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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前方正是來時的結界,兩人不管不顧的提起最後一絲力量,與此同時摸出令牌,在最後一刻沖出了結界!

疲力盡的兩人雙雙癱坐在樹後,男人憤憤道:「這封門役都過了這么多年了,怎么范圍不縮反增,四荒域的人果真廢物!還有剛剛那是什么?怪物嗎,破天宗可沒說過陰陽果還有怪物守候!」

女子也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樣:「好不容易得來的消息,我們還背負上了三條君山的性命,結果卻是這般,得不到陰陽果,破天宗不會給我們功法的。可惡!」

「看來得重新謀劃一番,至少搶他數十個法器,我們本身的修為已難進,對上這些怪物完全沒有勝算。」

「你說,若我們染上這些,會不會……」

「放寬心吧,破天宗既然能在百年之內出了數十個高手,那功法一定是人人練得的。」累的極度朦朧中,他仿佛看到不久之後的自己已然屹立於天地之間,揮手便能翻江倒海之姿,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就在兩人放松之際,身後突然傳來陌生的氣息!

「誰在那!」女子喝道。

兩人不約而同的站起來,往後看去,只見不遠處緩緩走來一人,那人身材高挑秀雅,身穿玄色長衫,腰間空空,並未懸掛任何標識,袖邊綉著雲紋符法,只一看就只知此人修為之高。而黑玉般的長發卻不束起,任其披散開來。

如此詭譎之人,兩人心中不有些犯怵。

「閣下是何人?」

那人並未回答,似乎未料到此處還有他人一般楞了一下,隨後目光筆直的朝他們看過來。

待走到近處,才發現這人身形有些單薄,卻生的極為俊美,一雙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膚色是長期不見陽光的蒼白,唇色極淡。

對方薄唇抿緊,皺著好看的眉頭,緩緩打量著他們,待目光落在他們腰間時,突然笑了一下,連眉目也都舒展開來,只覺驚艷。

就在兩人晃神之間,那男子伸出如玉的手指以極快的速度奪了他的令牌,隨後一陣劇痛從胸口蔓延開來,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以倒飛的姿勢摔了出去。

一只腳踩在他的胸口,力道看似輕盈卻重逾千斤,壓的他一口血憋在喉嚨里,胸口著了火似的疼,入眼的腳雪白,並無穿戴,上面有幾條細細的劃痕,可那人似乎全不在意,只溫和的笑著。

郁流華把玩著溫潤如玉令牌,指腹摩挲著上面刻著的一個君字,樂了:「喲,君山的?算不算是冤家路窄啊。」

三百年前,那些人的話語仍舊在他耳邊回響。

「不廢了他,難平眾怒。」

「只受一點魔氣影響便神志盡失,你郁山還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護著不成!」

「反正只是這一身修為,以他的天才還怕回不來么,不過是堵住眾人之口的權宜之計罷了。」

「這不是師兄的錯!封門本就有危險,你們東域的方景知手上難道沒有鮮血嗎!我可是看到他也狂了的!」

「修為盡廢,日後也再難登頂前行,郁前輩縱然性子灑脫了些,可如今已這樣了,為何不能各退一步。」

是啊,看著一個大荒人人盡知的天才一朝修為被毀,有人惋惜,有人幸災樂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大有人在,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這!這不是我們的,這……是我們在路上撿來的,前輩若是有恩怨還請不要錯怪了好人。」女子急忙辯解道,努力扯出一個笑容,「我們只是路過這里,休息片刻,我們馬上就走。」

「哈哈哈。」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可我剛剛好像聽到你們背著幾條人命來著,好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