
隨即就看到面前的男人笑嘻嘻地開口:「呵呵,被你識破了,我確實是開玩笑的。」
心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氣,「這個玩笑真沒意思。」
男人但笑不語,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茶。
不得不說,這里的茶都屬上上品,唇齒含香,沁人心脾。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七七四十九日已滿。
秋洛塵看著優哉游哉地嗑瓜子的某人,「你怎么不毒發身亡?」
秋洛塵將手里的一瓜子殼扔在了垃圾桶里,笑答:「我騙你呢,你還真以為我中了蝕心散?」
「……你到底還有什么瞞著我?」秋洛塵驚愕不已。
難道老男人沒有失去功力?
似乎猜到了對方的想法,邢無風淡淡地道:「我確實沒有了武功,不過我中的是別的毒,反正此事說來話長,你不需要知道的那么清楚。」
「……」秋洛塵氣的嘴角抽搐。
「我現在身邊沒多少銀子,還要勞煩你花錢為我請一些有名的郎中了。」
「……」
「我的毒雖不致命,但沒有武力值的話,我們都逃不掉。」邢無風挑眉掃了他一眼,「看到過去的情分上,等我解了毒,就幫你重塑經脈,讓你恢復功力。」
秋洛塵皮笑肉不笑地道:「如此,那就多謝師傅了。」
邢無風笑眯眯地回:「不客氣。」
那羅老頭後來還找過秋洛塵幾次,每次邢無風都會偷偷給老鴇報信,然後老鴇就帶著鶯鶯燕燕過來圍堵,硬是將那老頭給推了出去。老鴇推脫說秋洛塵受傷還需靜養,給他另外指了幾個美貌的小倌,老頭雖然猥.瑣,但還是要面子的,不想讓別人知道他陽痿,於是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這里。
這段時間,邢無風看了不下二十個大夫,每個大夫都說他中的毒前所未聞無能為力,他也只好繼續在小倌館窩著了。
然而,他能夠繼續待下去,池毓可等不了。
就在這一日,池毓破門而入,將邢無風跟秋洛塵「捉奸」在床。
彼時,邢無風正在給秋洛塵敷葯,也許是因為靠的太近,秋洛塵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抓住了他的手,「你當真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邢無風手下動作一頓,失笑道:「怎么,你想我對你有什么感覺?」
秋洛塵有些沉默。
他就是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跟他印象中的邢無風有些不同,但具體哪里不同又說不上來。
他發現自己竟然一點都不討厭他了。
池毓一腳將門踹開的時候,就誤以為邢無風跟秋洛塵在你儂我儂。
「師傅,你對秋洛塵真是一往情深啊,不惜從我身邊逃走,也要奔向他的懷抱呢。」
邢無風:心好累,池毓還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