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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他想我為徒!不過二師兄你放心,我不會背叛師門的,我跟阿昆是好兄弟。」

「沒大沒小。」郁流華瞥了他一眼道。「昆吾君夠當你祖宗了。」

郁靜水眨著水汪汪的眼睛,朝郁流華撲去,郁流華身形一閃,往旁退了幾步。

郁靜水這才想起,他二師兄是不願與人身體接觸的,訕訕的撓了撓頭道:「我們暫且不提他,師兄你是不是要出郁山啊,帶上我吧,你都不知道這三百年我有多寂寞,三師兄成天逼著我修煉,好生無趣!除了北域哪都不讓我去。」

「你覺得你師兄做錯了?」郁流華板著張臉,反問:「連最基本的法決都使的半生不熟,出了這郁山你能護住你自己?」

郁靜水不知為何郁流華突然嚴肅起來,縮了縮脖子。眼睛一酸就要哭出來,但在郁流華面前還是生生的忍住了,瞧著倒有幾分可憐。

郁流華不為所動,扔下一句話:「今日起連郁山也別出了,若是不能在我手下走過三招,你就別說是我郁山的人。」

二師兄好凶!

郁靜水好半天才從被訓中回過神來,繼而又想到剛剛郁流華說的走過三招。整張臉都垮了下來,二師兄你確定不是在耍我么,整個大荒能稱得上是你對手的一只手數得過來了吧!

不過奇怪的是,三百年前,二師兄明明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君山山主廢了修為,可如今修為不減反增,當真是不負天才盛名么。

好在郁靜水想一出是一出,疑問來得快去的也快,他自認為是自家師兄天資過人,縱然曾被廢,短短三百年依舊可以重回巔峰,想來那幫老狐狸知道了,定要氣炸。

郁澄空站在樹後,將剛剛的情形盡眼底。他知道郁流華在擔心什么,這些天來郁流華一直待在靜室,想來也感受到了大荒的變化,他們這些曾今得天獨厚的人,已經開始預見自己的盡頭了。

郁流華為郁山生靈擔憂,可郁澄空也在為郁流華擔憂,他始終覺得哪里不對勁,自郁流華恢復後,整個人都陰沉了不少,若說是記恨三百年前的那件事,可修為如今並無不妥,甚至進了不少,只不過那氣息較之前多了幾分冷冽和森寒。

「他心里壓著不少東西,你以後少來擾他。」

「三、三師兄,你什么時候來的?」郁靜水被嚇了一跳。

「剛剛二師兄說的話你沒聽到?還愣著干什么,嫌時間太多了是嗎?」

「三師兄,為何我覺著二師兄比以前凶了好多。」他記憶里的二師兄,還停留在那個一言不合就踹他屁股,騙他是酒結果卻是辣椒水的層面上,可如今,二師兄再也沒動過手,整個人沉穩如山,就在剛剛還故意用威壓恐嚇了他一下。

「他是郁山的山主,不是郁流華。」這話又像是給自己一個交代,「其實這樣也挺好。」

「我們即將前往荒南域,郁山之事皆交由周子鋅代為打理,你穩固好大陣後也好好閉關去吧,若是真惹急了你二師兄,我也沒法幫你。」

郁靜水認命的低著頭。遙望著遠方的雪山,內心道阿昆啊,你可莫要怪我不去找你了……

君山出了件大事!

君黎清的君山令丟了!

這件事短短一炷香內傳遍了整個君山,連君山山主都被驚的提前出關了。

主峰山主殿內,一個發須皆白的老者端坐在大殿之上,若不是親眼瞧見,恐怕大荒無人敢相信曾經的逍遙第一劍君自在如今竟是這幅模樣。深邃的皺紋如同被刀刻般布滿了整個臉頰,可眼神卻是雷霆萬鈞。

君黎清一身白衣跪在殿前,目視前方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