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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其上緩緩打開。

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畫上那人,確實與他有**分相似。若不仔細看,恐怕連郁澄空都會認為此人就是他。

那男子立在一棵桃花樹下,玄色的長袍上紋著一種古怪的圖案:千絲萬縷的金色細線覆蓋了左半邊的衣袍,像是某種封印符法,可光看畫像也無法看出到底是哪一種。

手指虛握,大拇指上翹。

這……好像是握著什么東西。因作畫之人未畫出,導致乍一看有些突兀。

唯一與他不同之處,大概就在於那人額間的一道紅色豎紋。

冰冷孤傲之中又透著股莫名的血腥氣。

郁流華對上畫中人的眼神,突然覺得畫上之人眨了一下眼睛。

心中猝然一驚,他立刻移開了目光。努力平息了一下心中的震驚後,再瞧去,已經恢復了原狀。好似剛剛那一瞬是他的幻覺:

「這畫從何而來?」

玉書愣了一下後,將掌心放在畫卷上,一抹白光從掌下漸漸散開,覆蓋了整副畫卷。

沒多久,玉書皺起了眉,臉色也有些發白:「這副畫……好像並不是郁山的。」他頓了頓,又道,「作畫之人的氣息已經消散,得不到確切的信息。我所能追溯到的日子,大概在萬年之前。再往前,就看不清了。」

萬年時間,對他來說已經很吃力了。想起方才腦海中出現的畫面,居然是一片白茫茫,這在郁山藏書閣還是從未發生過!

郁流華心想連玉書都不知此畫的淵源,估計是大荒之初某個大能遺留下來的吧。他看著玉書肖似自己的臉,有些不自然道:「往後我會開放藏書閣,你在人前不要以這副模樣出現。」

玉書點點頭,搖身一變,化作一名中年男子。

郁流華無奈道:「你就不能變好看點?」

玉書撓了撓頭:「我又出不了這藏書閣,外貌於我不過雲煙。」

「隨你罷。」他終於想起自己來的初衷了:「將先前我著的的劍決拿來。」

「你寫了那么多,是哪本?」

「《九霄劍決》」

玉書的手停在了半空,頗為好奇地問他:「這不是你花了三千年的時間才琢磨出來的嗎?平時連碰都不讓碰,怎么突然要取?」

「廢話真多,我待會有事。你先將書閣好好整飭一番。稍後我會派人將新條規交於你。」

看來以後郁山要熱鬧了,玉書不禁感慨起之前萬年的日子。

這里是郁山禁地,無人來訪,數萬年也只有郁流華一人能與他神識交流。可這人向來直來直往,找完書便走。因此藏書閣的日子過得太寡淡了些。

他回思緒,問道:「這幅畫如何處理?」

「先到九層禁閣吧。」

郁流華將畫卷重新卷起,最後一刻仍舊覺得這人有幾分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見過,只好將畫卷扔到玉書手里,心道待他忙完這陣子再去問問郁澄空。

郁流華走後,玉書忍不住重新打開那副畫卷。在此之前,他確實沒有見過這位新任郁山山主的真面目,兩人交流也只限於神識。而這畫……是否太過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