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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溫碧寒道:「本公子的朋友?」

「是的,您的朋友說,您在他那里白吃那么多飯,現在要發達了,請您去消一下賬單。」

溫碧寒一聽到白吃飯這三個字,就知道肯定是方好那個從一開始看他就不順眼的家伙,瞬間就明白了這是龐宇染的意思。要不然依方好嫌棄他的樣子,怕是絕對不會理會他的。

用扇子點了點自己的下巴,溫碧寒轉頭對著牧凡吉和炎染晚道:「不好意思了,今天本公子要去還債,所以今天就到這里好了。」

其實這一句是對牧凡吉說的,不過溫碧寒還是有點情商的,沒有直接指名道姓。

炎染晚聽到溫碧寒說要離開,心里雖然有不爽,但還是微笑道:「既然溫公子有事要做,那么本皇子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牧凡吉看出來炎染晚的不高興,不過也很無奈,他知道溫碧寒一直都是這個性格。點了點頭牧凡吉同意道:「去吧,早點回去,不要耽誤時間,要不然你家那幾個兄弟怕是會給你找麻煩。」

「知道了,那本公子就先隨陶掌櫃走了。」溫碧寒深深地看了一眼牧凡吉,里面有對他的不滿和嘆息。

完成任務的陶掌櫃,立刻就帶著溫碧寒上了樓,用特殊的方法,走到龐宇染所在的染軒,打開門道:「溫公子請,主子爺在等您!」

身為同樣是龐宇染的屬下,陶掌櫃對這個老是邋遢的溫大煉器師很無奈。好在他不用經常見他,要不然就該天頭疼死了。

一進染軒,溫碧寒就看到似乎在沉眠的龐宇染,對著在一旁侯著的方好點了點頭。不過方好嫌棄他,所以沒反應。

看著溫碧寒消失在二樓,炎染晚回自己的打量著的目光,對著旁邊的牧凡吉問道:「凡吉,你知道是溫碧寒那個朋友請他去的嗎?」

牧凡吉搖了搖頭,道:「四皇子,我怎么會知道,已經與他好久不見了。」

眼里閃過沉思,炎染晚沒有回應牧凡吉,只是看著這十里香的建築很陰沉。

進了染軒,溫碧寒坐在龐宇染的凳子旁邊,對著他詢問道:「宇染,找做什么?今天怎么沒有帶你那位不得了的夫人,和長得機靈的兒子啊?」

平靜的看著溫碧寒耍寶,龐宇染也不接話,只是冷冷清清的坐著。

身後的方好聽到溫碧寒這么欠扁,狠狠地盯著他,仿佛他再說一句就打死他。

淡淡的抬起頭,龐宇染喝了一杯九液,直接問道:「你和炎染晚在做什么?說了什么?」

溫碧寒想也知道自己這是讓龐宇染不高興了,好歹也是在龐宇染手下混了幾年飯的人,立馬就討好道:「沒什么啊?就是炎染晚那個小子看本公子現在出名了,想找關系討好本公子罷了。他也算是有本事,居然能夠讓牧凡吉來請本公子。」

眼皮子都沒有抬起,龐宇染打掉溫碧寒偷吃的手,道:「不要和他走太近,要是可以,讓那個什么叫牧凡吉的也離他遠點。」

眨了眨眼睛,溫碧寒不解問道:「為什么?本公子沒看出來那個四皇子有什么危險啊?」

方好毫不客氣的諷刺道:「如果讓你都感覺到危險,那么我們豈不是都要掛了。」

一聽到方好這么說,而且龐宇染還認真的點了點頭,溫碧寒立馬就不干了:「什么?本公子這么聰明,怎么可能會輸給你這個呆頭鵝。哼!」

嘴角冷笑,方好像往常一樣弄溫碧寒道:「你這么蠢,都和豬差不多了。」

溫碧寒立刻炸毛,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是豬了,尤其是這句話還是從他一直都討厭的方好嘴里說出來的。

剛要繼續和方好理論,溫碧寒就聽到龐宇染道:「好了,吵什么?去叫陶掌櫃過來上菜,事情就這樣吧!碧寒不要和炎染晚走太近,他也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