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傳來一聲。
盡管已經放慢些速度努力讓馬車保持平穩,然而司寇大俠到底不是專門的車夫,到底不能在這樣的路上還讓馬車如履平地。
朝前面望了一眼,司寇大俠道:「不遠了,已經能看到頭。」
「那就別再慢悠悠的。」
「好。」想著也不遠了,司寇凌天應了一聲後,提醒了他一句就揚起馬鞭。
受了疼的馬揚起四蹄飛快地向前跑,速度比剛剛快了不是一點兩點,當然,馬車地顛簸也更大了些。
拉起車簾朝里看了一眼,見他好好的躺著司寇凌天很快便又松開手。
以他的身手一點顛簸實在算不得什么,然而對於他時時事事的關心,東方不敗雖沒說,但心里卻還是很受用的。
從桌上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微晃著白玉杯子的東方不敗眸光倏的閃過一道暗芒。
就在馬車快要到達這條路的盡頭時,司寇凌天突然拉住了韁繩。
就在車前的馬揚著前蹄停下來時,前方突然出現了五個人。
來人皆是一身黑衣,以給巾蒙面。
掃了眼車上的人,幾人一言不發的突然動起手來。
在他們還未靠近時,司寇凌天手里的劍出鞘同時迎了上去。
來人遮擋著臉又一語不發,只能從露出的眼睛窺探出幾人的年紀都不輕。
這幾人同是劍,而且每個人的劍法都很不錯,若是單打獨斗司寇凌天沒有問題,然而同時對付他們卻在十幾招之後落了下風。
劍法就是要在一場又一場的打斗中磨練與提高,所以東方不敗也沒有要出去幫忙的意思。
既知劍法就是從打斗中磨練出來,東方不敗同樣知道是打斗都會受傷,或多或少全看實力。若是實力不行被人傷了,那也是理所當然。
可知道歸知道,在司寇凌天第一次被人劃了一劍時,東方不敗心中就有些躁意。
等到他第二次被人傷時,東方不敗想著即便是打斗也要循序漸進,於是瞬間離開了車廂。
一出來東方不敗就將其中三人的招式接了下來,那三人對視一眼,同時轉對付他。
發現他竟然為了自己出來,司寇凌天覺得背上的傷都不疼了。
他心情一好,手下的招式愈發凌厲,對著剩下的二人很快就占了上風。
此時出現的人,多半可以確定是和十幾年前之事有關的人,因此司寇凌天手毫不留情。
就在他解決了一個人後,東方不敗便將自己對著的一人揮了過去。
就這樣,司寇凌天又解決掉一人時,東方不敗又又放一個人對付他。
正對著東方不敗的最後一人見過來的人已經死了兩個,而面前的人完全是在拿他們給司寇凌天當磨劍石,頓時起了想離開的心思。
然而,既然主動招惹了東方不敗,又哪里是跑得掉的?
等到將最後一個人解決後,司寇凌天用劍將他們的面巾挑下來,目光有些冷。
等到將視線移倒東方不敗身上時,他的神情才重新柔和下來,「我們走吧。」
回到車廂後,見他要趕馬車,東方不敗道:「進來。」
前面一片都很開闊,也不會撞到什么東西,想著任馬自己走一會也沒事的司寇凌天掀開車簾進去。
示意他坐下後,東方不敗拿出一個瓷瓶替他上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