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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由來已久,太子對王爺有成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不過是讓他們加深了對您的不滿,實在沒什么值得在意的。」

周文重一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你說的有理,確實是我著相了。」

馮臻又象征性的提了提先前的刺殺之事,「那寧殊的事,需要小人細查嗎?」這里的細查並不是查寧殊本人,而是指查探方世澤是否有背叛之心。

周文重搖頭道,「不必了,寧殊這顆棋子是否當真聽話還不一定,我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確定的原因去懷疑手下的能臣。」

「這?王爺是懷疑真正的背叛者是寧殊?」馮臻趕忙俯身請罪,「小人辦事不力,請王爺降罪。」

周文重嗤笑一聲,「人心這種東西最是捉摸不定,此事你無需自責,退下吧。」

「是,小人告退。」

馮臻離開後,周文重又看了一遍書信,心中越發肯定寧殊才是真正的叛徒,據方世澤所述,增產糧食的方子出自於一個叫蘇錦樓的書生手中,此子將方法寫於答卷之上,後來方世澤又傳喚他詢問此方的細節問題,這就說明知道稻田養魚之事的不止方世澤一人,寧殊作為方世澤的親信之一,自然也是知情人。

寧殊刺殺方世澤,至今不知蹤影,又不見其來涼州城求援,這說明什么?說明寧殊是汴京那邊或者其他藩王安排的探子,見到稻田養魚之法心生貪婪,想為其真正的主子拿到方世澤手中完善的方案,這才起了刺殺的歹心。

而方世澤在信中言及「怕事情有變,故而先下手為強,提前把消息透露出去」,這一句話無非表明兩個意思,一是知情者不止他一人,怕被別人捷足先登搶了功勞,第二點應該就是擔心寧殊將情報交給背後真正的主子,到時候民心會被其他人得了去。

怪不得這方世澤此次做事如此急躁,原來根源是在這里,周文重想明白事情原委後,對方世澤更加深信不疑,而且還在心中給方世澤記了大功。

上位者用人要恩威並重,有過當罰,有功當賞,不然只一味的施以刑法,只會寒了底下眾人的心,誰都不會願意跟著一個心性涼薄的主子,周文重一向比較注重用人之法,至少在他大業未成之時要維持好仁和寬容的形象,等以後登上了皇位,是否寬和就得看臣子們識不識趣了。

「這個叫蘇錦樓的年輕人,若是學識與才能真如方卿所言,以後倒是可以一用。」

周文重只嘀咕了這么一句後,就將蘇錦樓拋之腦後了,畢竟蘇錦樓於他而言,份量與地位都太低了,他堂堂一個藩王實在沒有必要將這等小人物記在心里。

此時此刻,周文重更為關注的是如何通過稻田養魚的方法,將涼州境內甚至整個大慶的民心歸攬於手中,若是運作得當,有朝一日當真能夠得到天下人的民心,無疑是利大於弊的。

盡管會遭父皇猜忌,但有了民心,他就再也不是那個可有可無任誰都能踩上一腳的不受帝寵的普通藩王了,無論是誰只要還顧忌民意,就不敢輕易動他,拿他做伐子殺雞儆猴。

涼王在這邊傳喚幕僚商議如何把利益最大化,而我們的蘇學渣在干嘛呢?

他在應付七大姑八大姨的盛情牽紅線呢,三個女人一台戲,此時蘇家的大堂里坐了十來個中年婦女,她們都是為了蘇錦樓的終身大事而來。

七嘴八舌,介紹了一個又一個的姑娘,在她們口中那些個姑娘都是二八年華,正值佳期,身姿卓越,矜貴持家,就沒有一處有缺點的,關鍵是這樣的姑娘不是一個兩個,一來就是一沓。

一沓?你以為這是人民幣啊?這么好的姑娘誰願意嫁一個二婚的,還是一嫁過來就得當後媽的,他明明記得以前有人說他老蘇家今年運道太背,上元佳節都能被人當街搶走孩子,他蘇錦樓不適宜今年成婚,怎么陡然間這些人都不在乎這些忌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