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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紙碟,翅膀上顯露出一個萱字。

「這小妮子什么時候學會這招了?」郁流華有點哭笑不得,當初讓郁靜水和齊萱一同學習法決,他倆倒好,一個完全沒有興趣。另一個呢,除了每天盯著他發呆外,學的也是磕磕絆絆。他還真想不到有朝一日能見到如此上進的齊萱。

果真是那個男人的功勞?

這么說來,他還要好好感謝幾分了。

大荒生靈不多,最初郁山不過也就六人。他與郁寒蕭、郁澄空相處了近萬年,大師兄三千年前不惜違背師父師娘,也要與那人離開了郁山。之後他和郁澄空才撿回了郁靜水和齊萱。雖相處時間不多,可情誼也不低。有句話說的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齊萱這小妮子自從離開郁山後,還算有良心,知道隔些時日就往他們這里送書信。而郁寒蕭……卻是三千多年不曾聯系了。郁流華在心底嘆了口氣,當初師父師娘都反對他與那人交往,認為那人太過陰鷙。就連郁澄空,年紀雖小,看到那人也都一口一個畜生。可最後呢,郁寒蕭還是跟著那人走了。

當時郁寒蕭怎么說來著?

死生相隨,永不背叛。縱天不允,我心亦然。

一走便是三千多年。

他與郁澄空兩人恨過,惱過,卻始終沒去找過。都是自己選擇的路,旁人又能如何。

「這個方向,是破天宗?」

郁流華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只知道低頭跟著郁澄空,半響後,才反應過來郁澄空說的什么。

而君黎清滿心都在這一雙交握的手上,自然也生不出別的心思。

郁流華先是發覺自己手里多了點什么,而後才看到那雙相握的手。他隨即松開手,疑惑的看了眼君黎清。這小子什么時候拉上來的。

難不成走個路也害怕?

膽子這么小,是不是該練練。

「破天宗、有殺陣。」君黎清只失落了一會,隨後又有點滿足當前的相處。於是指著前方一處山門開口提醒道。

「你還懂陣法。」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只有擁有符陣天賦的人,才能察覺出陣法。就算是郁流華也無法察覺,只不過時常聽見郁靜水嘮叨,他才對此略有了解。鎮山大陣通常用來阻擋外來者,這陣法多為困陣,只困人而不傷人。

而殺陣則與之相反,入陣之人多九死一生。只不過區區一個山門便用上了殺陣,看來這破天宗有幾分底蘊。

「這紙蝶不對勁!」郁流華沉聲道。

他抬手,一道靈力迅速射向紙蝶,紙蝶在空中顫了片刻,竟絲毫不受影響。

郁流華冷冷道:「這上面只附著了一絲齊萱的氣息,靈力另有其人。我倒要看看,何人如此戲耍我們!」

「哎,那邊幾個!」就在郁流華准備闖陣之時,前方山門之後傳來一個男聲。隨後一個看似雜役的灰袍男人從山門的柱後探出頭來,朝這邊慌張的忘了幾眼,有點猶豫著邁出了幾步。那步子凌亂又不失規律,看來便是守門之人了。

灰袍男子盡管被郁流華冷冷的神色嚇得腿肚子都有些發顫。他還是頂著壓力跑了出來。畢竟這是後山殺陣,謝長老道侶大典在即,若是外人不下心闖入,又恰好得罪了客人。那遭罪的可就是他們這些守門之人了。

「你們可是來參加謝羽長老的道侶大典的?」

回答他的是郁流華迎面而來的殺意。

那雜役砰然色變,渾身僵硬,幾乎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郁流華一把扯住頭發。整個人砰地一聲被按在地面之上。那地面岩石硬有棱角,直磕的他頭破血流。

「你說誰!」郁流華咬著牙,強忍住殺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