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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蘇環一次,以前還縱容嚴沛侮辱我家蘇環,長輩不善是為其二。」

「嚴老爺子仗著輩分欺壓我兒,管不住嚴家的孩子就拿我兒出氣,為老不尊,這是其三。」

「嚴明珠拋家棄子和人私奔出逃,你嚴家不僅不嚴加管教,還支持嚴明珠給別人做妾,打上我蘇家大門逼迫我寫下和離文書,可見你家一心護短不講公理,是為其四。」

「當年在兩村里正的見證下,我蘇家與你嚴家寫下斷親文書,我兒與你家再無瓜葛,今日嚴老爺子卻逼迫我兒為一陌生女人摔盆送終,不辯是非不明事理,這是其五。」

說完又拿出斷親文書,聲情並茂的朗讀了一遍,讀完後看向面目鐵青的嚴知敬,「我生怕嚴老爺子記性不好忘了當初斷親一事,故而將文書帶了過來,幫您回憶回憶,不用謝我!」

嚴知敬艱難的開口,「當初你明明是為了三十兩銀子才寫下和離文書,怎的今日又說是我家逼迫你?」

蘇錦樓驚訝的挑眉,隨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似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您的意思是說,我為了三十兩銀子就能忍下妻子出軌的事?還主動將妻子讓與別人?嚴老爺子,你這盆污水潑的可不大高明,試問誰能因為區區銀錢忍受這般奇恥大辱?」

雖說蘇三那個棒槌確實是為了三十兩銀心甘情願的戴了綠帽子,但時過境遷,堅決不能承認這段黑歷史。

蘇錦樓一揮衣袖,滿臉凌然正氣,「明明是你嚴家拿我兒做筏子逼迫我寫下和離文書,怎么突然又冒出個三十兩銀子來?你嚴老爺子這種瞎話都編的出,可見你嚴家從根子里就歪了,嚴明珠這般不守婦道的女子出自你嚴家也不足為奇了。」

嚴知敬本以為將三十兩銀的黑幕曝光出來就能轉移別人的注意力,揭發蘇錦樓偽善的真面目,然而蘇錦樓能言善辯,唱作俱佳,不僅未受絲毫負面影響還順勢踩了嚴家一腳。

更不妙的是嚴家名聲太臭,周圍人對蘇錦樓的話深信不疑,反倒對於他所說的真話有所質疑,這讓嚴知敬非常憋屈,情急之下他暈了過去。

蘇錦樓冷眼瞧著嚴家人兵荒馬亂的樣子,又見嚴家男人對自己怒目而視,他輕描淡寫的說道,「嚴老爺子暈的還真是時候,不會是面子過不去,理虧說不過我,故意裝暈的吧。」

被嚴家人扶著的嚴知敬心頭一梗,他不由自主的抬了抬眼皮,抖著手指著蘇錦樓,「你!你!」話未說完,眼睛一閉,這下子是真暈過去了。

「蘇錦樓,你到底想怎樣才肯罷休!」說話的是嚴知敬的大兒子,眼見親爹被氣暈過去,他心疼老父卻又無可奈何,蘇錦樓是秀才,今時不同往日,他們再不敢如往日般打上蘇家。

蘇錦樓覷著嚴家人,眼神不悲不喜,無波無瀾,可就是這個不帶絲毫輕蔑之意的眼神,竟看的嚴家人後背發寒。

「你嚴家人護短,我蘇家人也護短,蘇環是我兒子,我兒受委屈,當父親的自然要為他做主,我不希望以後再有人拿嚴明珠是蘇環生母一事來為難孩子,若是被我知道再有人興風作浪,到那時可不會僅僅是在嘴上說說,我不介意與人去官家那里分辨。」

蘇錦樓說完拍拍屁股走人,若不是因為蘇環,他都懶得搭理嚴家人,臨到上溪村口,蘇錦樓與嚴成庵告別,「今日有勞里正陪我走一趟了,蘇某人不勝感激。」

嚴成庵已經怕了蘇錦樓,沒看人家戰斗力爆表,一人碾壓嚴二家的所有男人嘛。

他弱弱的問了一句,「秀才公不是說不會惹出大風波的嗎?」難不成把嚴二氣暈,讓嚴家人不得安生,這還不叫大風波?