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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早,便開始盤腿而坐,試圖在今日破開禁錮,多少恢復點靈力。

日暮西沉時,君黎清終於悠悠轉醒。

他首先查看了一下身前的人,見衣帽遮的好好的,這才放下心來將目光投向姜語。

姜語一直綳緊著神經,周圍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都能讓她頭皮發麻,這會君黎清一動彈,她就睜開了眼睛;「你、你醒了,還好嗎?」

君黎清微微點頭,看到了自己一身血跡。他將懷中人輕輕放到一旁的樹下,替他攏了攏衣袍,

姜語瞧著兩人姿態甚是親密,不知為何總有些不好意思看,只問:「那個人,是受傷了嗎?我會點醫術,也許能幫你點什么。」

君黎清並未回答這是問題,而是冷冷道:「你別吵他。」

姜語只好作罷,見那人去了河邊打水,這才敢將目光移至地上那人身上。那人身材修長,露出的蒼白手指形狀姣好,雖然面容被衣服遮住了,可她總覺得有幾分熟悉。

風劃過枝頭,帶起葉片,陽光落在下方某件物品上反射出一道淺光。

等等……那個是?

她歪頭一瞧,只見那男子腰側垂下一個淺藍令牌,令牌的做工很細,單看墜下的流蘇上方刻著的字……

郁山?幾乎是思考的瞬間她伸手一吸。

入手冰涼,那玉佩正面果真刻著一個「郁」字,翻過來,則是一個「華」字。

郁山、華?一個名字在口中呼之欲出:郁流華?!

姜語心中一喜,隨後又有些害怕,本想著上前看一看具體情況,可這會功夫,君黎清已經換好了衣物同時打了盆水過來。她下意識的將令牌了起來,心中推測著發生了何事,自己要不要趕緊去郁山報信。

君黎清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在外等著。」隨後屏障,開始替郁流華擦拭。

姜語見他語氣冰冷,神色有幾分不耐,只好按捺住自己的心思。她現在一顆心緊張到了極點,不由自主朝里邊瞥去,可那人設了屏障壓根看不見里面是什么情況,再說,那個人真的是郁山山主郁流華嗎?傳言不是說他……死了?眼下為何又跟這少年在一起,而且看著一點動靜也沒有。

尚未想完,君黎清怒氣沖沖的破開屏障,提劍而起,劍尖直指她面門:「拿來!」

姜語頭皮發麻:「什、什么拿來?」

君黎清臉色鐵青,心道這女人怎么如此厚顏無恥,自己難得好心救她,可她居然偷師父令牌。再一想到先前在大神州他哥說的那番話,愈看與不順眼。

因此,也不跟她客氣,手腕一翻,將她袖中的令牌迅速吸至身前。

姜語臉色煞白當下也不再猶豫,運起靈力想要將令牌重新搶回來:「這令牌是郁前輩的,你對郁前輩做了什么?他是不是被你殺了!你、你。」似是氣極了,後半句話怎么都無法說出口。

君黎清不想與她廢話,同時出手牽制住了飛出的令牌。

姜語一面不放手,一面道:「就算你救了我又如何,沒想到你是個人面獸心的!大不了這命還給你。」說完,渾身靈力暴漲匯聚在手掌,五指微屈手背青筋鼓鼓,看樣子是真打算不要命了。

君黎清連著幾日被斬魔劍反噬,經脈好似被針扎般密密麻麻傳來痛感,而這會姜語又恢復了靈力,兩人的靈力竟分庭抗禮落在令牌上。

竟是誰也不肯相讓。

而令牌中的某人只覺神魂猛然被什么刺了一下,兩股靈力在他體內折騰來折騰去,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