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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嘴賤惹了小白那只小□□,他的好日子就一去不復返了,每次只要作詩不成就會被小白追,搞得他現在逃跑的能力蹭蹭蹭往上漲。

一想到小白的喜好,蘇錦樓只覺屁股一涼,綳緊著身體斬釘截鐵的回道,「晚輩一定全力以赴,定不辜負先生的期望!」

蘇錦樓回到學院,明顯感覺府學比之以往更顯熱鬧,路上遇見許多陌生的面孔,這些人明顯都是以往出門游學的學子。

有的學子在途中相互作揖問好,有的則三兩成群聚於一隅互相探討學識以及外出時的所見所聞,或者干脆舉行一場小型詩友會,欣賞對方的詩作與墨寶。

不過這些都與蘇錦樓無關,他資歷太低,不過一新晉學子,又不是稟生,而是自的附生,無才無名,誰會搭理他這個無名小卒呢?

文人多傲氣,文人多相輕,若沒有足夠的學識和名聲震懾他人,別人連話都不會與你多說。

蘇錦樓中途遇見了當初故意找茬將他趕出課堂的常夫子,他謹守學子本份,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對著夫子行禮,而後告辭離去,唯留下常夫子滿臉郁悶,神色復雜的佇立在原地。

當初常夫子組織小考,想刺激蘇錦樓讓其主動退學,結果反倒是他自己受了刺激,後來不死心的又組織了兩次小考,結果蘇錦樓的排名一次比一次高,雖然進步幅度不是很大,但確實是有所長進了的。

這讓他不得不多想,於是他派遣身邊書童悄悄盯著蘇錦樓,結果人家還真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府學里抄書。

後來蘇錦樓終於出門,常夫子命書童偷偷跟著,蘇錦樓雖未開啟神力,但有那么個不專業人士幾乎明目張膽的跟著他,他若是再發現不了,那可真就太遲鈍了。

他三拐五拐,輕而易舉就將書童甩開,後來那書童又一連跟蹤了兩次,結果都是無功而返,書童擔心挨常夫子責罵,只得撒謊說蘇錦樓並無異常,也未見什么人,只是單純的出去游玩而已,常夫子這才死心,不再差遣書童盯人。

蘇錦樓在第一次發現自己被跟蹤之時就弄清了背後的指使之人,稍加思索,便明白個中因由,但常夫子對他而言只是個可有可無之人,他從不因無關緊要之人心,故而,確信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後就將其放置一旁。

其實,若是蘇錦樓亮出晉亭先生的招牌,足以能震懾常夫子等人,但他覺得做人還是低調點為好,人家晉亭先生聲名顯赫文采斐然,而他自己,唉,不提也罷!

一旦被別人知道他受先生教導,那些千方百計而不得拜入先生門下的學子肯定會如看見蜜糖的螞蟻一般,蜂擁而來,要么和他套交情,要么找他比試才學。

套交情啥的他倒是無懼,欲戴其冠必先承其重,既然他接受了先生的指導,這些麻煩事他接著便是,但若是比試學識,特別是作首詩啊寫首詞啊,那就歇菜了。

他實在擔心砸了先生的招牌,給先生丟人,而且先生也說過這輩子不打算徒,一個大儒,還是聲名遠揚備受大慶文人尊崇的大儒,竟然不打算一個弟子傳承衣缽,個中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他這個幸運兒,目前最要緊的是汲取知識,積聚力量,而不是去和別人爭長短。

若想徹底擺脫這些麻煩事和人,最好的選擇應該是主動退學,離開府學,尋一僻靜之地專心學習。

可府學里藏書之多遠不是其他書院能比的,只憑著這一點,蘇錦樓就打算死守府學,絕不退學,他千辛萬苦在考場里苦熬,又憑著幾分運氣,好不容易才拿到府學的入學資格證,若是真因著常夫子等人的手段被逼的退學,那也太不值當了,他蘇錦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