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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凌天。」

「司寇芎是你?」

「正是先父。」

二人這一問一答,卻是讓眾人聽得大吃一驚,隨後一人道:「真是好笑。司寇凌天不是死了嗎?他和那殺人凶手在一起,竟然還敢冒名頂替?」

林易也因為他的話而皺了下眉,心中卻是惱怒之前回來復命的人。若非他們沒有搞清楚就亂說,如今也不會這般糾結。

若是承認他是司寇凌天,那么之前借刀殺人的計劃簡直就成了笑話。若是否認,說他的假冒的,卻又怕他拿出憑證來打臉。

因為那人的話,郎一也有些疑惑,於是道:「你有何憑證?」

司寇凌天抬手扯出了頸上的一根銀色的線,上面墜著一塊碧色的玉牌。

「是了,是了!」湊近看了看那塊玉牌,郎一激動的點了點頭。

看他因為一塊玉牌就確定了司寇凌天的身份,一人忍不住道:「一塊玉牌能說明什么?說不得是他們殺了真的司寇凌天後拿來的。」

「修得胡說。」恩人兼好友的兒子沒死郎一高興還來不及,見有人質疑,便道:「你只看到玉牌,卻不知穿玉牌的繩子用的是銀蠶絲。」

這下沒人再質疑了,畢竟有點常識的都知道用剛吐出的銀蠶絲擰成繩穿過玉飾戴到頸上後,將兩頭揉在一起後沒多久就連在一起沒痕跡了,銀蠶絲不懼刀劍水火戴上終身也取不下來。

但很快他們又奇怪起來,「既然司寇凌天好好的在這,那怎么會傳出消息說他被東方不敗殺了?」

有人還在思索,有人卻已經看向了林易。

司寇凌天的身份已定,林易也不會再傻到說他不是,於是他看向司寇凌天道:「前段時間浩達突然跟我說你被人抓走了,我擔憂之下便讓他帶人出去找,誰知他竟帶著你的死訊和一身重傷回來。想來,應該是當時的情況讓他誤會了。既然凌天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外面的人到底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還是隨我一同回林家。」

司寇凌天看都懶得看他一眼,根本不理會他說了什么。

見他如此,林易心中不悅,卻還是帶著些責備與關心的樣子道:「既然你沒事,怎么也不知和眾位好心的俠士解釋一番,反而三番兩次和他們打起來?」

這話一說,眾人想到雖然只是個誤會,可他們完全不知道,辛辛苦苦的只想要為他報仇,他卻非但不解釋還直接拔劍相向,心中多少都有些不舒服。他們這么想,卻是不想他之前解釋了自己會不會信,也完全不記得自己找到人後就直接動手完全沒給人說話的機會。

東方不敗和司寇凌天自然不會來解釋那些,倒是有一位身著青衣的青年走了出來。

這位青年正是那天在茶寮圍攻二人的青衣人,他朝東方不敗和司寇凌天看了一眼,然後帶著些慚愧的道:「前些日子我與一眾人在一處茶寮遇到了二位,當時他們有澄清過身份,只是我當時不相信。」

他這一說,眾人想了想若是二人剛過來時說那位白衣少年是「司寇凌天」他們肯定也不信。

掃了眾人一眼,郎一站出來打圓場道:「既然是誤會,也沒什么好計較,人沒事才是最好的。勞諸位白忙活一場,我代司寇芎謝過諸位!」

他們是來報恩又不是報仇的,左右不過了點時間,既然是誤會也沒什么好說的。於是眾人都紛紛表示沒什么,有人還順便誇了幾句司寇凌天有乃父之風,然後便准備各回各家了。

眾人正要離開,東方不敗卻突然開口了,他語氣透著三分諷刺兩分涼薄,「若記恨我廢了你兒子直接來找我便是,何必折騰那么多事?」

眾人看過去,發現他這話竟是和林家家主說的。他們之前就覺得這個誤會透著些不對勁,聽他這么一說,還有什么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