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的屋子幾乎是轉頭拔腿就跑。
開什么玩笑?小兩口打架遭殃的肯定是第三個人啊!別問她為什么要說小兩口,《山主大人的小嬌妻》寫的太入迷,一時間改不了口!
郁流華一個瞬移擋在她面前,一言不發地拎起齊萱後襟扔到了君黎清面前。
齊萱抬頭,瞥見郁流華有些腫紅的唇和躲閃的眼神,回頭又發現君黎清被蹂躪到流血的唇瓣,如遭雷劈,這這這不會是二師兄強了君黎清吧!怎么可能!雖然自己愛寫些東西,可二師兄分明就是一副禁欲冷情的樣子,而君黎清不說話也活似冰山,這倆冰山真的撞出火花了?!
齊萱滿腦子的小劇場開了閘的往外蹦。
「給他看看。」郁流華揉著太陽穴,彎腰去撿屋內「殘骸」。
君黎清見郁流華開始拾屋子,下意識地脫口道:「師父,我來吧。」
郁流華捧著碎木塊的動作一頓,回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諷他:「瘸腿的君公子、君道友,您還是歇著吧,再出點什么事,我可擔待不起。」
齊萱見郁流華出去了,一雙眼睛熠熠閃光:「原來二師兄嘴吧也能這么毒啊!」
君黎清:「師父只是在生我的氣。」
齊萱聽他這護人的語氣簡直跟二師兄如出一轍,挪耶地看著他:「你倆誰上誰下?」說完又自言自語道,「肯定不是二師兄,他要是在下面……噫。」光是想想郁流華這三個字,渾身都能打個激靈。
「齊萱姑娘性格……挺……好。」
「哎,過獎過獎!」齊萱二百五似的完全沒看見君黎清眼底的戲謔,她請示了一下君黎清,見他點頭了,這才將指尖搭在他左手脈上,問他,「你這傷在之前是不是受過什么反噬?」
君黎清:「斬魔劍。」
「怪不得……」齊萱有些同情,「你這把劍有些奇怪啊,尋常人的本命法器都是為了讓主人更上一個台階,輔助主人體內靈力運轉釋放,可你的……怎么好像有種禁制,我……」她還想進一步試探時,君黎清卻撤回了手腕。
「你多慮了,哪有什么禁制。」
齊萱自己雖會醫術,可對修行不甚了解,聽到君黎清這樣說也只好將方才探到的現象歸結於修煉的阻礙。
「靜水說昆吾曾幫你梳理過經脈,我瞧著也是很有效。」齊萱見沒什么大事後,八卦因子又開始作亂,君黎清先前在大荒那可是聞名遐邇,傳言他模樣俊美,與二師兄有的一拼,只可惜見過他的人寥寥無幾。
如今一看,確實不假,當真長了張足以令大荒女子夜夜思慕的俊臉。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側臉始終透著股疏離和無法接近的拒絕哪怕他們已經說上了話。
齊萱:「你真是君黎清?那個斬魔劍主?」
君黎清點頭。
齊萱:「哎,你怎么想不開要拜我二師兄為師啊,我當年要不是看在他長得……呸呸呸,都是黑歷史,不提,我跟你講,他這個人吧,臭脾氣一堆,有時候懶的要死有時候又巴不得所有人都能勤快起來,發起火來比大荒毀滅還可怕,嘖嘖特別是他冷著臉一言不發的時候,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能。」
「嗯?」齊萱被他這句肯定的話語打斷了思路,停下來看著他。
君黎清靜靜地說道:「師父想什么,我都知道,而且,他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