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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流華得了答案,有些感慨:「人間四季分明,不像大荒,四時之景只在各處分布。」

郁山確實與昆吾雪山很近,師父這是想到郁山了。君黎清心中清明回過頭道:「徒兒一定盡快突破,同師父一起回去。」

郁流華現在只想長嘆一聲,徒弟怎么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蟲一樣,自己有些小心思都能被看穿。他將生死扇運力在君黎清後腦勺一拍:「修煉急躁乃是大忌,回大荒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話正說著,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待到了院子口,躊躇著停了下來,沒敢進來只是喚了聲:「前輩起了否,我是奉掌門之命前來接您的。」

郁流華披好絨衣踏出屋子:「我已知曉,走吧。」

仆役聽這聲音清冽好聽,好奇地抬頭,霎時就被驚住了。

來人眉目生的霎是好看,好似雕細琢過的畫上之人。穿著一身玄衣可面容卻格外白皙,在雪色的映襯下更加顯示出拒人於千之外之感,這人……莫不是真從天上來的?

仆役突然寒毛直豎,總覺得有一道目光正落在他身上,連忙抖著手:「這、這牌子您好,是出入的憑證。」仆役見郁流華不說話,連頭都不敢再抬,「您、您跟我來。」

君黎清將牌子好,繼續默默盯著仆役看了數息。

山道似乎一直被人清理著,走了一路已經遇上了不少崇明的弟子。郁流華心道恐怕是為了他能走的方便些,才做了這種安排,否則深山里修煉哪里有時間同路計較。

行了一段山路,仆役先停了下來,眼神連瞟都不敢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這玄衣男子的氣息竟比這雪地還要冰冷幾分:「再往里便是了,令牌是出入用的,只需拿出來即可。小的先告退了,」說完,也不顧禮儀,手腳並用的狂奔了出去。沒多久,又結結實實地摔了一跤。

君黎清眉頭舒展開來,領著郁流華踏入結界。

郁流華猶豫了一瞬,問:「為師,很可怕?」

君黎清道:「師父不說話的時候確實有點。」說完,自己卻有些想笑,沒想到師父居然還在意這事。

「是嗎,我倒是沒看出來你哪里怕我。」郁流華順著他的話也調侃了一句。

兩人繼續順著小道往深處走。

郁流華看不清具體環境如何,在他的視野里,這片土地下方隱隱有綠色靈氣緩緩外泄。他頓時來了神,雙手置於胸前,上下翻飛做了個簡單的靈氣風壓。

手臂一展,風壓順著指尖朝四面八方奔涌開來。地面上蓋著得一層薄霧霎時被分了個七零八落。

郁流華閉眸略一側頭,看著綠色變得更深一個詞語跳入腦海。

天之脈?

崇明這山脈之下居然埋了一條天之脈?!

郁流華心中說不震驚是假的,這下真歪打正著撿到便宜了。

這條靈脈常年埋在地下,靈氣十分充足,而崇明的人修煉又不在此,所以保存的十分古老完整。

「你去找找,附近有沒有天然形成的山洞或者溪流。」

君黎清方才就已經發現了不遠處木屋後的山洞,因此郁流華問出口的時候,他心中也有數:「前方有個木屋,後方,確有一處山洞,師父是覺得這地方有什么奇怪之處嗎?」

「你往外打一掌試試。」

君黎清點點頭,沉氣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