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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有功名在身,當日即可直達官府,請求官家出面為他尋人,若他有功名在身,說話更具有威信力,大可以說服同村人,和他一起去送子廟救人。

而事實上,當時他身無功名,無奈只身救人,若不是那天那個女子的幫忙,官差定會將他一起帶入牢中,為的不過是三兩銀子的贖金,盡管他是苦主,因為救人自衛而還擊傷人,但衙役卻不管這些,拿了銀子來,人領走,不拿銀子,就在牢里蹲個十天半個月。

罪名?動手傷人,被關進牢里思過,這是天經地義之事。

天經地義?若不是顧及老蘇家人,那天蘇錦樓當場就會把那兩個明顯聽差辦事打醬油的衙役打成豬頭,三兩銀子事小,關鍵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後來那女子出言主動幫忙說和,一開始衙役橫得很,堅決不放蘇錦樓走,但當那個女子將其父親的名帖拿出來給衙役查看之時,衙役立馬軟了脊梁,從他們討好的姿態以及說話中得知,那女子的父親貌似是個有功名的人,而且還是個名人。

不過蘇錦樓這個學渣,壓根沒聽過什么「晉亭先生」,蘇三的記憶里也沒這么個人物,可見蘇三和蘇錦樓二人除了相貌名字相同,還都是學渣中的學渣。

直到蘇錦樓買了名人注解的書本,看到注解人寫著晉亭二字,這才醒悟此人地位之高,據書店掌櫃說,這晉亭先生的注解是被官方推崇的,考科舉的讀書人必讀他注解的書本。

聽了這話,蘇錦樓心中對晉亭二字幾近神話,高山仰止都不能描述他心中的敬仰之情,這可是牛人啊!學霸,不!學神,妥妥的學神,幾乎所有的讀書人都沐浴在學神之光下,這才是學習的最高境界。

大慶朝的縣試是每年的八月二十,蘇錦樓此次純粹打算去看看情況,能不能考得上就看運氣,這么短時間,他全靠自學,還要天天練字,只憑著注解的書籍和死記硬背,根本沒把握考上童生。

他打算多積累經驗,等到來年厚積薄發,考上的機會也會大些,順便看看能不能為自己尋個靠譜的老師,至於曾夫子啥的,他已經不指望了。

今夜,心生躁意無心看書,蘇錦樓放下書籍伸了個懶腰,不如看看其他學生的情況?也不知今年書院里有幾人能考上童生,不會又像前兩年一樣顆粒無吧。

話說,平日里除非需要集信息,一般來說他不會輕易去動用神體,否則天天像個雷達一樣掃射,他也會累的。

嗯?曾夫子又在為「得意門生」李金科開小灶了。

「這個曾夫子,還真是死性不改!這口才要是放在現代,妥妥的一個傳銷組織的頭目,這李金科也是,這么久都沒發現曾夫子的真面目,被人哄的樂顛顛的掏銀子,真是個榆木腦袋。」

蘇錦樓吐槽兩句就打算撤回神力繼續與書本作斗爭,等等!他既然能聽到曾夫子的講解,就能使用神力去探聽其他書院夫子的授課。

棠柳鎮一共五家書院,總不能都是曾夫子之流吧,據說那個「鹿鳴書院」里的夫子就很不錯,不如就先探聽那里的情況。

說干就干,蘇錦樓延伸神體,嗯?這是啥?白花花的?還有那聲音咋有點不對勁呢……

仔細一瞧,我擦!探錯方向了,這是紅秀坊,人家和姑娘正辦著事呢!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實在不是有意看你隱私的,別見怪,別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